一个诡计多端的O(109)

作者:曲曲子


对面:你很像我一个老朋友,我们许久没见了。

苏汶烨第一直觉就是元六指不定认识对面,他不在说话,安静地退到一边等着元六的汇报。

宫宜修就算再怎么逃,都不会逃出他的手心。

元六看着对话框里的文字,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这些字。

突然,对话框又弹了两条出来。

【East,好久不见。帝国话应该是这样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你该不会忘记我了吧?】

紧接着,元六的笔记本一秒进入死机。

他把刚刚的一切抛之脑后,倏地站起身,“上将,还有多余的笔记本或者电脑吗?”

苏汶烨从一旁的下属手里拿过一台笔记本递给元六,“能继续追踪吗?”

“可以,我已经知道要怎么破解了。”

十分钟后,元六给出准确的地点。

“上将,人现在在B国,但同时我查到,他购买了半个小时后的机票飞A国。您要是现在出发的话,我不是很建议。”

苏汶烨懂,不能打草惊蛇。等宫宜修的行踪彻底稳定下来之后,他再出现,那才是最好的事迹。

他要给他当头一棒,在他自以为完全摆脱自己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不管怎么逃,自己都会找到他。

宜修,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

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的爱很变态!

第91章 你自由了

自从苏汶烨给宫宜修吃了改变属性的药之后,宫宜修现在的第二属性已经从Alpha变成了Omega。

也是从那天起,他开始囚|禁宫宜修。

……

宫宜修现在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对于他来说,每次睁眼,四周都是看不见的黑,无边无际。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白日里调皮的光,晚上的灯光也被苏汶烨用眼罩遮挡住。

明明是个能看见的人,他却活的不如个瞎子。

夜晚的苏汶烨,似乎是往死里折磨他,他昏昏沉沉,醒来就吃饭,吃完就继续休息。

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不知道重复了多久,久到宫宜修都快忘记自由的生活,而他却被解放了。

那天,苏汶烨如以往一样,进来房间之后就开始折磨他,在他身上的每一寸都灌满信息素。

一开始还是很排斥的Alpha信息素,如今已经习以为常。

他甚至开始渴望苏汶烨的信息素……

之后,苏汶烨撤下盖住宫宜修眼睛的眼罩,同时解开他身上锁了不知多久的手铐。

他说:“宜修,你自由了。”

不过是短暂的自由,等我把自己身边的事情都处理完毕,我再来重新关着你。

养羊的人都知道,这羊儿长期关在羊圈里,是长不了多少肉的。

它得出去跑,出去吃草,出去晒晒阳光。

人也是,偶尔放他出去吃吃亏,他才会知道什么人会是他的依靠。

宫宜修下一秒拖着很是疲惫不堪的身体,缓缓直起身,双脚痉挛颤巍地踩着地。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短短几个字,扯得他声带疼得倒吸口冷气。

一寸不挂的身上,满是斑驳凌乱不堪的痕迹。

苏汶烨朝宫宜修身上看去一眼,随后移开视线,重复道:“你自由了,宜修,现在你能离开这儿吗?要是不能的话,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我好像有一点反悔了。”

宫宜修拖着软绵绵的身体,用最后仅存的求生意识带着自己往前走了两步,用力揪紧苏汶烨的衣领。

“苏汶烨,我恨你一辈子。”

这是一句让苏汶烨感到伤心的话,再加上宫宜修柔软无力又沙哑的声音。

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猛击了一下,思考着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可他知道,要是不这么做,他这一辈子都得不到眼前的这个人。

他仰视了他将近二十几年,已经受够了那样的日子,就算得不到宫宜修的心,但好歹得到他的身、他的人。

苏汶烨低下头,薄唇擦过宫宜修的侧脸颊,在他耳边低语,“宜修,我允许你恨我,我们现在不是朋友,我们会是恋人。”

宫宜修松开苏汶烨的衣领,转身捡起地上掉落的浴袍随意地披在身上。

裸露出来的领口上,红色的痕迹像一颗颗熟透的草莓。

苏汶烨看着也不给他拿一件衣服,背过身侃侃道:“已经安排了司机在楼下接你,不送你回家,去你在中心城的公寓。”

宫宜修二话不说,身形不稳地朝着门口走去。

让他现在这个样子回家,他也不敢回去。

等到宫宜修走出房间,苏汶烨才缓缓转过身,他注视门口许久许久,直至楼下传来汽车离开的声音,又才转身走到窗户边。

鼻间似乎还能闻到空气里残存的信息素。

要不是宫宜修变成了Omega深受自己的影响,那人压根不会主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就像他的人一样,倔强地要命。

不过又怎样,还不是被自己驯服了。

就像收复失地那样,总有一天,他会收复宫宜修的心,让那颗跳动又鲜活的心脏成为自己的专属物。

苏汶烨飞奔的思想被一通电话铃声打断。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备注着“徐小姐”。

徐媛,他的定情对象,徐家三小姐,第一性别女,第二性别属性Omega。

苏汶烨是家中独子,他的父母肯定不会让他在军队里待一辈子,他终归要回家继承家产。

而娶了徐媛,就是他脱离军队、回到家中的第一步,也是为他以后的路做铺垫。

苏汶烨一直等到手机自动挂断之后,才把手机放下。

*

宫宜修被苏汶烨的司机送回公寓,他一上楼,直奔浴室而去。

一个小时后,他才从里面出来。

雾蒙蒙的水蒸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易碎的青花瓷,眼神破碎无法聚焦。

身处的环境明明很熟悉,他却感觉像梦一样。

他是真的不敢想象,苏汶烨竟然会放他离开。

他能直观地感觉到,苏汶烨是真的打算关他一辈子,那人眉眼之间下定决心的狠劲儿,他不会看错。

宫宜修深受触碰身侧的沙发,皮质的沙发上积了一小层灰,也就是这一刻,他才真正地感受到,他真的自由了。

苏汶烨,真的放过他了。

宫宜修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被套,把床上积灰的换掉,屋里也不怎么打扫,直接就睡觉了。

这段时间,他真的很累,不仅仅只是身体累,心里更累。

苏汶烨对他的爱,比他对傅砚辞还要癫狂。

而且,他和苏汶烨交友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这份异样的心思。

宫宜修可能不知道地是,但凡他把对傅砚辞的那些心思都收起来,不那么明目张胆,那他会早几年就发现苏汶烨对自己情感的异样。

只可惜,以前的他,满心满眼只有傅砚辞,这也给苏汶烨后面喂他吃药、把他关起来埋下了种子。

苏汶烨对宫宜修的爱,一开始是小心翼翼,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眼里只有别人,而且那个人还对他爱答不理,他却对那人死心塌地。

这样的事实让苏汶烨感到悲愤的同时,又悔恨自己的无能。

一忍再忍之下,终于在宫宜修第一次对傅砚辞表白的时候,苏汶烨积攒的情绪爆发了。

但爆发的对象不是宫宜修,而是傅砚辞。

他和傅砚辞打了一架,打完之后才和傅砚辞道明了一切。

他们三人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他不相信傅砚辞对宫宜修没有动心。

至少在宫宜修没有分化第二性别之前,他笃定傅砚辞一定对宫宜修有其他情感。

可那一架之后,他才知道,宫宜修一直都是单相思。

傅砚辞心里的人远在他国,而且傅砚辞为了得到那个人,甚至做了很多努力和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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