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A在线求复合+番外(88)
作者:人品君
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气味,祁景年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还得回酒店办理退房,让人去把阮秋带走呢,这个麻烦精。
说实话,祁景年真没想到阮秋有胆子做这种事,发热期追到E国来求Alpha标记……他还真不怕路上出意外啊!
还有脖子,祁景年摸了一把,都出血了,真是属狗的。
不行,得联系阮家二姐管好他,别让他出来发疯了。
约莫抑制剂起效,祁景年回到酒店,告知工作人员,却得知阮秋已经被人接走了。
“确定房间里没人了?”
“是的,并且没有客人投诉信息素泄露事件,我们刚派人检查过了。”
那就好,看来阮秋有乖乖服用抑制剂,应该是被朋友接走了。
祁景年也无暇多想,他被这么一搅合,快来不及赶原定的航班了。
好在四个小时后还有一班直飞,祁景年火速改好航班,给时元发了一条延误晚归的信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上了飞机,祁景年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
内心有一个念头驱使着他快点回家,想快点见到时元,想知道最近Omega过得好不好,视频没有亲眼确认,总是不放心。
时元那么逞强,就算不好也不对自己说。
祁景年心里突然有些烦闷。
时元有事总不爱对自己说,不像以前,什么都对自己说,叽叽喳喳的在耳边响一天。
是日常生活和对未来的期许,或是达成了一个小小的目标很开心,还有花样百出的彩虹屁,可爱又夸张。
现在时元也不爱夸他了,是不是他已经不是时元最喜欢的Alpha了,所以才不夸了。
肯定不是了,出差之后都没有说想他,连宝宝都说了好几次呢。
祁景年郁闷地点开手机屏幕,屏幕亮起,屏保中的时元笑得一脸阳光灿烂。
他用力戳戳那张笑脸:“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飞机到达国内已经过了十二点,祁景年过了廊桥终于找回信号,叮叮咣咣收进了许多未接电话和消息。
其中一大半来自时元,问他航班的事情以及什么时候到家。
嗯?他给时元发过改签信息的啊。
祁景年仔细翻看消息,才发现自己匆忙间把消息发给头像颜色差不多的裴奇了,裴奇还回了个已阅。
已阅个大头鬼,时元一定急死了!
祁景年一拍脑门,脑子里全是完了这俩字,拿到行李后,火急火燎地向家中赶去。
*
时元朦胧中听到开门的声响,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揉惺忪的双眼,发现祁景年正惊讶地望着他。
Alpha背对着玄关的暖色灯光蹲在他面前,柔和的光线在身体周边镶出细细的光晕。
很温柔,很梦幻。
学长回来了?
“怎么睡在这里?”祁景年试图扶起时元,“快起来,当心着凉。”
时元站起来,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祁景年不动,委屈控诉:“你说下午就回来的。”
祁景年没听清:“什么?”
时元的声音大了点,语气中的委屈更甚:“你说下午就回来的,菜都凉了!”
祁景年自然在聊天记录里看到了那一桌菜,都怪自己太笨,居然把信息发错了,不管怎么说,自己晚归迟到。
他乖乖低头认错:“对不起,E国那边有点事,我本来是……”话还没说完,时元不管不顾地撞上来,急迫间磕到了牙齿,笨拙地含住他的唇亲吻。
祁景年一愣,很快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时元很急切,祁景年同样急切,连信息素都变得霸道起来,侵占柑橘的空间,直到全部变成冷冽缠绵的乌木沉香。
亲吻中,祁景年尝到Omega的眼泪。
很苦涩。
时元哽咽着后退一步:“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
“抱歉,是我太笨了,发个信息还会发错。”祁景年心疼地吻掉时元的眼泪,“都怪我,每次都让你等这么久。”
时元好像又回到图书馆前的夜晚,Alpha跑得气喘吁吁,在他面前停下,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
很奇怪,祁景年这么守时的一个人,却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迟到,但不管遇见什么情况,最后祁景年仍会来到他面前,留在他的身边。
时元什么都不想确认了。
他只知道自己喜欢祁景年,想和祁景年在一起,永不分开。
他不在乎祁景年对他的感情是否和信息素有关,只要祁景年在他身边就够了。
时元站着不动,祁景年以为他还在难过:“别生气,手都冷了,进来好不好,等下随你处置。”
时元扯住祁景年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再度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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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负责
深夜,四下一片寂静。
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异响,几只猫好奇地凑过去,轮流抓挠门板,想开门一探究竟。
可惜里面的两脚兽正忙着打架,不能给猫主子开门,它们不满地叫了几声,见门依然没开,便到别处溜达。
门后的战争持续了一夜,终于在天亮之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三只猫也回窝睡觉,室内归于安静。
时元小腿一抽,从梦境中惊醒,疲惫随之从身后某处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这是……
房间漆黑一片,窗帘边缘透出的一丝亮光证明已是白天,四周充斥的信息素气味提醒着他——
这里是祁景年的卧室。
亲密关系后的Omega会因Alpha不在而缺失安全感,导致情绪焦灼,时元没见到祁景年,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下床寻找他的Alpha。
他匆忙间看不清位置,加上腰腿酸软,刚迈腿就从床上滚落,发出巨大的声响。
卧室门很快被打开,祁景年跑进来将时元抱起:“没事吧?”
祁景年将Omega放回床上,按下窗帘开关,窗帘缓缓开启,透出明亮的光线。
时元的眼睛一阵刺痛,下意识缩进祁景年怀里。
祁景年挡住光亮,等时元适应了才撤开,然后检查他的膝盖手臂,指着腿上一处:“这里磕青了,我去拿红花油。”
祁景年刚起身,便被时元抱住手臂:“学长别走。”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祁景年回头安抚Omega的情绪,哄着他,“就在这儿,不超过两步。”
时元听了才略略松开祁景年,不过一只手仍然牵着不放,祁景年就着这个姿势,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瓶药油:“我在呢。”
“嗯。”时元乖乖点头,视线一直跟随着对方动。
祁景年将药油捂热,在淤青处均匀推开。
现在时元的大脑能接收到痛感了,忍不住往回蜷缩。
祁景年扣住他的小腿,方便上药:“忍忍,很快就好了。”
这个姿势让时元脑中突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片段。
昨夜他们是如何从客厅一路吻到卧室的,如何倒在床上,然后……那种姿势真的可以吗?
好像没什么不可以,因为已经那样做了。
等等,他和学长做了?!
时元倒吸一口凉气,飞快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盖起来。
祁景年被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愣,沾满药油的手停下动作:“怎么了?”
趁他分神,时元迅速抽回小腿,身体全部都用被子遮住,留给祁景年一个鼓包。
时元藏在下面,揪着头发,震惊无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祁景年才好。
不但做了,好像他还哭着求着让祁景年不要离开他不要出去,就差打开生育腔让对方当场标记。
天哪,他怎么能昏头说出那些话来,学长会不会觉得他很放荡啊?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随后,时元感觉被子上有重量压过来,被子一角被扒开,涌进一股新鲜空气。
祁景年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已经随你处置了,你不准备对我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