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男主怎么爱上我了(103)

作者:安则


宛若白雪皑皑的原野,不见淤青伤痕,漂亮的块垒如低矮的山丘微微起伏。

这份美感没有受到任何污染,于是更叫人移不开目光。

“看到了吧,我什么事都没……”沈骛话到一半突然卡壳。

孟淮之的目光太过直白,乃至向来坦荡的沈骛都忸怩起来。提着衣摆的手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几分僵硬地卷在肋骨下方。

沈骛早不觉得疼了,腰腹上也没有分毫淤青。孟淮之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来,试探着伸出手。

手的温度比腹部要低几分,又来自旁人,沈骛不禁微微一抖。

孟淮之呼吸顿重。

什么伤不伤的,早被两人抛到了脑后。

衣摆从沈骛手里逃出来,落下去,遮住孟淮之的手。

孟淮之仍然没有抽走自己的手。

沈骛忽然闻到孟淮之颈边的淡香,那是洗发露和沐浴露混合而成的味道。

鼻间的气息清爽,身体却无端发热。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孟淮之一进门,就告诉他自己也去洗澡了……

他还感到那只手在卫衣里慢慢游走,从肚脐到侧腰,上下滑动,就像天赋异禀的艺术家,细致又耐心地打磨自己最满意的雕塑作品,感受它光滑细腻的线条。

感受它,远比冰冷的雕塑炽热的温度。

渐渐习惯了旁人的触摸,沈骛却发觉自己颤抖得更加厉害。似是为了安抚他,孟淮之偏了偏头,轻啄他的唇。

等他反应过来时,后背全部靠上了柔软的沙发,而上方,是孟淮之足以融化满世界冰雪的炙热眼神。

第64章

男人仿佛天生具有这种本能:情到浓时, 无需理智的操纵,双手便自发地挣开所有束缚,钻入所有缝隙, 四处游走。

浅色的卫衣布料在胸口堆积, 修身的黑色长裤则挣开几松散。

“等、等等。”沈骛寻回理智,喘着气问, “淮之哥, 我们, 是不是有一件事没确认?”

“什么?”

“你……是上面那个, 还是下面那个?”

孟淮之沉默。

这很显然是一个多余的问题。

此时的孟淮之身处于上方,对他来说一切都理所当然, 因而并未发出疑问。

沈骛却问了,问题问出口的时候, 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孟淮之只好先停下来:“你不是一直说什么……追妻火葬场吗?”

“……我都说了, 追妻火葬场的妻不是我。”沈骛无力辩驳。

“但是, 你还是愿意接受我……”

沈骛沉默。

无性婚姻其实也不是不行?都说性取向是流动的,说不定哪天他们之间就有谁1变0了呢?

孟淮之抓抓额前散落的碎发,坐直身子。

沈骛不由得感叹, 欲.火都烧成这样了, 孟淮之也能忍,不愧是高岭之花。

想了想, 他提议道:“那今天……也用手?”

很快,他便感到了比接吻更强烈晕乎感, 大脑空白,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孟淮之又封住他的唇, 不留一丝缝隙,连喘气都不让。

看不太出来, 感觉起来倒是气得不轻。

……

好几次沈骛又想起来曾经看过的那篇同人文,同人文里的孟淮之不是闪耀的巨星,但他也叫孟淮之孟老师。

更有甚者,那篇同人文就和现在的情况一样,差了临门一脚,乃至读者慷慨激昂盖出几百层高楼,狂刷:孟淮之!你是不是不行啊!?

不怪CP粉想象不出孟淮之意乱情迷的模样,哪怕是沈骛亲眼见了,除去过高的体温和烫人的吐息,孟淮之那张冷峻的面容,其实并没有多少变化。

他的五官肤色天生冷感,唯有眸子变得格外深邃,漆黑的表面下燃烧着熊熊的火。

还有……嘴唇变得更红更润了一些。嘴唇湿润着,他却焦渴难耐,反反复复从沈骛的唇索取,仿佛把他当成了沙漠中唯一的水源。

“孟老师……”

“……嗯?”

“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想试试?”

“……”沈骛一时口快,此刻自作孽自己偿,慌张补救,“不想。”

孟淮之不以为意:“嗯。”

沈骛急了:“不想,真的,不是片儿里那种不要的意思。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也是……上面的。没骗你,真没骗你……哥哥。”

在这种时候说的话根本没人信。

沈骛懊恼不已,只能一声声叫哥哥,试图唤醒孟淮之身体里作为他哥哥的那一半。

好说歹说,孟淮之总算是放过了他,咬了口他的下唇,以示惩罚。

*

最近,杀青了几个月的《极速心跳》终于要播出了。

沈骛是主演之一,正好有空,便回国一趟参加《极速心跳》的开播发布会。

孟淮之和祁颂都是圈内人,大大方方作为特邀嘉宾参与,也给小小的电视剧发布会带来了惊人的热度。

发布会后,在场人员分为两拨,一拨是主创人员的小聚,沈骛则和两位特邀嘉宾一同离开。

祁颂带上两个年轻人,特意绕道去了趟徐琼娅的住所,把她接过来。

他等了徐琼娅二十多年,拥有十足的耐心。上次他们在F1赛场的观众席被拍,引起网友过度的猜测。虽然那些谣言早就压下去了,但祁颂仍会尽量避免单独约见徐琼娅,令她为难。

一大群人一起吃饭,名正言顺。

祁颂平时有抽烟的习惯,而在场的徐琼娅和孟淮之都不抽烟,他便给出一个去卫生间的理由,暂时离开。

在场没了外人,徐琼娅突然问对面的二人:“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骛骛,结婚一辈子可能就一次,你们的婚礼还打算补办吗?”

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导致沈骛被水呛得咳了两声。

徐琼娅见状立刻皱起眉头,眼里写上怀疑,而沈骛忙着咳嗽,错过了最好的解释时机。

孟淮之干脆实话实说:“伯母,我们当年只是协议结婚,为了应付我爷爷,所以才没有办婚礼。”

徐琼娅闻言不算太意外:“难怪……我就说呢。”

顿了顿又问,“那你们现在……?”

孟淮之说:“应该是……在恋爱吧,还没多久。”

沈骛又呛了一口水。

怎么聚餐突然就变成谈恋爱见家长了?而且,谈恋爱怎么比结婚更让人紧张呢?

徐琼娅笑了笑,相当开明:“那你们现在谈恋爱,结婚也省了。”

“婚礼要办的,还得先求婚。”孟淮之在桌台下悄悄握住沈骛的手,想了几秒,继续对徐琼娅道,“现在……还没表白呢。”

徐琼娅欲言又止,好半晌,转移话题道:“祁颂怎么还没回来?”

孟淮之见她担忧地张望,主动起身:“我去看看。”他去也比较方便。

剩下母子二人在四人桌面对面。

徐琼娅换到孟淮之的位置上,挨着沈骛小声问:“所以,你们现在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

沈骛也不清楚算不算,迟疑地“嗯”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婚都结了,徐琼娅还要纠结他们有没有确认关系的事。

“你就快24了,不小了,淮之他都28了……”徐琼娅只觉儿子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天真,无奈地敲打,“我24岁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

沈骛皱了下眉,更不理解了:“我跟淮之哥又生不出孩子。”

徐琼娅恨铁不成钢:“哎,我说的是生孩子的事吗?”

沈骛迷茫地看着她。

“还得我一个当妈的来跟你说这些,丢死人了。”徐琼娅将音量压得更低,“男人那方面的需求本来就要强一些,难道你们两个……都不需要吗?”

沈骛:“…………”

他感觉有点坐不住了,胡乱找借口:“我也去趟卫生间。”

“你去什么卫生间?”徐琼娅一脸狐疑,把他拉住。

而另一边,饭店内严格禁烟,祁颂到户外抽完一支烟再回来,打算去洗手间洗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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