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下路还在秀[电竞](119)

作者:飞鸟吃鱼


“不要。”

盛璞简单洗了个澡出来,径直躺在床上。但他毫无睡意,一边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一边琢磨着陈钊和裴远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这么看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在那个周五去远泰。这似乎是裴远联合MOG设下的圈套,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有说不通的地方,他何必大费周折冒着风险告诉自己这些信息呢?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盛璞光是想到这条猜测就一阵恶寒。裴远给自己打这通电话的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还对自己有什么别的想法。

江离吹完头推门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盛哥,怎么不睡?”

盛璞说:“你过来,有事问你。”

他的语气格外严肃,江离怔了怔,依言走过去。

他刚坐在床沿上,盛璞就侧过来,两个人几乎肌肤相贴。盛璞没有像平常一样紧张到脸红,他直率地看着江离的眼睛,轻声说:“除了手术以外,你在国外究竟都经历了什么事?”

江少:猫猫不要.jpg

第124章

我的辉煌里总是有你

江离没想到盛璞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他短暂地惊讶了一下,脸色顿时恢复了平静:“除了手术之外吗?那就没什么了,基本就是康复修养的内容,还是比较轻松的。”

盛璞看着他,平静地开了口:“江离,你还要瞒我是吗?”

十级警报。

江离看着盛璞平静的脸色,他当然明白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征兆,但他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两个人对视了片刻,最后江离开口道:“盛哥,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硬要说的话,我只是在想回国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家里的阻力,但没花什么力气就解决了。”

江离说得云淡风轻,盛璞盯着他的眼睛,对方的眼神很平和。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往盛璞边上再靠了靠,伸手揽住他的肩膀,盛璞整个人都被带着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脏沉稳有力地在跳动。

虽然不像在说谎,但他总觉得江离还是没有对自己说出全部的实话,而他口中轻描淡写的“一点”,实际上到底有多少分量,盛璞也不得而知。

盛璞在走神的时候,江离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他浑身一激灵,立刻瞪了他一眼:“干嘛?”

“叫你几声都不应我,”江离低头亲了他一下,安抚道,“你是不是在恢复记忆之后又想起了一些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谣言啊,别多想。”

“我不是多想,”盛璞任凭他抱着,轻声说,“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在和我分开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过得怎么样……”

“何必纠结这些呢,你只需要看着现在的我就行了,”江离笑了笑,“至于之前过得怎么样……你都不在身边,我能过得怎么样啊。”

“你给我少来,”盛璞挣脱了一下,有点恼怒:“别用这些甜言蜜语来掩饰你的双标行不行?我现在不也是好好在你面前么,某人这段时间还不是恨不得把我去年在MOG的每天行程都给调查出来,还对着几个我自己都想不起来的名字在那乱吃飞醋……”

江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他:“盛哥,所以你这次又是从谁那里听了什么话啊?”

“正好,我刚想和你说……”盛璞说着突然反应过来,没好气道:“江少,你现在转移话题连装都不装一下了是吗?”

江离笑了笑:“继续,你想和我说什么?”

盛璞也无暇再在这种事上跟他计较了,于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跟裴远的通话内容复述了一遍。

江离全程皱着眉头,听到末尾时打断了他:“所以你真的信了他的话,按照他给的时间去了远泰?”

“半信半疑吧,他的话我怎么可能全信,”盛璞说,“虽然我想不起来之后的事,但我还是相信当时的自己不会这么莽撞地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结合陈钊告诉我的信息,我目前有个推测,可能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通过其他途径确认了MOG的人在周五那天确实在远泰有什么可疑活动,所以最后才会决定冒一次险。”

他说着叹了一口气:“可能我当时还是低估了裴远,而且在自己调查屡屡受挫的时候,也太迫切地想要抓住任何能拿到证据的希望了,不管怎么样,在最后做出决定的时候,我多少抱有一些侥幸心理……”

江离说:“不必自责,面对这些没有下限的东西,你已经应对得足够好了。”

他的眼里隐隐透着怒火,看起来在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所以,他还跟你提到了我?”

盛璞点点头,他把裴远说的那些拐弯抹角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悄悄把“下了蛊”之类奇怪的词给换掉了。

他最后总结道:“总之,他的意思是你当时的处境很不好……好像也和我有点关系。”

这些话倒是没激起江离的情绪波动,他只是冷笑了一声:“语焉不详的,实际上什么具体信息都没有,倒也是他的惯常伎俩了。”

盛璞还能清晰地回想起这几句话对当时的自己产生了怎样的震动,听到江离的分析之后,他忍不住又想到裴远“无意”跟自己透露江离要出国的事,不由自主地喃喃道:“这样吗……好像确实是。”

江离继续冷静分析:“先不谈这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跟你提这个能有什么用,那时候的我在你心里只是个差劲的前任而已,他能提供的那点少得可怜的信息,怎么可能成为吸引你的筹码。”

盛璞心里五味杂陈,他皱着眉头说:“怎么听你的语气,似乎还挺开心能在我心里以‘差劲的前任’形象出现啊?”

江离坦然道:“我当然希望那时候自己在你心里的形象越烂越好,这样裴远的这些垃圾话根本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盛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很不幸,虽然那时候我确实觉得你有点差劲,但这些话好像还是起到了一点点影响……”

盛璞说完赶紧补充道,“当然了,我也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做出决定,我只是说,我确实动过想从他那里获得你近况的念头,毕竟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那里,你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越解释感觉自己的耳朵越烫,但还是顽强地再次补充:“我只是单纯想知道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而已,只是对前队友的关心,毕竟也是一起拿过冠军的交情,我不是……”

江离的眼神暗了一下。盛璞还没来得及说完最后一句话,眼前一片天旋地转,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对方压在了床上。

江离的这个吻又急又突然,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柔诱哄的味道,带着蛮横的占有欲,像是要强势地一寸寸侵占他的一切。

盛璞起初还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节奏,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到后面几乎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无意识地溢出变了调的呻/吟声。

当江离放开他的唇时,盛璞感觉自己几乎要缺氧。他朦胧地抬眼看着对方,江离的眼里满是情欲,看向他的眼神灼热到几乎要让他窒息,但眼眶却微微泛了红。

江离低声道:“盛哥,每次你这样看着我的时候,我只庆幸……你不会读心术。”

什么读心术?盛璞迷迷糊糊地想着,他还来不及细想下去,江离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睡衣下摆,顺着他的腹肌慢慢向上,同时继续俯身从他的脖子侧线一路吻到锁骨。

盛璞都不知道自己的睡衣领子是什么时候被他扯开的,当江离最后吻在他的那道伤疤上时,他浑身都在颤抖。

江离在他耳边轻声说:“因为我对你的那些想法,我自己都觉得够下/流的……”

盛璞掐了他的背一下,气息不稳地说:“你能不能别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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