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不负秦总攻(99)
燕喜摊摊手:“龙哥,你现在没得选择不是吗?这屋子只有我们三个。我不能害齐建,我更不能害你。所以,你只剩一条路。秦氏集团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一步。”
办公室里的缄默和压力沉甸甸的如有实质,欲望的唆使渐占上风。除了本能的欲望,还有男人对权力巅峰的极致渴望。
如果建达改姓秦……
秦龙费力的咽了下口水,手指攥紧沙发扶手:“去抽屉里,帮我拿盒套子。”
最艰难的一步迈了出去,其余纷纷溃堤。
燕喜红着眼拿着手机开了录像功能,镜头一直在控制不住的微微晃着……
眼泪模糊了双眼,滑进唇齿间,是咸涩的。
快到十一点,秦龙面无表情的扔掉了第四个套子。
燕喜已经不录了,就那么呆呆的跪在沙发边上,像个失去灵魂不会思考的提线布偶。
“满意了?”秦龙喘着,脸色微红,眯着眼看向失魂落魄的燕喜:“即使没受伤,齐建这样,没两天的功夫也下不了床。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燕喜木然的重复,伸手抹了把脸:“你放心,我会把你摘出去。录像马上也发给你。回头我带他去酒店,就说是我做的。即使他去化验,等待结果是煎熬,结果是阴性依然煎熬。除了煎熬还有耻辱,他被自己最瞧不上的垃圾给强上了,这个垃圾还是HIV阳性……哈哈哈齐建的骄傲从此以后被我踩在脚底下,再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秦龙站起身,扔掉手里擦拭的纸巾,刚好落在齐建泛红的后腰:“燕喜你——”
办公室大门毫无预兆的被突然推开,两人听着动静齐刷刷的回头,刚好看到楚烈拎着一只藤编篮子笑盈盈走进来。青年的发丝上还带着细碎晶莹的水珠。
“惊喜吗?我顶着大雨连夜开车六个多小时赶回来给你送杨梅……”
话语戛然而止。
空气一下子闷的令人艰于呼吸。
慌张来的后知后觉却无比强大,秦龙心脏怦怦跳着,脸色都变了:“楚烈,我……”
“对不起,”楚烈往后退一步,手里拎着的篮子悄无声息坠地,厚实的地毯上听不到一点声音,紫红圆润的大杨梅滚的到处都是:“我不该看着亮灯就上来,我以为你在加班……”
楚烈脸色惨白,有点语无伦次,越退越急,眼看着就退到了门外:“抱歉打扰了。”
“楚烈!”秦龙狼狈的喊了一声,眼睁睁看着对方如同受惊的兔子,掉头就跑。
“有需要我帮你解释。”燕喜的样子像笑又像哭,看着男人手忙脚乱的穿裤子:“就说是我给你下药,我逼你的,我诱惑你的。”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秦龙的心神,以至于他都没法去想令他兴奋的兼并建达后的辉煌了。
“不,这不一样。”秦龙仿佛自我催眠的喃喃,扣好腰带开始大跨步往外走:“这不是背叛……”
蓦的,那天跟楚烈情到浓时对方说的话就清晰回响在脑海——
你要是敢再碰别人,我就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说到做到。
闷热的初夏,秦龙惊出一身冷汗。
办公室门口精致的地毯上,被踩碎的杨梅沁染出一片紫红色泽的污渍,触目惊心。
……………………………………………………
“我不辩解,我只把事情原本说给你听。”秦龙咽了下口水,故作平静的做了总结。
坐在对面的楚烈眼底有血丝,透露出掩盖不住的憔悴。
三天了。楚烈避了秦龙三天,还是同意约了私密的茶室坐下来摊开谈了。
面前的茶水已经冷了,两人都没动。
“分吧。”楚烈轻抿了下干燥的嘴唇,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手指:“我说过,再有这样的……情况,就切。从此以后我不管你了,还你自由。”
“楚烈你别这样,”秦龙又狼狈又难过:“我知道我混账,我根本就不该起贪念。你能给我个机会吗?如果我再犯,你可以随便处置我,真的。楚烈你别提分手,那真的什么都不是,燕喜就是拿我当道具,而齐建,从头到尾我对他一点想法都没有。”
“我不想说你渣,可是秦龙你这实在是。”楚烈摇摇头,疲惫的咽下了那些难听的指责,没意思:“平心静气的讲。你看,我早说过,我们两个看待问题标准有差异。你可以身心分离,甚至不把那种事当什么,你觉得只要没动心没动感情,什么都不是。”青年看着男人认真的点头,忍不住觉得浑身发冷:“你的价值观我无意评价,可是秦龙你想过没有,或许齐建豁出去,可以告你Q暴。这算犯法了吧?是,你可以说他丢不起那个人,他只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根本不会报警。但报不报警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想法,你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么做没错。这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