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不负秦总攻(22)
“够不够深交,嗯?燕总?”男人入的极深,大力挞伐。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燕喜那张斯文俊秀的脸颊都在枕头上压的微微变了形,极致的快感螺旋形的攀升,强大到让人心生恐惧。
“捅、捅到嗓子眼了……我要死了……啊……”
青年慌乱的试图往前爬,带着串珠的那只手胡乱的向后伸着,徒劳无力的想要挥开男人的钳制:“不、不……我要吐了……”
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捞住对方的手腕。挣扎间,串珠的绳子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木头珠子四溅来开,一些醒目的停留在雪白的床褥间,还有一些湮没在深色的地毯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服不服?”
“服个屁!”
男人微不可查的弯了下嘴角,顺手在膝盖边捡起两颗珠子,玩味的用拇指食指拈弄着:“燕总试过入珠的玩法吗?”
燕喜大惊,扭过头声调都变了:“秦龙你想,想干嘛……你别胡来……”
男人突然笑了,深邃的轮廓在夜色里性感又危险,身上蓬勃的肌理染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我能干嘛?我只能,”秦龙弯下腰,整个人都几乎压在青年脊背上,像两只曲柄贴合的勺子:“干你而已。”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深挺,燕喜痉挛着几乎跪不住,大腿筛糠样的抖。
燕喜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那样光滑的纹理触感曾经是他最熟悉的。却是做梦都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这珠子会荒谬到极致的徘徊磨蹭在自己难以启齿之处。
羞辱和兴奋是邪恶的并蒂莲,将感官的刺激放大到极致。心理。生理。
大口呼吸着,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攫住青年的心神,迫着他向自己无力抗拒的强大屈从。
“我服。秦龙,你别,别,珠子……呜呜……”
“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男人亲了亲青年红到疑似透明的耳垂,厮磨的近乎温柔:“齐建能满足你吗?”
人的心防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未打破之前可能是世界上最难攻下的堡垒,可是一旦攻破,全面溃败只是眨眼的事儿。
眼泪合着涎水一起打湿了枕头,燕喜哽咽着,嗓音是哑的:“不,他没你大……”
带着指茧的大手一左一右扣住青年的双手,秦龙的诱哄仿佛魔鬼的契约:“只是大吗?”
“不不!”身体先一步臣服,燕喜胡乱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你比他强,比他久,他在床上只是绣花枕头……秦龙你抱抱我……”
“好。”男人跪直身体,捞起青年一侧的大腿,直接旋转着变成正面相对:“叫我龙哥。”
“龙……”过强的刺激弄的燕喜嘴唇哆嗦着,眼神都散了:“龙哥……”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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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厘三十出头,身材中等,不胖不瘦。乍一眼看过去,并不是很出众的模样,却有种矜贵的气质。
他这种气质跟齐建那种富二代的傲慢不一样,仿佛是自小在书香门第浸淫多年,耳濡目染后天然形成的一般。
男人有双特别有神的凤眼,眼缝狭长,眼尾微微向上挑,有种古典的味道,说不出来。
“关云长就是魏总这样的眼型。”秦龙落落大方的举杯敬酒,丝毫不掩饰自己正在端详对方的样貌:“富贵刚直,守信重义。侠肝义胆,嫉恶如仇。”
魏厘的表情很新鲜,跟着端杯子:“还从来没被这样夸过。哈,我一直觉得自己也就是个掉人堆里找不着的长相,承蒙秦总这么一夸,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来,小赵,一起喝一杯。”
三个男人干掉杯中酒,还是赵焕贴心的起来重新斟酒。
“小赵能跟秦总这样的青年才俊强强联合,是好事。”魏厘也是磊落的性子,何况他出身优渥身居高位,直言惯了也不太考虑别人感受:“我早都劝过他,一个人单干,过去是有魄力,换成现在的社会,是愚蠢。”
赵焕垂下眼睑,看过去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很虚心接受的模样。
秦龙淡淡扫了一眼:“赵总很能干,大家一起做事,他能够排除一些琐事的干扰,更专心自己的强项。”
魏厘哈哈一笑:“也是。来,咱们喝酒。秦总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至于刚才提的事情,你们放心,回头我安排人去地块儿做调研,能转手还是联合开发,顶多一周我给你们回复。到时候魏某做东,咱们去吃时令江鲜,边吃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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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弯下腰,专注的目光盯着远处的黑八,手里的球杆吞吐着,毒蛇吐信一般,试探后果断出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