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笔记(18)

作者:白衣若雪


我觉得他现在衣服还在身上,是因为身上的鞭子捆着。

还有光哥,刚知道笑话我,我指了下他的前开门:“你才耍流氓呢!”

光哥听了我的话后,才低头看他的衣服,哎呦了声:“你们都不许看我啊!”

他这喊的就是想让人关注他,王姐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嫌弃的道:“真不害臊!”

光哥一边捂着他自己的鸟一边嬉皮笑脸的道:“大姐,你这就不懂了吧,那个男人大清早的不立正啊!你男人难道不是?”

他这话不知怎么得罪了王姐,王姐一个巴掌拍他头上了:“小瘪三!说什么屁话呢!”

光哥大约还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大眼一睁,一脸凶相的轮起了手,我连忙拉着他:“咱们赶紧去找找衣服!”

光哥冷哼了声:“行,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说着又看了一眼王姐:“好男不跟女斗!”

王姐仰着脸蔑视他:“你敢动老娘一根指头试试!”

我都快拉不住光哥了,我真想松手看看他敢不敢打女人,还是祁云阔笑着打了圆场:“好了,咱们别吵了,我看大家都需要换换衣服,都去梳洗打扮下,陈兄弟,”他指着楼上问陈明:“现在没有危险了吧?我们去换换衣服?”

陈明嗯了声,他给了我们一个暂时的定心丸,他说:“现在没有危险。”

祁云阔听他这么说了,就笑了:“那好,咱们大家快速一点儿,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地方,今天咱们一定要好好检查下这里。”

光哥问我:“咱去哪儿换衣服啊!”

我也不知道,马媛媛跟我们道:“房间的衣柜里有衣服,我昨天晚上看到了,而且还是古装呢。”还是女生对这个比较关注,光哥昨晚只顾着摸菜刀了。

光哥听她这么说嘿了声:“吆,那咱们这还能穿穿古人的衣服?角色扮演啊!”

王灿有些迟疑的问:“那衣服不会是这些棺材里的人的吧?”

光哥满不在乎的道:“管他呢,只有能有豹爷我穿上的号就行!”

他这说得对,那衣服再有问题也总比我们现在身上这破烂好吧。

那个从刚才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金子龙这会儿竟然开口了,他低哑的道:“走,大家都不要管衣服合不合身,最好都换下,去去晦气。”他说的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棺材,我心里切了声,我想他大概是忘了他昨天晚上是多么迫不及待的钻进去的。

光哥听金子龙的话上下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了下笑:“金爷,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金子龙撇了他一眼:“睡棺木你说呢?”

这个金子龙阴声怪气的,光哥被他说的搓了下胳膊,但大约是为了面子,不肯承认害怕,于是吹大话道:“你们愿意换就换,老子这衣服实在没法穿了,一想到昨晚跟那怪物贴身,老子就恶心的想吐!”

“快走!”我喊他,那怪物的口水还滴到我脖子上了呢,昨晚上极度恐惧没有顾得上,现在一想简直全身都痒了。

我先往上走:“我先去打水洗把脸,要是能洗澡就更好了。”

我也就是说说,现在就算又店小二给我烧好一桶水,我也不敢在里面泡,我不知道那怪物会不会突然间出来,如果我正洗着它出来,岂不是得裸奔。

光哥还不以为然的道:“你想洗就洗呗!”

“那你见过洗澡的大木桶?”我问他。

他直接怼我:“什么木桶,洗澡还得这个?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咱院子后头不是有口井吗?你蹲在井边一桶水从头到脚不就行了!”

他说的我跟个女人似的,我这是尊重他好吗?我是个同性恋啊。

我磨牙道:“我是尊重别人好不好,这里还有王姐她们呢!”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我之所以还没有把破烂的衬衣脱掉,就是不知道陈明在我胸前画了什么,万一陈明给我画了个怪物,比如跟光哥那胳膊上的佩奇一样的东西,我光着膀子不得被他们笑话。

但光哥不理解我,还自顾自的喊道:“女士都端着盆子回屋洗,回避下,男生在院子里洗啊!”

王姐在后面骂了他一句:“臭流氓!”

光哥咬牙切齿的跟我道:“这臭娘们儿莫不是克死了老公?老子才说她一句她就专门针对我了!”

我没说话,这次我也想站王姐这边儿,光哥这家伙嘴就是特别损。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这群人感情生活都不顺利,或者说什么都不顺,特别倒霉。

我上了二楼,趴在拐角处先往走廊处探了下头,我是想我昨天晚上会不会是做了场梦,只要走廊上没有破坏,第五间客房还存在,那就证明没有怪物,但是我失望了,二楼的走廊上一片狼藉,最边上的一层围栏全都碎了,第五间房子只剩下半面墙,木楼损坏起来容易,到处都是断裂的木头,我昨天晚上还夸这个建筑特别有纪念意义的那些梭子形屋檐都毁了,要是聂叔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光哥看着这景象也啧了声:“太惨了!”

我们两个在最前面,后面的人催问道:“什么样了?”

哦,他们有好多没有见到最后样子的,我往前走,给他们让开了位置。他们依次上来看见这场景后,都默默的抽了口气,王灿跟李洵在静默了一会儿后郁闷的道:“幸亏我昨晚带着手机出来了。”

他的另一个同学程辉说他:“你真是的,那种时候了还没有忘记手机,真是要机不要命啊!”

王灿反问他:“那你呢,你不也带着你手机吗?”

程辉撇撇嘴:“这不是想着咱们要联机打游戏吗?哪知这里该死的连个网都没有。”

我只听了这零星的几句,对他们俩的谈话还是挺有感触的,如果我的手机在这儿,我恐怕也会第一时间去摸手机,而不是去摸火折子,手机对现代人来说比爹还重要,游戏比娘重要。

我们聚在这个楼梯口,七嘴八舌的就是不敢踏出去,祁云阔在后面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不想承认我不敢走,就没有说话,虽然现在这里是没有怪物了,但谁知道它会藏在哪儿呢?

还没有鼓起勇气的,后面的陈明就走上来了,他看了一眼我的脚,我赤着脚。我真的是狼狈到极点了,这么多人里就我没顾上穿鞋子,是挺怕死的。

好在他也就看了我那一眼,就朝前走过去了,他这次走的比较稳,脚下的木头都踩到了一边,于是我跟在他后面走,有一点儿扎脚,但我知道那是昨天晚上扎进去的,昨晚上是被吓的什么都顾不上了,等好不容易到了房间,我坐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脚底扎上的木刺往外拔。

扎了非常多,小的进了肉里也弄不出来了,我只能先把大一些的□□,光哥看我脚这样才惊讶道:“你怎么没穿鞋子呢!”

感情他现在才看到我的脚,这也好,我不想说我昨天晚上吓得连鞋子都没有穿上。屋子里这会儿光线充足了,我借着这缕光,把我脚上的刺能看的见的都□□了,等把脚上的刺□□后,我就往床底看。

光哥在翻箱倒柜:“我给你找点儿药,在哪儿呢?你就别往床底看了,谁家会把药藏在床底。”

我没有接话,我不是找药,而是在找昨天晚上勒着我脖子的东西,还有我下床摸鞋子时碰到的那个凉丝丝的恶心的东西,它跟昨晚那怪物触感非常像,我怕是它的徒子徒孙。

只是床下边什么都没有,我手指在地板上蘸了下,地板上有一层灰,除了我鞋子的位置,以及光哥昨天穿鞋子的痕迹外,再没有其他的痕迹了,我都不确定那是不是我做的梦。

我开始想我当时拿的火折子,到底是打开了还是没打开,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我做梦还是没做梦一样,半梦半醒间根本就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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