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228)

作者:夜星猫


齐云成立刻表现得着急起来,手上有几分推人的动作,“掌柜的掌柜的!快起快起!

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啊。怎么回事?

每天烧煤球没数,今儿我数了,一共烧了四十八个。

那你告诉我干嘛啊!我这睡着着的,没有的事。”

“他又着了,打这起呀,他回来他也不叫我了。怎么?他叫我怕我又给他数煤球啊。”

越说台下的人越觉得这事情损人。

当然了,观众都知道这是老段子,但是老段子听得就是一个味道,所以此刻齐云成的一个气口,一个表情,一个语气。

都让他们觉得好玩和熟悉。

哪怕他们真的听过无数遍。

而齐云成说实话,也是专门学着先生的口,毕竟这一场他的目的就是再观众再听听这一段。

于是继续开口。

“可就是我老吃不饱,这玩意要命。我一看他墙上,这天买了一块儿火腿,提溜两瓶酒过来。

这天他是赢了钱,搁在桌子上。

可他赢了钱他闹得慌,他还想耍去,就跟我说。”

“我呀!我出去有点事情,听见没有,明儿天亮回来。

注意,墙上这块儿叫火腿。

千万别让猫叼了去。

还有,后院咱们那只老母鸡,隔壁可有大黄狗,别让够给咬了去,明白吗?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这两瓶,可别动。

这两瓶是毒药,一个是白砒霜,一个是黄砒霜,喝了就死,明白吗?留神。

我说诶,然后他走了。”

“他一走,我这个气啊,我一瞧。”齐云成低头看着桌面一眼,“一瓶葡萄绿,一瓶状元红。

两瓶酒,告诉我毒药?

火腿,鸡,我呀,我想我这徒也就学到这,到头了。”

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再结合齐云成此刻要使坏的语气,别看是先生说的段子,但是有的观众还真认为挺符合他的。

毕竟损人,他也是有一套。

所以不少人聚精会神的听。

而台上齐云成也笑着做出取的动作,“我把火腿摘下来,把这只鸡提溜出去。

我净上饭馆给他叫饭去,很熟悉。

我这拿着两样东西到饭馆了。

我说掌柜的,我们掌柜的说了,新近我们来了一批木料,这批木料有剩头。

可也给您剩不了什么,我们掌柜的说好好给您剩一个剁菜的墩子,过两天就给您送过。

掌柜说让您受累,把这只鸡给宰了,剁一剁,把火腿给切切。

好,是是是。”

“打那个饭馆掌柜的就高兴,怎么?他想他白进一墩子。”

“叮当五四,把这鸡煺了,也剁了,于是我拿回来了。拿回来这么一炖,炖得烂烂乎乎,两瓶酒打开。”

齐云成左右手比划出一个起瓶盖子的动作,然后舒畅一声,“得了,我呀,反正是临别纪念。

于是这么喝呀,我是连吃带喝。

吃饱了喝足了,骨头一扔,俩空瓶往地下一甩,我就躺在他那铺上我就睡了。

睡到天亮,掌柜的回来。”

“掌柜回来一瞧就炸了!!”齐云成瞪眼两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不敢相信,而仅仅这相,就体现了一个人的表演能力。

“这孩子怎么在这睡。

一瞧俩酒瓶子在地下,火腿也没了,奔到后院一瞧,这只鸡也没了。

好哇,全给开了,这睡上了,这个气啊,过来就给我一拳。”

齐云成往桌子上拍了一下,为的是给出声音,并且大喝一声,“起来!!!”

“这一下我假装的起来,可我一瞧他就哭。

诶!我说的掌柜的,您怎么才回来呀。姚了命喽,活不了喽。

什么事?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回事啊,就是您走了,您让我注意的事情我注意了,睡到半夜里,我听见狗咬。

狗咬我就起来了,想不到它把那个老母鸡给叼跑了。

我想我怕您回来急,打我呀,我就追去了,赶我追也没追上。

回来再一瞧啊,这火腿也让冒给叼去了。

这两样东西都没了,我想您回来,您一定得打我,不能饶我。

我没别的办法了。”

齐云成一边哭丧一边手指着,“我就想起您说那两瓶毒药来了,我琢磨着要跳河,喝封着呢,不好跳。

我干脆喝这毒药自杀得了。

结果头一瓶白的喝了不行,而一瓶红的也喝了,我,我竟然还没死!!!”

“掌柜的一听这个气啊,这么回事情?那他也不好意思说我那是酒,不是毒药。

气得直跺脚。

他那气得跺脚,我还诚心逗他。”

“我说掌柜的,您不是说那是毒药吗?喝了酒死,我喝了两瓶了怎么还没死啊?

掌柜的开口,怎么没死啊?废话,药力不够,喝得少。

我说那好,那您再给我来两瓶怎么样?”

哈哈哈哈!

呱唧呱唧呱唧!

说完到这,观众们一片笑声和掌声传来。

“好!!听这老段子果然是舒服。”

“刘宝锐大师的作品,那真是无论什么时代都觉得好玩。”

“这学徒都说了,齐云成什么时候说说斗法,那也好玩。”

“没错!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

相声要的就是一个演绎。

而这也是学员和有经验演员的区分之一,不管观众再怎么熟悉这段子,词和演绎一起丢出来的时候有一定的技巧和个人经验,那基本是好玩的。

当然齐云成也不敢说自己演得多好,反正凑合吧。

同时终于说完这段后,开始鞠躬感谢。

第263章 当初我们还没到放炮现场,孔芸龙就拉走就诊了!

鞠躬起身后。

齐云成站在桌子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这么多掌声,怎么也得多说一会儿。

而且这是攒底,之后有的是时间。

不过这时候,侧幕那出现了一个人。

是侯爷拿着一小节甘蔗偷偷摸摸地上来了,贴在齐云成身边说了几句。

说完后,咬了一口甘蔗就下去了。

这行为压根不叫事,再说也管不着他。

所以看见他那样,观众和演员都在笑。

但是齐云成也把侯爷说的话,转述出来。

“外面似乎雨下得比较大了,各位待会儿走应该困难,所以咱们争取多说一会儿,等雨小了再走。”

“好!!”

呱唧呱唧呱唧!

听到能多说。

观众都是异常的高兴。

但是齐云成扶着桌子却苦恼了,“这要说什么呢?”

“黄半仙!!!”

“斗法!!!”

“解学士!!”

“聊斋!!”

……

瞬间。

下面几百观众扯着嗓子吼,二楼的观众也是同样,不断的曝出名字来。

也或许是刚才听到老段子听喜欢了,而回答的大多也是刘宝瑞大师的单口。

齐云成自己也在抉择到底说不说。

最后无可奈何。

低着头拍了一下醒木。

“我看大多说的都是单口大王刘宝锐先生的段子,我这个学生呢也算是学习。

有不足的地方还请见谅。

所以接下来我们说一说《黄半仙》吧!”

听见这个,观众们更加激动,同时刚才喊的动静全部消失了,然后一个个把目光全部朝演员聚了过去。

小剧场是有瓜子、花生以及茶水的。

但是没有一个现在吃,生怕错过了什么,关键双手也都被拍摄的手机给霸占了。

齐云成道:“这个剧场是天桥德芸的一个小剧场,人员流动非常多,各位可能有去附近逛逛小摊什么的。

这些小摊吃的为最多,但是偶尔也能在天桥底下瞧见几位相面算卦的。

不知道你们去过没去过,反正我们是去过。

去干什么呢,就是给孔芸龙算算他这命。

但是这个算卦没有灵的。

就从他这里就能看得出来,说他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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