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欲撩惹!被偏执大佬诱入怀(14)

作者:银檀


“脱吧。”蔺臣川无奈地说。

将心中那点不舒服给压下去。

现在纪燃就是醉鬼,思维转换以及脑袋意识混沌不清,估计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说点什么东西,更何况是回答呢。

何必纠结这个问题。

纪燃听话地当着蔺臣川的面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

从衬衫、外裤以及内裤,统统都脱掉,赤裸着身子端正着坐在床上。

蔺臣川淡淡地扫了眼那白皙的身体又抽回视线,仿若正人君子就坐在床边,拿着毛巾上前帮忙擦身子。

毛巾还没落下去,怀里人的手变得不老实。

下一秒就听到对方说出让人亢奋的话。

“为什么变大了。”

“是因为我吗?”

蔺臣川忍得难受,呼吸克制不住急促又粗重。

经过纪燃的撩拨,还用那么直白又认真的语气说出来,浑身仿若过电。

握着毛巾的手臂青筋凸起,就如同充血。

毕竟都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岁,正处于荷尔蒙情欲精力旺盛的时候。

任谁被这般的对待都无法坐得稳。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纪燃面前,溃不成军。

趁着酒鬼要得寸进尺,蔺臣川扼住对方的手腕。

明明情绪萦绕,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只嗓音声线略微沙哑,带着警告意味,“别动。”

“闭上眼睛。”

纪燃听话地闭上眼睛,老实本分地把脑袋搁在蔺臣川的肩膀,手腕被人用指尖扣紧,任由对方给自己擦身子。

不过须臾,蔺臣川就听到一道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从肩头传来。

这才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方才那挑逗撩拨他的人,居然这么安心进入梦乡中。

看来是真的困了。

喝了很多酒早就该睡。

“......”

蔺臣川将人放在床上安置好,拿着毛巾往洗手间走去。

决定洗个澡,顺路解决个人需求。

直到半个小时后。

蔺臣川赤裸着上半身走出来,绕到床的另一边躺下。

睡觉前,他看了眼纪燃,见对方脸色恢复些许的红润,唇瓣亦是没有之前那般的苍白,这才满意安心地关上灯躺下。

只留下一盏暖色台灯,昏暗又温馨。

原本平躺着的纪燃翻身往蔺臣川怀里钻,后者刚闭上的眼睛缓慢地睁开。

将人搂紧后,再次闭上眼睛。

第17章 你确定你能做满五分钟?

次日。

纪燃一觉醒来翻身,手不小心就甩到旁边,察觉到床的另一边凸起,原本还想睡个回笼觉的他瞬间就被吓得直接惊醒。

整个人不慌不忙地坐起来,脑海还残留着宿醉的疼痛。

但他没过多的在意,赶忙检查身上的衣服是否有人动过,结果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整个人赤身裸体。

“......”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定过神来发现身上貌似并没有事后的酸痛感,就连同后庭亦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倏尔松了口气。

看来应该是昨晚喝得太醉,小何帮他把衣服脱了。

那睡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小何.....

“醒了?”那清冷声线的嗓音让纪燃身子顿时僵硬。

只见蔺臣川掀开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健硕胸膛,腰腹处壁垒分明、线条流畅形成沟壑,仅仅上半身就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昨晚纪燃睡着后特别闹腾,三番两次地往他怀里钻。

洗了澡都是白费力气。

如果不是对方胃疼,蔺臣川绝对不会当所谓的正人君子。

纪燃感到惊讶,“怎么是你?”

蔺臣川挑眉反问,“不是我,还能是谁?”

“我以为是小何......”

听到这话,他微不可察地蹙眉,眼底的情绪匆匆划过,平静地说,“你还跟你的助理一块睡?”

见人这话说得古怪,纪燃仿佛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对方,下意识地反问:“我跟他都是男的,睡一张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以前读书时期住宿,舍友们还会勾肩搭背互相喊宝贝,同床共枕这种都是常有的事。

听到这话,蔺臣川淡淡地睨了他眼。

话刚说完,纪燃瞬间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你怎么在我房间?”说完,还问道,“小何呢?”

昨晚他去应酬,是小何陪着一起去。

在上酒桌之前对方还给他买了醒酒药,直到把那桌的人都喝趴下后,也是对方扶着醉醺醺的他出去......

然后吐了。

期间小何一直都在身边,也没有遇到蔺臣川。

纪燃还记得自己很难受,让小何先上车等他,本想着就靠在电线杆的位置闭目养神片刻,可却不小心半梦半醒过去。

再然后......

他好像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本想开口继续询问,只见蔺臣川掀开被子。

纪燃刚想躲避,结果发现对方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裤子。

但起床时那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是让他感到莫名的尴尬。

蔺臣川捞起旁边的衬衫穿起来,甚是好心地提醒他,“这是我的房间。”

闻言,纪燃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目光落在房间的布局。

欧式黑白风格极为的冷淡,墙上还挂着油画,整体风格十分的简约。

这一看就不是他的房间。

脑海中原本模糊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

昨晚在路边,蔺臣川站在面前,喝醉的他看到来人就毫无芥蒂又娴熟地扑到对方怀里。

还一本正经又认真地说自己疼。

又不老实地抓着人家的手从腹部、胃部接着就是到胸口的位置。

后来小何好像是想带他离开,可他却紧紧搂着蔺臣川,死活不愿意。

最后就被蔺臣川抱回家。

对方还喂他喝粥、吃药,帮他简单地擦身子、换衣服。

纪燃还记得有个社死的画面,那就是当着蔺臣川的面脱衣服,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就是一个任君采撷的态度。

甚至还十分主动地上手按在对方那个地方。

“......”

啧。

明明昨天傍晚在餐厅还骂对方‘发疯’之类的话,结果喝醉酒就黏着人。

“记起来?”蔺臣川凝视着纪燃。

见到对方的脸色渐渐变得难以置信的模样,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将最后一枚扣子系好后,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子口。

纪燃哑口无言:“我......”

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找补。

前两次都拒绝得十分果断,多次拂对方的面子,根本就没想过要跟着对方进行交易。

可喝醉酒时的态度应该怎么解释?

都说酒后吐真言,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对蔺臣川旧情难忘......

可蔺臣川呢?为什么要悉心照料他,还把他从路边给带回家,喊来医生买了粥和药。

眼底尽管冷淡平静,但却处处透露出关心与担忧。

纪燃曾经恶意的揣测过对方,倘若自己当真有一天到了跌入泥潭的地步,他是否会站在旁边冷眼相待、抱胸看戏,甚至是蓄意接近报复。

事实证明,貌似确实如此。

对方是个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善待抛弃过自己的前男友。

要知道......

当初他可是在蔺臣川最爱他的时候撒手离开。

蔺臣川下了床,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衣着。

见人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便出声问道,“胃还疼吗?”

简短的四个字打断了纪燃的胡思乱想。

“不疼了。”

蔺臣川点头,“不疼了就起来洗漱。”

“洗手间内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衣服你自己从衣帽间里拿。”

“弄完后下楼吃饭。”

说完,便抽回视线,抬步离开房间。

一开一关的门声,直到房里安静下来,纪燃才缓慢地起身。

他是当真的未着寸缕,就连同最后的一块布料都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啧。”纪燃扶额感到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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