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以为我喜欢omega+番外(114)
作者:墨酒
“阿辞,你的信息素溢出来了。”
他把江温辞搂进怀里,拥抱的姿势像是想把人锁在胸膛前,低头埋进江温辞颈窝,鼻尖试探般轻轻触碰他的脖颈。
江温辞喉头控制不住收缩,声音颤栗着从黑暗里渗出:“嗯?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像是发热期,但是很奇怪,他的发热期近半年以来一直都很规律。
现在距离他发热期明明还有一个星期那么久。
提前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前?
余苏南眼皮微垂,目光缓慢滑过他细腻侧颈,omega发红搏动的腺体落入眸底:“要我帮你吗?”
“我......”
江温辞脖子仿佛被掐住。
身体里那团烈焰随着余苏南手上动作唰地猛蹿上天,张牙舞爪肆意狂舞。
余苏南低醇又温柔的嗓音在耳边打转,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再细微的声音落入江温辞耳中,也清晰得像是放大数十倍,余苏南说:“先不打抑制剂了,等你受不了的时候,我再给你打,乖。”
江温辞本就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紧接着,耳朵被亲了一下后又被牙齿不轻不重磨过。
缓慢游走的温暖湿润格外刺激神经,江温辞闷哼一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下一秒,他的脸被扳起,唇舌被咬住,同时腰部勒紧身体一轻,他被余苏南托着腰抱了起来。
他连忙搂住余苏南脖子,两条腿顺势缠上余苏南腰身,低头跟他接吻。
然后余苏南就这么轻轻松松抱着他往屋内走,几步后把他摔在了宿舍那张单人床上。
......
第一次在进入发热期时没有注射抑制剂,江温辞一天一夜没下床。
因为契合度实在太高,相较平常,他对余苏南的依赖程度达到巅峰,几乎是分开一秒都不行。
即便整个人已经精神恍惚,像是沉浮在半梦半醒的深海中,余苏南只要稍微收起信息素,他就受不了,开始各种不满。
窗外天光再次暗下,江温辞没有时间概念,他陷在沾满雪松香的被子里,余苏南把他安抚得很舒适,刚刚才被喂饱,他现在身体十分疲惫。
但身边床铺一有动静,他立马警觉地睁开了眼,偏头见余苏南坐起,映入眼帘是一副赤裸的脊背。
肩背线条精悍,肌肉结实强健,腰线十分漂亮,像是紧绷的弓弦。
见他要下床,江温辞不高兴了,皱眉问:“去哪儿?”
余苏南转身坐回床沿。
江温辞声线还有些哑,脆弱又渴求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他抬手覆在江温辞额前,抚开他洇湿的额发:“去拿水给你喝,你流太多汗了。”
江温辞放松了警惕,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蹭两下他掌心,嗓音也软了下来:“哦,那你快去快回。”
余苏南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我不出房间。”
“我知道。”
等江温辞睡着后,余苏南拿过放在床边的手机,思忖半晌,联系了宁泽市这边以前负责过他紊乱症的陈医生。
把江温辞基本情况全部告诉了陈医生,余苏南打算等江温辞发热期结束,带他去医院周密检查一番。
这两天余苏南都没怎么闭过眼,打完电话,把江温辞抱到身上,搂住准备睡觉。
半夜时分,江温辞翻身的动静吵醒了浅眠的余苏南,他才入睡不到两个小时,睁眼时并不清醒。
下意识低头去吻江温辞,旋即猛然惊醒。
他飞快爬起,伸手试了试江温辞额头,滚烫的体温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赶紧下床,随手拿了两件衣服往江温辞身上套。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昏睡中的江温辞忽然发出几声疼痛的呻吟,皱眉推了推他:“疼......”
余苏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小心抱住他,穿衣的动作全部跟着停住:“哪儿疼?”
江温辞迷迷糊糊:“脖子。”
第116章 咱俩给干到医院来了?
余苏南翻过江温辞身体,让他伏在自己肩上,低头看了眼。
江温辞腺体很红,隐隐还有些肿。
像是无感症发作的样子。
可是没道理,这里除了余苏南,没有第二个alpha,即使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江温辞也理应不会受到干扰才对。
余苏南不敢耽搁,避开腺体给他穿好衣服,连夜赶去医院。
深夜的医院灯火通明。
办公室内。
偌大的房间十分安静,除了余苏南翻阅病历报告的动静外,没有其他声音,空气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余苏南合上报告,放回桌面,抬眼看向坐在办公桌里的陈医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医生从电脑后冒头,扶了扶厚重眼镜:“腺体情况不太好。”
余苏南面沉如水,下颌绷得有些紧,停了几秒,他覆在桌前的手指轻点了两下病历本:“具体怎么说?”
“我看过他刚分化时的身体数据,其实是有问题在里面的,omega激素水平不正常,大部分患上信息素无感症的omega,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都能得到痊愈,但也有一小部分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不过相对来说占比很小,听说你正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有关无感症的一些专业问题,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
余苏南没说话,只神情凝重地颔了下首。
陈医生见他点头,便继续说:“你的这位omega,他情况比较特殊,按道理来说,有完美契合度的alpha安抚,他的无感症到现在差不多该好了才对。”
说到这里,他身体微微前倾,握住鼠标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快速浏览了一遍电脑里的信息:
“可是通过刚刚检查的结果来看......不太理想,主要原因是他分化太迟缓,腺体本身发育不成熟,又受到过几次强烈刺激,所以才埋下了隐患。”
“嗯,”余苏南后悔当时没多留心,导致如今这种局面,又想到腺体摘除的风险,隐隐生出忧虑,“如何治疗?”
“没到那种程度,不需要特别治疗,”陈医生挥了挥手,语气轻松不少,“只是接下来的一年内,最好不要进行任何标记行为,临时标记也不行。”
余苏南略松口气。
“等腺体发育成熟,基本就没什么问题了,也就在这一两年,这期间无感症发作,只能让他去隔离病房,或者你腾出时间全程帮他度过。”
见余苏南还蹙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陈医生宽慰道:
“不用太担心,他身体素质很不错,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是因为进行了临时标记,发热期提前又接触过空气里的alpha信息素,腺体太脆弱承受不住,稍微有点发烧和红肿,不是很严重,以后注意一下就行了。”
聊到最后,余苏南起身离开,陈医生视线掠过他背影,忽然叫住他:“咦?你的信息素监控仪什么时候摘的?紊乱症已经好了吗?”
余苏南停下脚步,摸了摸手腕:“三个月前在京安摘的,差不多痊愈。”
陈医生由衷笑了,往后靠进椅背,摘下眼镜,松了松疲惫的眉心:
“难怪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你来隔离,这下你家里人也都安心了,记得你刚来宁泽市那半年,你母亲还总操心你易感期的事......”
江温辞醒来后外面天色大亮。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屋内各种摆设和布局依稀有些眼熟。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想起,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这里是五星级酒店同款的隔离病房啊。
他怎么跑这地儿来了?
不是还在发热期吗?
正坐床头疑惑,余苏南进来了。
手上拎着早饭,走过来就把手伸到他脸上摸了圈,低头对上他清澈又迷茫的眼睛,疏冷的眉宇蓦然间像是破冰暖化,笑了声:“不记得了?”
江温辞认真端详余苏南,发热期的记忆一点点涌进脑海。
关于他是怎么跟余苏南颠鸾倒凤、做过什么奇形怪状姿势、期间又配合过说了多少难以启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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