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13)
作者:进亦忧
没等左离做出别的动作,阎君山长腿隔着被子锁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
阎君山亲兵中有一个小子,追姑娘失败,闹着要投河自杀,周海磨了半天嘴皮子,才把人劝回来。
当时阎君山在车上,挺看不上为了一个人就要死要活的。他听了一耳朵,追媳妇不能来硬的,得宠着,顺着,循序渐进,方能水到渠成,到时候媳妇黏人黏的甩都甩不掉。
周海和他老婆在一起五年,生了三个孩子,想来是驭妻有方,说的话应该有几分道理。
阎君山心里想得紧,可他还是决定按照周海的办法试试看,循序渐进,为抱得美人归,只能暂时先忍着。
左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八爪鱼的触手缠住了一样,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放开我!”
左离极力扭动身体,妄图挣脱包裹在他身上的桎梏,一番折腾下来,累的气喘吁吁,整个身体被束缚的越来越紧,竟只有脑袋能动。
“别乱动!”阎君山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动就办了你!”
“你敢!”
“你试试!”
阎君山大半个身子都搭在他身上,左离不自在地动了动,突然感觉到顶在他身上的滚烫之物,心里升起强烈的羞耻感。
“你……阎君山,你……无耻,你滚开!”
左离面上发热,他下意识地往后缩,可禁锢着他的力气反而越来越大,感觉有些喘不过气,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
左离一口气还没喘匀乎,后脑勺被阎君山按住,“别动!”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暗哑,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左离的脸强制地附在阎君山颈窝里。
左离大半张脸被紧紧地贴在严峻神身上,鼻尖尽是阎君山身上浓烈的酒味,以及湿热的气息,这下他竟是连脑袋都动不了了。
阎君山晚上喝了不少酒,经不起任何形式的挑逗,他憋的很是难受,抱着左离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去那股欲火。
最近几个纳税大户联合起来,扬言时局动荡,生意难做,要求减免赋税。
时局动荡是真,可生意好不好做,就不一定了,不说别人,就说那个师洪彩,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不就是靠时局动荡囤积居奇才发家的。
给那些人屁股上按个尾巴就是猴,精着呢,说白了就是希望年底少交点税。
可阎家军也要吃饭的,每年的军队开支就是不小的一部分,原本阎家军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再削减开支,极易引起军变,那是要出大事情的。
他家老爷子和那些商人多少有些交情,不方便出面,得罪人的事,于是乎落到了阎君山身上。
阎君山起初还顾及着老一辈的面子,好说歹说不能减税,可那些猴精,油盐不进,不减税,就集体抗税。
阎君山也是个暴脾气,岂能让这些脑满肠肥的商人唬住,当即黑下脸。
“年底谁敢少交了一个子儿……”阎君山掏出枪,放到到桌上,目光扫过众人,话只说了一半便不说了,却极具压迫感,对付这些人,动真格的,比磨嘴皮子来的快。
商人重利,他们也是听别人的撺掇,过来凑个热闹,还没那个胆子敢和阎家叫板。
阎君山面色一沉,他们就都不说话,眼神有意无意地瞄向撺掇他们来的师洪彩。
要说这师洪彩和阎君山也算是就相识,大帅府还是安王府的时候,师洪彩的父亲是王府的管家,师洪彩仗着这层关系在王府里谋活计,而阎君山是门客严方的儿子,时常打照面。
老王爷死后,严方成了王府的主子,师家父子离开王府。后来这师洪彩也不知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好像突然捡了一座金山,也是师洪彩颇有经商头脑,不过是十几年的时间,竟一跃成了海阳城的纳税大户。
师洪彩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能做到如今的地步,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见阎君山亮出了真家伙,别人都是一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的样子,他却气定神闲,如老友闲聊一般喝起了茶。
师洪彩茶盏放到手边桌子上,缓缓说道,“眼下,时局动荡,正是需要阎家军的时候。”
“生意难做,那是商人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少吃点,少穿点,也不能少了守卫海阳城安宁的阎家军。”
“大伙,发发牢骚就算了,”师洪彩瞥向阎君山,“我想少帅也能理解生意人的难处,不过就是嘴上说说,哪能真的少了军官将士们的卖命钱。”
众人纷纷附和。
若是说商人是猴精,那师洪彩该是真正的猴子成精了,心想,没有你的点头,那些胆小怕事的敢来找我闹,坏事让别人干,露脸说好话到是出来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日后还得指望这些猴精出钱填补军需,不然她才不愿意陪着这些人虚与委蛇。
阎君山面上忽然转笑,收起枪,起身对众人说道,“保卫一方安宁,是我等分内之事,阎家军日后还诸位老板多多关照。”
这场军商之间的拉锯战结束之后,为了给那些猴精商人一个台阶,方便双方日后走动好办事,阎君山在万华酒楼设宴,互相吹捧了一番,到此,这事才算了结。
第十五章 表白
阎君山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咚咚”地磕他的下巴,他茫然睁开眼睛,眼前是个毛茸茸的头顶。
他还保持着八爪章鱼禁锢左离的姿势,昨天晚上他居然什么都没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有点可惜白白浪费了一夜春宵的同时,也在佩服自己对左离的定力。
阎君山打了一个哈欠,垂眸看到,左离那双带着怒意的眼睛正盯着他,额上清晰可见一小片红印。
阎君山嘿嘿一笑,对身下之人说道:“早啊!”
左离憋着一泡尿,奈何他被粽子一样包裹着,浑身动弹不得,更可气的是阎君山那滚烫发硬之物,正抵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忽视,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左离喊了半天阎君山,可阎君山睡得死猪一样,只能晃动脑袋磕阎君山,好歹阎君山醒了。
左离憋的正脸红脖子粗,咬牙说道,“我要去厕所。”
“哦!”阎君山立马略显乖顺地把胳膊和腿移开,贴心地打开包裹左离的被子。
左离感觉今天的阎君山好像哪里不对,躺在被子里或许还能憋了一会儿, 可撤走被子,一阵凉意袭来,他是一点也憋不住了,来不及细想哪里不对,光脚便跑。
排完一夜废液,左离舒服的打了一个哆嗦,裤子还没来得及提,阎君山不敲门就钻了进来。
左离吓了一跳,慌忙提上裤子,没好气地道,“你有病啊,没看见有人在用厕所吗?”
阎君山瞥了一眼左离身下,他不光看过,还摸过,亲过呢,左大当家范得着如此慌张,他轻笑一声,心里还记着周海的话,不能硬来,得宠着,得顺着,循序渐进。
阎君山把左离没来及穿的鞋,放到左离脚边,“我有病行了吧!”
阎君山凑近左离些许,讨好道,“我是看你没穿鞋就跑出来了,心疼你,你看,我对你好吧!”
阎君山居然接下了骂他的话,甚至一反常态把他的鞋拿出来了,阎君山这个兵痞,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
左离瞥了一眼脚边的鞋,看向阎君山的目光中多了些狐疑,心想,你不光是有病,可能还吃错药了。
吃饭的时候,阎君山屏更是屏退仆人,亲自服侍左离。
长方形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小吃,早餐,中点,西点,样式更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阵仗堪比当年慈禧太后的满汉全席。
左离坐在椅子上,斜向上睨了一眼阎君山,阎君山微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左大当家,请用餐!”
难道阎君山真的吃错药了?看起开太不正常的样子。
左离面前是一盘小笼包,面皮轻薄透亮,隐约能看见里面金黄色蟹黄,他眼睛看着蟹黄包,刚拿起筷子,阎君山手快地夹起蟹黄包凑到左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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