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大佬的极端爱恋+番外(45)

作者:曲曲子


“我靠!?”

“不会是那个吧?”

张元廷一直耐心地等着沈屿,看见他喉间的吞咽的动作,才松开手,起身缓缓地说:“人得清醒着才好玩不是?叫你们过来,只是喝喝汤,等我先尽兴,过后,才是你们!”

那群人嗤之以鼻,嘴里发出不屑,神色布满骇人的欲望。

沈屿双手双脚被又一次重新蹲下的张元廷解掉,而后他就那样在沈屿的面前站立着,手缓缓解开自己纽扣,脱下外套。

沈屿很快就能感受到身体里异样的燥热,脸色潮红,唇角湿润,眼尾泛红。

他的意识慢慢变得不清醒,身体做着不能自控的动作,眼神迷离,唇间的呜咽声缓缓溢出。

“斯年、司斯年!救救我……斯年,救救我……救我……我好难受……”

站在门口的男人们传来一阵贱笑。

“哎哟哟,在叫司斯年呢!”

“这个时候还叫不在身边的人!啧啧啧!叫哥哥,哥哥们都可以一起帮你!”

“哈哈哈!朱总,你别太过分!”

朱总发出不屑的一声,皱着眉问:“张元廷,你丫的能不能快点搞,老子忍不住了,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就换老子上,这小蹄子叫得可真够骚!”

张元廷闻言脸色一皱,站起身回头,一把揪住朱总的衣领,脚用力一踢,人就摔向后方几米的距离。

张元廷缓缓走过去,“老子能叫你过来都是看得上你,你丫得还真搁这儿挑上了?”

朱总捂着肚子叫唤着痛,张元廷并不管这些,踩着人胸口脚继续使力,扭过头说:“都给老子好好等,谁TM再催,老子就先让你们屁股开花!”

说完后他回到沈屿的身前,低着头凑到沈屿的脖颈,鼻子蹭着到处闻。

真尼么的香!

药效来的很快,沈屿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意识完全模糊,双手胡乱地扯着圆领卫衣,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张元廷看他脸色红得厉害,自然是知道这是上头了。

二话不说,轻轻扯开沈屿宽松的卫裤,褪到脚跟,露出洁白无暇的、消瘦修长的双腿,双手缓缓爬上沈屿的双腿。

张元廷神色变得愉悦,真是嫩,比女人还嫩,轻轻一掐,就变得红红的,就像是樱桃一样。

他俯身,嘴唇嘬了一口,舌头舔舐着上颚,细细尝着嘴里鲜甜的味道。

妈的,忍不住了!

张元廷一把撤下沈屿的小裤子,眼神顿时发出亮光!

靠!捡到宝贝了!

靠!怪不得司斯年那狗玩意儿把人看得这么好,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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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添泽眼睛哭得通红,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说不出话。

赵孜勋站在李添泽身侧,手上还拿着纸巾,薄唇轻启:“我已经让人重新去调查夜色的监控了,再等等,应该很快就能找出来了!”

话如此说着,他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什么。

监控?好像是谁跟自己要过监控视频来着?

是谁呢?

赵孜勋放下手里的纸巾,拿出手机翻找聊天记录。

想起来了!张元廷!

张元廷那小子!

他忽而又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一幕。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张元廷那小子吧?怎么敢的啊,那可是司斯年的人,难道他是不知道司斯年的厉害吗?

别、别不会真是这样吧!

赵孜勋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李添泽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李添泽回过头一脸不耐烦的、用着沙哑的声音说:“你丫的有病?一惊一乍干嘛呢?”

赵孜勋脸色变得沉重,语气透着些无力:“我好像知道是谁绑架你的朋友了!”

如果真的是张元廷,赵孜勋觉得,那人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朝阳了,司斯年,那可是真正的阎王!

但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失误和过错,自己是不是也会被殃及池鱼?

李添泽在听到赵孜勋说的那话,也跟着蹭地一下站起。

“你说什么?”

赵孜勋说:“稍等,我先打电话通知他们都回来!”

李添泽急得直跺脚。

赵孜勋依次给苏乐行、李添懿打去电话,牵着李添泽走到门口,给六神无主的人穿上鞋,才带着人朝张元廷的住处赶去。

半个小时后,李添泽和赵孜勋在张元廷的别墅门口摁了许久的门铃,门才被人打开。

一位年纪稍小的女孩给他们开的门。

女孩颤颤巍巍地掩着半个身子在门后,露出小道缝,语气抖着说:“你们、你们找谁?”

李添泽张张嘴,声音实在沙哑,只好作罢,让出位置给身后的赵孜勋。

赵孜勋说:“张元廷在不在?”

女孩抖着说:“张先生、不在,他出去郊外、办、办事!”

赵孜勋听到郊外,脑海里有了一个地址。

赵孜勋也不说声谢谢,转过身拉着李添泽回到车上。

女孩看着人离开,重新关上门,转过身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放下手里抱着的链子,脚踝处已经被磨得破皮,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不过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脚步沉重地进去偌大的别墅。

赵孜勋拉好自己的安全带,侧头对着李添泽说:“系好安全带啊!傻瓜!”

李添泽神色无恙,依旧六神无主,自己系好之后,缓缓开口:“等找回沈屿,我们就出国去把婚离了!”

赵孜勋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紧紧使力,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的朋友,我们先不说这个。”

李添泽把头歪向窗户,闷闷地嗯了一声。

小鱼儿,你没事的,对吧?

你一定没事的!

*

M国,机场。

司斯年的耐心要被耗尽了,手机被他砸了三部,面色沉重地坐在贵宾室。

身侧的机场经理大气不敢出,弯着腰看平板里的飞机班次,额头直冒冷汗。

上官叶宁推开贵宾室的门,看着脸色平静又沉重的司斯年,再看看跟自己悄悄告密的闻宴,缓缓走过去坐在司斯年身旁的皮质沙发,说道:“我可以送你回去,并且能确保十个小时后你就能到家,但是我有个条件——”

司斯年蓦然转头,双眸黑黑的,如一滩死水,脸上并未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什么条件?”

上官叶宁翘起腿,“你知道我的条件!”

司斯年冷笑一声,愕地站起身,“我答应你!”

上官叶宁拿出手机,边打电话边说:“我就说,你迟早有一天,会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的!”

司斯年好不在意地回怼:“只是心爱的玩具走丢了,我不能再一次失去心爱的玩具。母亲,玩具和爱,我分的比你和父亲都还要清楚。”

上官叶宁皱皱眉,先是简单地和电话那边的人交流一下,随后起身,走到司斯年的对面站立。

“斯年,这是我作为你的母亲,最后一次帮你,从今以后,我与司家,再无任何关系,与你和小夜——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为司成戎诞下你们两兄弟,如果能重来,我会离那人很远很远,绝对不会再靠近他一步!”

说完上官叶宁撤身就走。

司斯年低着头,声音不大不小,刚刚能听见,“所以,你和父亲的恩怨和纠缠,一直都在让我和哥为你们买单?”

上官叶宁不说话,也没有转身,推开门就离开。

另一位空姐连忙走进来,跟司斯年问好之后,就立马领着人去登机。

是埃伦斯家族的私人飞机。

上官叶宁站在机场不远处的位置,看着带着家族标记的飞机起飞。

身后车里出来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下巴长满白色的胡子,编成一小条辫子,与他人的高大雄伟比起来,格外地违和。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披在上官叶宁的身上。

“你们那里有句古话叫‘睹物思人’,宁,别再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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