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玫瑰锁不住,西装暴徒步步诱/炽阳与深渊+番外(149)

作者:枝上云栖


门内,他穿得手忙脚乱。

门外,闻砚深轻晃着高脚杯,气定神闲。

与贺沉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闻砚深还施施然地朝贺沉举杯,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极尽优雅。

一开始,闻砚深就是吃醋了,想欺负下家里的小男朋友。

可他这会儿倒是觉得,当个坏男人的感觉,还不错。

看着贺沉手足无措的模样,还挺……有趣。

浴室里。

“闻砚深,你不是说要给我上课吗?你这样……怎么上课?”贺沉试图用闻砚深制定的规则打败闻砚深。

作为商人,闻砚深把契约精神四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哪怕是欺负他,也不会去违背契约精神。

“表演课授课合约第三条,学生必须按照老师的要求着装,不得拒绝。”闻砚深语气沉沉地开口。

着装?贺沉更气了,“可这着装与授课内容无关……”

“这节课,我教你如何演好一只刚化成人形,还保留着兽类生活习惯的……九尾小狐狸。”

贺沉:“都化成人形了,为什么还要让我装扮成……”

闻砚深打断他的话,语气轻描淡写,但丝毫不给人留争辩的余地,“授课合约第二条,学生必须尊重老师的授课方式,不得反对。”

贺沉:“我请假,我身体不舒服,下次再……”

还想有下次?

等他穿回自己的衣服,他马上就跑。

他行李都收拾好了。

岂料,闻砚深唇角微微上勾,而后缓缓地说:“第一条,每周六周日一节表演课,不得缺席。”

第157章 贺沉快哭了

看似漏洞百出的表演课授课契约。

实则,完美堵死了贺沉的所有生路。

贺沉心一横,从洗手池台上拿起一把钥匙,他最后的秘密武器,“你看看,这是什么?”

贺沉从小就没有安全感。

闻砚深不在。

他一个人在卧室里洗澡时,都会习惯性地把备用钥匙也带进浴室,以防万一。

反正,浴室门他已经反锁了。

闻砚深也进不来。

耗下去,肯定不是他先耗不住。

“待在浴室里,不热吗?”闻砚深一眼就看穿了贺沉的心思,但他没戳破,似笑非笑地问道。

自然也没告诉贺沉,他走进卧室后,就已经用遥控器,把浴室里的暖风开到了最大,温度调到了最高。

他就不信,七八月份正热的时候,贺沉能忍着不出来。

虽然心疼小男朋友,但是,他也不会真的让小男朋友在浴室里闷坏了。

他家贺沉可能不知道。

除了最传统的钥匙外……

遥控器,也能开浴室的门。

摁一下就好了。

“宝贝,真不热?”闻砚深低沉的尾音勾着笑,干净温柔的声线,像一根羽毛在贺沉心上轻轻地挠,让人又痒又麻,平白失了抵抗之力。

孤男寡男,一方刚刚洗完澡,还穿着性感妖冶的……

这种氛围下,就算是不热,也热了。

更何况。

贺沉身上的“衣服”,可是货真价实的狐狸皮毛,质感上乘,要是用那料子做成御寒的衣服,甚至能抵御冬天的寒风。

穿着一身皮毛站在近三十摄氏度的浴室里,蒸汽弥漫。

贺沉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转身打了一盆凉水,想往自己的身上淋凉水降温,也不肯自己开门出来。

贺沉还没怎么样。

闻砚深自己先心软了。

他拿过桌上的遥控器,开门。

闻砚深走进浴室,从背后突然地拥住贺沉,捏着他的手腕,阻止他往自己身上淋冷水。

闹归闹。

凉水冲到身上,会感冒的。

“狐狸,不是善富贵三种面相,而是一脸妖像。要先幻化成精,再幻化成妖。因此媚而无态,娇而无威。”闻砚深从贺沉身后,伸手捏住贺沉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讲述着狐狸的习性,“我教的,记住了吗?”

贺沉被逼至墙角,退无可退。

他的心肝都在乱颤。

哪里还注意得到闻砚深说了什么?

贺沉的脸红透了。

大脑宕机的他,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

“贺同学,上课不专心的学生,是会挨罚的。”闻砚深微微侧头看着贺沉。

以前他跟贺沉还没毕业时,就喜欢在宿舍的浴室里……

哪怕是分手的这几年,他每次洗澡,脑子里总会下意识地想起贺沉。

四年里,两人有着太多的误会和矛盾。

那时候他明明该恨贺沉的。

可每次回忆起来,他只想把人摁在浴缸里亲。

怀念与相思刻入骨血。

他等啊等。

在与贺沉重逢前,他甚至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碰到贺沉。

闻砚深想,若没有,孤苦一生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现在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就被他禁锢在怀里,穿着他特别定制的衣服,像是一朵娇艳欲滴,即将被采摘的玫瑰。

带刺,但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第158章 闻砚深,你这是趁人之危

“闻老师,别碰那……”贺沉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暴雨袭击的小白花,颤抖个不停。

“不能碰哪?”闻砚深明知故问,“直呼老师的名字,好像也该罚。”

闻砚深的音调,有时有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匿着一股微妙的禁锢之感。

像是恶魔的蛊惑。

让贺沉有一种永远都逃不掉的感觉。

“闻砚深,你这是乘人之危!”

下颌骨被闻砚深牢牢地捏着,挣脱不开。

所以,贺沉说话时,恼得不成样子。

闻砚深做事干脆利落,从不喜欢拖泥带水。

但是对贺沉,闻砚深多得是耐心。

一口吃掉,太过无趣。

趁着闻砚深拨弄他特殊定制的衣服,贺沉扬手就要把人推开。

岂料,刚有抬手的动作,就被闻砚深抓住手腕,轻松摁在了墙壁上。

闻砚深早已预判了贺沉的预判。

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温柔但强势地垫在贺沉的后脑,避免贺沉的头碰到墙壁,弄伤自己。

贺沉被墙壁冰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被举过头顶,动弹不得,贺沉不受控制地被闻砚深扯着挺起胸膛。

贺沉快哭了。

“叫我什么?”闻砚深步步紧逼,捏着贺沉侧腰的手臂越来越紧。

闻砚深摄人心魄的眼神,让人招架不住,贺沉只觉得口干舌燥。

“闻、闻老师……”贺沉屈服了。

闻砚深笑了笑,呼吸灼人,似乎对这个称呼,格外得满意。

他埋头在贺沉颈侧,唇落在贺沉白嫩的耳廓。

细碎的动作,更磨人了。

“狐狸,举止风流,有一种放浪形骸、不屈不挠且毁天灭地的……清纯与妖冶。”闻砚深像个正人君子,还在给贺沉讲述不同的表演方式,可说话间,已经将贺沉抱了起来。

……

翌日。

贺沉费力地睁开眼,又闭上。

浑身的不适提醒着他,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闻砚深居然厚着脸皮,白天就……

昨儿个傍晚时,家里的阿姨过来敲门,问要不要准备晚餐。

闻砚深手上的动作不停,居然还抽空回了一句:“不用,我已经在吃了。”

贺沉被折磨得几欲疯狂。

闻砚深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了。

让他说点平时打死也说不出口的,他也红着眼眶说了。

可是,居高临下的男人不满意。

“学会敷衍我了?”

“还不够。”

“睁眼看着我。”

最后,在闻砚深的步步引诱下,贺沉像是竹筒倒豆,把网上那四个老公的事都交代了,又是哭又是求饶。

只模糊地记得,这男人昨天的恐怖,他都快昏死过去了,闻砚深还能抱着他去洗手间清理。

现在,他身上清清爽爽的。

贺沉换了套衣服,扶着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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