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小甜妻(25)
作者:这碗有点小
宿洄发的这点钱根本微不足道,宿铖更生气了,但还是点了接收,并骂道:[你真想还清,就该像哪吒那样,削肉还父,剔骨还母,你能做到吗?]
宿洄做不到,他不想死,他只是轴,不是傻。
宿铖还在跟他发消息:[这么长时间了,你一点接近郁怀白的机会都没有吗?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啊,直接把人绑了,逼他交钱。]
宿洄不再回复,直接把宿铖拖进了黑名单。然后打开拨号界面,打算一有情况,立刻报警。
与此同时,清河庄园。
焦阳正提着大包小包,登门道歉:“之前是我不对,没想到朝阳地产还真暴雷了,幸好这烂摊子让宿兴夜寐接手了,不然要是让我摊上,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不起啊,之前是我莽撞了。”
郁怀白看向窗边的月季花,都没看他。
焦阳以为他还在生气,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你看,之前因为我单独找宿洄,你整整两天没给我好脸色看,怎么现在又生气了,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我也答应过你,再也不会单独找他了啊!”
那天从慈善晚会回来后,第二天郁怀白找到焦阳,言简意赅:“以后别单独找他。”
当时焦阳露出玩世不恭的笑:“知道了,开个玩笑嘛,以后不会了。”
回忆转回现在,郁怀白还是没回复他。
焦阳啧了声,哄道:“郁总,你理理我。”
郁总没时间,更没那个心情。他转过身来,吩咐管家:“打电话给陈朗,叫他没事少来庄园晃,再有下次,郁氏集团将取消跟他的合作。”
好不容易打通渠道,跟各大打车软件以及出租车公司说好了,今天别接清河庄园的单,结果却让陈朗开车把人带走了,真是防不胜防。
郁怀白神色沉郁,周身弥漫着低气压。
焦阳吓了一跳,不敢在这种时候去触郁怀白的霉头,他悄悄放下礼品,火速闪人。
直到下午五点,管家才接到保镖的电话。
那群保镖一直暗中保护宿洄的安全,防止宿家对宿洄不利。他们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事,直到刚才,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宿洄的房间在三楼。他等来中介,搬好行李后,洗了个澡,晾晒衣服时,从三楼窗户看到巷子拐角处赫然藏着六个黑衣人。
六个人鬼鬼祟祟,时不时往楼上看。
宿洄借着衣服的遮挡,假装自己没看见,藏在身后的手却在抖。
然后他关上窗户,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警察同志,我被人跟踪了,他们有六个人,救命啊!”宿洄吓得声音都在颤抖,差点哭出声。
……
管家电话还没挂,从双方对话中听出事情的经过,郁怀白皱了下眉,问道:“然后呢?”
管家挂掉电话,神情十分复杂:“他们七个人,现在正在警察局,做笔录。”
-
一张长桌子,宿洄坐在一边,那六个人坐在另一边,两边人面面相觑,十分尴尬。
“你的意思是,你们是郁怀白的保镖,专门保护宿洄的?”坐在短边上的警察同志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证。”为首的保镖头子赶紧把自己的工作证递上去。
警察接过工作证看一会儿,又问宿洄:“你认识他们吗?”
宿洄白着脸摇头:“没见过。”
保镖头子赶紧解释道:“清河庄园那么大,他没见过我们很正常,而且我们一直跟着郁先生,今天也是第一次保护宿洄少爷,暗中保护。”
宿洄都无语了,这是什么娇妻剧情,郁先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行,我知道了,我再跟郁怀白核实一下。”从保镖那要来郁怀白的电话,警察亲自给郁怀白打了个电话,“喂,你好,请问是郁怀白吗?我这边是南明巷公安局……”
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给郁怀白复述一遍,警察同志问:“你现在方便过来核实一下吗?行,现在过来吧。”
半小时后,郁怀白跛着脚走进了警察局。
“是,他们是我的保镖,这是我的身份证……”郁怀白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后,一群人包括郁怀白在内,都得在笔录上签字。
郁怀白下意识拿出挂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刚拔掉笔帽准备签字,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把钢笔盖好放了回去。
电光石火间,突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涌上宿洄的脑海。
他突然冲上前去,摘掉郁怀白口袋里的钢笔,把钢笔笔身拆开,顿时无语了:“……郁先生,你得给钢笔填充墨水了。”
第20章 第20章
干干净净的墨水管,一点墨汁都没有,显然被特意清洗过。
从派出所签完字回来,宿洄低着头,一言不发。
气氛一时有些压抑。郁怀白对管家使个眼色,识趣的管家和保镖们立刻退到远处,给两人留下足够的交流空间。
看到管家保镖们都走远了,路边只有他们两个人,宿洄这才忍不住埋怨道:“郁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啊?明明赶我走,却又派人保护我。”
郁怀白脚步一顿,回道:“我没有要赶你走,是你自己要走。”
宿洄抬起头,不自觉提高音量:“可是,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郁怀白转身看他,声音里似乎露出一点无奈:“宿洄,换做是你,你能毫无戒备地相信我吗?”
“可是,我不是你啊。”宿洄红了眼眶,一字一句开始控诉,“换做是你跟我说这种事,我一定信你。郁先生,我朋友不多,你帮了我这么多,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朋友说的话,我当然信。我不仅信,我还会好奇你在另一个时空的故事。郁先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疑心这么重的,你不相信我,却愿意让我睡在你枕边,简直离谱。”
宿洄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嘟起了嘴巴。宿洄不傻,他现在大概能够明白,郁怀白一开始愿意把他留在身边,就是在钓鱼执法。
就连最开始结婚那天,保安差点从他口袋里搜出微型摄像头,最后管家却点头让他进来,肯定也是郁怀白在暗中授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结婚那天的所有流程都通过摄像头直播在郁怀白电脑上。看到保安差点从宿洄身上搜出东西时,的确是郁怀白通过连着的耳麦,对管家说了句“放他进来。”
郁怀白没有否认。
一时间所有委屈涌上心头,宿洄抽了下鼻子,险些哭出声:“郁先生,我能换位思考,理解你对我的不信任,你为什么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理解我心里有多难受?你以为我想出现在这里吗?你以为我不想回家吗?哦,我没家了。”
最后四个字宿洄声音很轻,他的家早在十年前的地震里毁掉了。
“总之,我想回去。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还要被你猜忌,我真的很委屈啊。”宿洄拿手背抹了下眼泪,强迫自己要坚强,回道,“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一别两宽,不要再联系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继续派人跟着我,我无所谓,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现在可以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旁边就有文具店,宿洄再次把随身携带的离婚协议拿了出来。
然而下一秒,不远处一个躲在暗处,经验不是很丰富的狗仔,按下快门时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宿洄吓了一跳,赶紧把离婚协议收起来。那个经验不是很丰富的狗仔赶紧关掉相机,拔腿跑路。
宿洄怯怯道:“不追上去吗?”
郁怀白淡淡道:“不用。”花点钱,这种负面新闻发不出来,何况对方也没拍到什么。
郁怀白半阖下眼睛,说:“现在你信了吧,真的会有人偷拍我。”
“那、那怎么办?”宿洄一时有些慌乱,他不是很了解豪门的运作方式。
郁怀白说谎不打草稿:“负面新闻真的会对企业运行带来不好影响,所以,还得委屈你继续跟我扮演几天的和谐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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