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他有千层套路(55)
霍序商叫了一声,“洛泱?”
洛泱稍离开简裴杉的嘴唇,扯开雪白的领结,像拆礼物似得,“什么事?”
霍序商听见他的声音就在门后,环抱手臂侧身靠着门,“明知故问。”
洛泱现在没心情吊着他,专心致志地盯简裴杉,哑低嗓子问:“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要我还是要他?”
简裴杉已经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混乱地摇头,又连连点头。
洛泱双手捧着他的脸抬高,细致舔他的嘴唇,幽怨地说:“你想要他吧?我就知道你只喜欢他,我就是替代品。”
门外,霍序商抬起手腕,悠哉整理衬衫袖口,气定神闲地调侃:“你带回来的是谁?脚踝还挺漂亮。”
“是吗?”洛泱垂下眼,简裴杉坐在他大腿上,脚尖无力点着地,垂着的脚踝精致纤细。
霍序商饶有兴趣地问:“长得怎么样?”
洛泱端着简裴杉的下巴慢悠悠端详,抬高声音说:“霍序商,今晚事情很抱歉。”
霍序商虽有不爽,但这事在他这也不算什么大事,男人是欲/望驱使的动物,积攒久了,总是需要纾解,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没什么,我不生气。”
“你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洛泱明知故问。
霍序商不疾不徐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洛泱摸着简裴杉潮湿的眼窝,看着他眼眶里涟涟的泪水,“你只喜欢我?”
霍序商好笑地问:“我只喜欢你,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门里,简裴杉紧闭上眼睛,嘴唇发颤,“洛泱,我要你。”
洛泱一把捉住他的手腕,用力扣在身侧,低下头来急躁地咬着他的嘴唇,呼吸与舌尖搅在一起,不给任何呼吸的机会,强硬地把自己气息灌给简裴杉。
简裴杉本来就喘不上气,被这样不由分说的吻堵得眼泪汪汪,身上的火烧得更旺,哭着求饶:“不要不要好闷呀!”
这句话没有刻意压声。
隔着门板的声音模模糊糊,嗓子很哑,但霍序商还是听着熟悉至极,这个声音他经常能听到,愣了一下,被这个离谱的想法逗得发笑。
洛泱正在做别人不清楚,见惯风月的霍序商还能不清楚?
这嗓子叫得还挺带劲。
他低头恶劣勾起唇角,故意敲敲门,“洛泱,之前我还以为你性冷淡,要不要我进来教你怎么做?”
不止是他,大厅里大部分来宾都这么想,不止因为洛泱待人接物天生的冷感,更多是因为他身上无欲无求的寡淡感,难以想象他会大半夜抱着个人回家。
洛泱挑起眉头,问简裴杉:“你男朋友觉得我是性冷淡,你觉得我是么?”
简裴杉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恨恨地发泄羞愤。
松开时洛泱嘴唇破了皮,他舔舔唇角的血,沾着血的唇角扬起笑意。
霍序商没有听墙角的爱好,他下了楼,大厅里的派对散场,空无一人静悄悄,五彩缤纷的的气球飘得到处都是。
霍序商俯身在桌前,拿了一张贺卡,写下一行祝福——
“洛泱,生日快乐,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
他指的是那座游乐场,很快会走完拍卖流程,作为延迟的生日礼物送给洛泱。
洛泱很喜欢。
喜欢的是他送的另一件礼物。
*
第二天一早。
洛泱睁开眼,怀里躺着熟睡的简裴杉,剥得干干净净的一件衣服都没穿,被窝里温热软滑地贴着他,骨肉均匀的身体搂着很舒服。
被枕着的手臂压的得酸麻,他没舍得抽出来,低头细瞧着赏心悦目的睡容。
除了卷翘的头发稍显凌乱,这张脸挑不出任何瑕疵,未褪去的红潮沁在细腻的皮肤里,潮润的睫毛湿乎乎搭在下眼睑,嘴唇被亲得发红泛肿,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欲/望侵蚀后毕露情态。
洛泱不由地想:我把他弄脏了。
他摸摸简裴杉的耳垂,昨晚做的过分了,当着简裴杉的面,引诱霍序商给他告白,非要逼出那句“我要你。”
在此之前,他的生活很干净,艺术、朋友、运动,端庄正派,和霍序商玩心眼,那是因为霍序商没有道德底线,他为什么要有?
现在和简裴杉也玩心眼。
洛泱幽幽地想:我也不干净了。
卧室里窗帘拉的严实,他也不知道几点,直到敲门声响起。
家里的阿姨隔着门说:“洛先生,早饭准备好了。”
洛泱拿个枕头垫在简裴杉脑袋下,穿条裤子后,一面套T恤一面打开门,“准备两份,送到房间里来。”
阿姨瞧了眼床上凸起的人影,心知肚明地下楼去工作。
洛泱拉上T恤,一回头对上一双剔透漂亮的眼睛,简裴杉醒了,表情很淡,扶着床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