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听我解释,我只是想买版权!(75)
“好,欠债还钱是有理,那欠你们钱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何玉书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怒的迹象,一直维持着平和的声线,但语气却十分的坚决。
而屋内的人一听这话可忍不了了,一个秃头男人冲着何玉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何广欠的钱和你无关是不是?我告诉你,何广既然是你老子,他欠钱就该你还,就算他死了你也得还。”
何玉书却摇摇头:“那麻烦您告诉我,我国哪条法律写着父亲欠的债必须儿子还,要是您能找到,我就算去要饭也把钱一份不少地还给您和大家。”
屋内的人一听这肯定不对啊,这摆明了就是想要推卸责任啊。
“我管你什么这的哪的有没有写的,反正你是何广的儿子你就必须得还。”人群中又有人蛮横地说道。
何玉书依旧是淡淡的模样:“那既然您找不出哪条法律写了,那么您这就是无理。”
“既然一开始的理由就已经是没有道理的了,我又想问,你们高空抛物的道理又是在哪里?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如果是无意的,那不管砸到谁高空抛物都是违法的,或者如果你是看见我出现在楼下的再扔的话,那就是故意杀人,那就是犯罪,我可以直接报警抓你们。”
要说前面的什么父债子偿这些人还能争一下,那现在这个高空抛物和故意杀人这两个罪名一扣下来,瞬间里面的人都哑了声。
愣了大概有一秒钟,才有人反驳:“什么违法犯罪的,你、你说东西是我们扔下去的,你有什么证据呢?”
此话一出,里面的人瞬间就被打开了新的思路,一时间房间里又充斥着质疑声。
“对啊,你是看到了还是怎么的,凭什么说是我们?”
“而且又没有砸到人,我看你就是想赖我们是吧,告诉你,你没有证据就算报警警察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不就是一块桌板嘛,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扔的!”
何玉书抓住这语句话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桌板?”
说桌板的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旁边的人见状,赶紧说:“那不是在楼下吗?趴在窗户上面一看不就知道了。”
桌板男顿了顿,立马附和道:“对啊,我就是刚刚在窗户上看见的。”
宋星池一听这话,冷笑一声,嘲讽道:“那你倒是视力挺好,隔着十几米都能分清是桌板,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桌板男此刻也只能顺着宋星池的话说了下去:“对!我就是视力好,就是看见了怎么着,怎么样?”
“你……”宋星池被对方无赖的样子气到了,要不是何玉书拦着,他真想要就这样直接冲上去把对方揍一顿,或者直接报警拉警察局算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和这群无奈好好说话是没用的。
但何玉书并不这么认为,他循循善诱,终于把话语引到了自己想要说的地方。
“是,高空抛物也好,故意杀人也罢,我都没有证据,但是不是您们做的,您们自己心里有数。但有一件事情,我却是有证据的。”何玉书慢慢说着。
只是里面的人之所以能被称之为无赖,那就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对法律知识的认知淡薄,也就是俗称的法盲,不然他们也就干不出这么些出格但自认为自己有理的事情了。
“你少在这吓唬人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少在这磨磨唧唧的!我们是来要钱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壮实男大手一挥,抱着膀子,显然是不信何玉书能搞出什么花样来的。
有了壮实男的开口,其他人就也都开始说话了。
毕竟一开始他们由主动变成被动,一是因为宋星池一开始想要冲上来的那个样子吓到了他们,他们有点犯怂,二就是桌板的确是他们砸烂了何玉书家的桌子抛下去的,也确实是看见了何玉书出现在了楼下,气不过一冲动扔下去的。
虽然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何玉书死,但也确实是觉得理亏。
但现在经由个别人提醒,何玉书拿不出证据来,那么扔桌板的事情就和他们无关了,既然如此,现在要债的自己就成了有理的那一方,有问题的就成了何玉书了,所以他们便再次理直气壮了起来。
“对!谁要听你说这些,还钱!”
“还钱!”
“不还钱,我就天天来你家让你回不了家!”
“我也是!反正我现在也找不到工作了,家里没钱也回不去,我就天天来住你家!”
“我也是!”
“我也是!”
何玉书根本不受这些干扰,依旧思路清晰地说出自己想要说出的话。
“虽然砸在我面前的那块桌板其他部分此刻就在你的旁边。”何玉书指着站在窗边的麻杆男说道,“但这确实是算不上确切的证据,没有人能证明就算那块桌板的确是从这里被砸烂分离下来的,但却是你们动的手;或者说就算是你们砸烂的,也不能证明就一定是你们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