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了马甲我一无所知[电竞](140)
沈祁打了个嗝儿,带出了点可乐的气。
“哥哥,怎么不开视频?”
傅明渊垂下眼:“这边没有灯,看不清。”
事实上,灯火通明。
就算他这边是黑的,他也能看清沈祁。
杜京在旁边叹了口气,一边把沾了水的毛巾递给他,又用药棉站了消毒药水,帮他清洗手臂上的伤口。
沈祁似乎没什么怀疑,只是应了一声。
“今天沈博宗给我打电话了。”
他提起。
说出口好像没那么难,也没有那么难受。
“我没有很难过。”
“也没有很生气。”
“哥哥,我只有你了~你要好好对我啊~”
他语气听起来很轻松。
却难以掩饰住有些失落的情绪。
沉默了一会儿,沈祁又继续道:“嗯,比如说,技术上的,生活上的,床上的~”
“想你~”
傅明渊嗯了一声。
手指动了动。
很想回去抱一下他。
眯了眯眼,消毒药水擦到伤口上的时候,带来些许的刺痛。
傅明渊皱了下眉头,却没有缩回手臂。
杜京的眉头皱的比他还厉害。
“你就不能先处理好再打电话吗?”他无声地控诉着。
傅明渊低下头,只是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
杜京只能无奈地摇头。
手机被放到小桌子上,傅明渊的耳朵上戴着耳麦,左手轻轻地尽量不发出声音地用毛巾擦着脸上的灰尘。
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不免“嘶”了一声。
沈祁“嗯?”了一声。
似乎是听到了不太对劲的声音。
“哥哥,你那边怎么了吗?”沈祁把脑袋都盖进了被窝里,声音有些闷。
傅明渊嗯了一声:“没事,不小心踢到了石头。”
村里的小路上,有石头是正常的。
尤其是夜晚的时候,什么都看不清。
沈祁像是信了他的话,又慢吞吞讲起沈博宗。
“我一直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傅明渊便安静地听着。
偶尔杜京下手重了点,他才皱下眉头,又很快舒展开。
把沈博宗的事情讲完,沈祁便犯了困意。
他小声地凑到话筒边,似乎是带了点撒娇意味,又带了些许的慵懒和鼻音,声音低低的,又有一些与平日不同的软糯:“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哥哥~”
“我这边的床有点儿冷,脚冷,手冷。”
“得抱着你才不冷。”
傅明渊擦脸的动作顿了顿,喉结上下滚动。
半晌:“很快,等着我回来。”
说完,他又补充道:“困了就睡吧。”
声音压着,带着说不出的温柔。
少年语气里的困意实在是掩饰不住。
他也很想少年。
想现在抱他,亲他。
但是原本回去的时间,又要延误了。
沈祁闭着眼,嘤咛了一声。
“哥哥~小朋友说他想你了~”
他慢吞吞一字一句道。
听到对方的声音,就克制不住的想。
傅明渊舔了下干涩的唇。
从出事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有喝过。
嗓子也有些发痒。
“嗯,我也想。”他沉着声,略带了些哑意,近乎引诱着继续道:“听话,早点睡。”
练习了一晚上,这会儿听着傅明渊的声音,实在是难抵乏意。
语音还没有挂断,手机落在身侧,带着被窝里捂不热的凉意,沈祁很快便睡着了。
傅明渊听着对方渐渐平稳的清浅的呼吸声。
抿着唇舔了一下,最后还是挂了语音。
杜京一看他把语音挂了,就松了口气。
“不然还是让医生包扎下吧?我这手艺实在不太好。”
傅明渊的手臂上有一道口子,虽然不太深,但是还在流血。
晚上的时候拍戏的那间房突然倒塌。
当时只有季音和男二在屋内,也幸好注意到了房子的不对劲,及时跑了出来。
傅明渊就在门口,季音出来的时候,拉了她一把,擦到了掉下来的木头。
也幸好只是擦到一点。
受伤重一点的就是男二,腿上被木头压了一下。
已经由随着剧组来的医生检查了,腿没有断,也没有骨折,只是人受了点惊吓,手臂上也擦破出了血,脚踝处也被木头擦出了血。
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两天也没法继续拍戏。
导演正在追究道具组的责任,拍摄前检查房屋危机情况是必须的。
村里也有责任。
毕竟拍摄地是租来的,花的大价钱。
却给了他们这么一间危房。
也该庆幸没有谁受了重伤,耽误了拍摄时间是小事,如果有人真的受了重伤,这部剧能不能继续拍下去,也就成了个大问题。
毕竟电影拍摄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导演也是头秃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