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攻橘子里捡的[星际]+番外(162)
“伤口疼。”安戈跟见到主心骨一样,一点也没有比赛场上的冷冽凛然了,秒变娇气包,大眼睛里盈满一汪水,瘪着嘴要掉不掉地看着淳于湜。
淳于湜被看得心中又软又疼又涩,跟打翻了的调料铺子一样,酸甜苦辣都有了。
双手包住安戈放在被子上的手,他尽量温和地询问道:“安安别怕,我在这里,你告诉我是哪里的伤口疼?”
别看淳于湜现在面上温柔的很,内里的怒意已经渐渐逼近了顶峰。要不是现在走不开,他一定找白好好算算账。
不是说除了皮外伤外没有一点内伤吗?那现在他的安安说疼是怎么回事?
他说的总不会是已经完好如初的位置疼吧?
淳于湜上一秒想着这个问题,下一秒就听到委屈巴巴的小奶音说:“就脖子上的伤口啊,这么大~的口子呢。诶?我那么大~的伤口呢?去哪了?”
委屈巴巴秒变大大咧咧,听得淳于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面上都是空白的。
他看着安戈歪着头,眼睛努力地向下看,爪子还在那块皮肤上磨磨蹭蹭,眼瞅着那块一秒钟前还是白皙水嫩的皮肤被他蹭成了跟天空一样的血红,再用一点力气就要破皮了。
真能折腾自己啊。
淳于湜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一瞬间体会到了那些带崽的家长的内心了。
他起身坐到了床边,顺便将折腾完了脖子又开始撸袖子掀衣服的安戈从被子里拎出来抱在怀里,两只手臂箍好他乱动的爪子,这才真正的安了心。
“伤口已经好了,燕啸不是带你去了医务室吗。”
安戈凝着眸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燕啸进了笼子抱猫一样把他抱了起来,他还以为是阿是呢,一扭头才发现是燕啸,别提多失望了。
后来好像确实是去了医务室,斯文儒雅的狱医还调侃自己多灾多难,总是来医务室。
再后来他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安戈挠了挠头,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跟淳于湜说了一遍,末了还叫了一句,“阿是,你说我是不是被打坏了头?为什么我不记得怎么回来的呢?”
淳于湜失笑,左手抬起,伸出食指轻点了下安戈的额头,“你受的都是皮肉伤,离头十万八千里呢,少琢磨点没用的。”
“唔。”安戈撅了下嘴。
“你是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狱医给你打了一针助眠安定的药。”淳于湜见安戈鼓起了脸颊,手一痒,在那软乎乎的小脸上掐了一把才收回了手。
“是阿是带我回来的?”安戈仰着头看淳于湜。
淳于湜点头,唇角和眉眼都是极温柔的弧度。
安戈眨巴眨巴眼睛,头往淳于湜胸口一砸,因为想到了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而又变得忐忑紧张的心,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阿是,我赢了比赛。”这一次安戈的声音中不带藏着惶恐与畏缩,而是带着点小骄傲和小显摆,还有一点小埋怨,“可惜你都不在现场,都没有看到我英勇的表现。”
我在,我都看到了。我的安安是最勇敢最耀眼的小太阳,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会带你一起驾驶着机甲上战场的。
可是这话淳于湜不敢说出口,因为现在不是一个掉马的好机会,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哄生气的安安。
淳于湜也说不好现在是什么心情,算了,马甲还是再穿一段时间吧。
“名师出高徒,有我这个名师在,我老婆当然厉害了。”淳于湜看着小猫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还得意地摇着尾巴尖,故意坏心眼地往下按住尾巴尖。
安戈从淳于湜怀里抬起了小脑袋,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两只爪子揪着淳于湜的脸皮往两边扯,阴阳怪气道:“哎呀,某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让我看看到底有几层啊?哇!这手感,得有个五六七八层吧。”
安戈拽了两下后,属于颜控的魂就开始心疼了,忙捧着淳于湜的脸揉了又揉,生怕将这张美人脸给扯坏了。
淳于湜哪里能不知道这小坏蛋是在占自己便宜,不过会占便宜的又不止有安戈一个人。
他等着安戈意犹未尽地收回了手,握住那把纤细的腰,将人又压回到了柔软的被褥之中,然后倾身而下。
安戈被笼罩在阴影之下,瞬间的黑暗让他的瞳孔缩小的一点,唇上传来了极尽温柔的触感,让他眨了两下眼睛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
他乖乖地阖上了眼睛,任温热在唇上辗转碾磨,由温柔眷恋渐渐变得急促而霸道。
淳于湜的吻一贯如此,他牢牢地占据着主动权,给予安戈温柔与宠爱。
和风细雨也好,狂风暴雨也罢,安戈都只能招盘全收,毫无招架之力,更别提反客为主了,只能乖乖任淳于湜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