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再次与艾明飞的视线对上时，眼睛里的戾气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我心酸的痛苦。

第4章 成了他的狗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知道，这世上不会有绝对的纯善之人，就算当时的他做了伪装，但他的内心依旧是善良的，他散发出来的阳光也不是假的。

“老师，你知道吗？当时我产生的恶心感，并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你们做那种事情造成的冲击，更多的是看到你渴求着别人，被别人抱在怀里蹂躏的心痛与不甘，那种痛到心脏爆炸，骨头碎裂的痛苦让我无法接受！为什么你不抚摸我呢？只要你提出要求，我什么都会做，而且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到现在，那种痛苦还是会时不时出现，就像神经的条件反射，我一想到你，痛感就来了。”

果然，全是我的错。

“当初，我不该主动靠近你，对你，我一直很愧疚，所以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你泄愤，能让你摆脱那种痛苦——”

“闭嘴！”艾明飞失控的一拳砸在我身后的防盗门上，“你现在对我，只有愧疚吗？”

“对，只有愧疚。”我说。

“把衣服裤子全部脱掉！”艾明飞命令道。

“你到底——”

“要我来帮你脱吗？”他忽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自己来。”我抓住他的手。他松开我后，我慢吞吞的脱掉上衣，当我的手放在皮带上的时候，心里的罪恶感又更加强烈了。我这才发觉，面对他，我根本什么都不能做。任何人都可以，只有他不行。就算他变得再凶恶，就算他主动出击，我也不能碰他。

这么多年来，我努力坚守的东西若在这一刻崩塌的话，我将没有任何脸面再与他见面。

只要跨过了那个界限，一切就都完了。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乞求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有这个，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为什么没有办法？不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吗？”

“这和那个没关系!”

“那是为什么？”

“只有你不行，”我最终还是决定坚守到底，如果明飞真的要强来的话，我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你非得跟我做的话，做完之后，我将会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你选择吧。”

我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我心死。

为什么他就不明白呢？在我心里，他珍贵得我连碰都不敢碰，就像闪耀在不可企及之处的明珠，只要我这双手碰他了，明珠的光芒就会因我肮脏的手暗淡下去。

艾明飞盯着我看了片刻后，苦笑着后退一步，“你就这么讨厌跟我做？”

“对！”我盯着他，毫不退让，“现在你来决定，这裤子脱还是不脱？”

“妈的！”艾明飞气愤的一脚踹在鞋柜上。

“除了做那个之外，其他任何事情你都可以随意安排。”

“无法跟我做，看我做总可以吧。”艾明飞突然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在哪儿？马上来我家。”

挂掉电话后，他指指客厅沙发，“过去坐好，我去洗澡。”

灰色的布艺沙发很柔软，我坐在沙发上，浑身僵硬。

看他做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已不是处男？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经验的呢？这对我来说难以想象！难道是在看我和男人做了后自暴自弃？

不一会儿他便穿着浴袍走到了我旁边。

“老师乖学生不碰，坏学生也不碰，要什么样的模样你才肯碰呢？”

“这这与你是乖是坏无关，你是我的学生，在我心里你就永远止于此。”

“你就那么纠结于身份吗？你现在早就不是我老师了。”

“就算你认为我失职而不配当你的老师，也不能改变我曾是你老师的事实。”

“是么？当初你用热切的目光看我时真的这么理智？你只不过是对我失去兴趣而已，老师，”艾明飞突然凑近我，“是你的感情把我拉进深渊，你却早已爬出去了，我本来是喜欢女生的，现在却只想跟你滚床单，你的愧疚能值几个钱呢？”

正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生来就是同性恋，所以我心里一直有着一个美好的期望，看到他结婚生子，幸福的过平凡的生活，这样我才能彻彻底底的放手。虽然现代社会理解同性恋的人增多了，但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又有多少人能接受。我和艾明飞是同乡，我们的师生关系大家都知道，本来这样的恋情就已经够糟糕了，我俩还都是男人，再加上现在他是名人，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像利刃一样撕破我俩的人生。

我从小就喜欢男人，本来就无法跟女人做，更无法在她们面前有反应，可艾明飞不同，他曾喜欢过女生，还为其付出过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