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完全不考虑离婚是吗?(214)
温棠欢顿时石化。
不是吧?
不可能吧?
他飞快地感受了一下,虽然经历只有刚穿书的那天晚上,他知道后续不会有那么折腾,但也不应该是像现在这么……
额,这么紧致?
……我在胡扯什么啊!
“想什么呢。”薄妄施施然地向他解释,“三次是你不是我。”
“……”
看着薄妄轻描淡写,却意味深长的眼神,温棠欢的脸像是在微波炉里转了一圈。
“你,你是不是每次节目录制的时候,都,都要……”他恼得已经不会骂人了,只能用眼睛干巴巴地瞪他。
偏偏薄妄享受他的眼神,似是为了更方便他的视线,还将手撑在身边往他更进一步。
松散的衬衣半开,带出了半片锁骨,温棠欢就这么看到上面那个很浅的牙印。
他呆滞地盯着那一处。
这什么?
蚊子咬的?
薄妄随着他的视线低头,才发现这里留了个血痂,失笑:“嗯,昨天晚上你生气了,啃的。”
温棠欢难以置信:“我?”
“对啊,因为你说我总这么干,是变态。”薄妄抬手压住了衣领,听着似埋怨,却仿佛在展示某种荣誉勋章,“说对变态就不能心软。”
温棠欢:“……”
第66章
套房里沉默了十秒有余,温棠欢呆滞地看着那一圈血痂,好半晌发不出声音。
……虽然只是有一圈浅淡的印子,但一晚上没消也足以证明其威力。
而且,他居然还骂薄妄“变态”?
不会吧,他喝醉了那么肆无忌惮吗?
温棠欢抵在被子上的手不由往薄妄的方向靠了些,似乎是想要通过更紧的距离去一辩真伪。
然而他只是往前挪了一寸,跟前的男人便轻挑细长的指尖,默不作声地将半开的衣领扣了回去。
温棠欢迟滞片刻,缓缓抬起头,就对上了薄妄凉薄、冷慢、且带着丝丝委屈的眼神。
这是一种无声的控诉,刹那间便让他心口翻涌出强烈的负罪感……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好像他成了酒后乱x的渣男,通过一时的甜言蜜语,仗着酒后的半推半就,让薄妄吃了个不得了的大亏。
然后在醒来之后还要装作无事发生,打算草草一句“抱歉我喝醉了”敷衍了事。
而薄总现在就是那个被轻薄了但是还心甘情愿的苦情小花,听话懂事地着意下床,不让这种成年人都心知肚明的游戏给双方落下难堪。
源源不断的负罪感从心里空缺的那个地方翻涌而出,温棠欢攥住了身边的被角:“薄妄,我不是……”
“没关系。”男人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小幅度地侧过脸,落寞又自持,“反正是我自愿的。”
温棠欢:“……”啊啊啊!
大哥我求你不要用远古苦情剧里的台词啊!
男人起身落地时,温棠欢才发现他跟自己一样只穿了一件衣服睡觉,男人遒长而又极具力量感的两条腿线条张扬,野性与荷尔蒙兼备,光是看着就让人脸边烧红。
温棠欢被他不知真假的情绪唬到,还没绞尽自己被酒精污染的脑汁去想出对策,就听到薄妄喑哑而低落:“浴室,我能用吗?”
没等回答,他又补充:“至少我想体面点出去。”
温棠欢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做贼心虚地拢住了被角:“……请。”
“谢谢。”
进浴室,关门,薄妄看着镜中的自己,缓缓扬起唇角。
锁骨上的印记肯定出自欢欢,但……这是他昨天晚上把人欺负到极致,被欢欢含泪控诉时,他主动诱哄的结果。
欢欢哭起来的时候嗓音又绵又软,像迷途的小羔羊,只会破碎地含着“不行”、“不要”,然后用蓬软的白蓝色“绵羊角”蹭他。
不让亲也不听哄,只会可怜兮兮的去捉他的手腕。
薄妄心软又沉迷,舍不得让他难受,又想看他毫无办法的局促,便用宽大的掌心轻揉着他白皙的后颈,将人按到自己的怀里。
“咬吧,出口气。”
大抵是从他这样可恶的求疼行为意识到这人是不会放手了,温棠欢发狠地一口咬上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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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再狠也只是只吃苜蓿叶的草食性小兔子,被招惹了也只能兔耳朵岔开,气哼哼地朝前甩甩,空有一颗撕碎一切的心,却无能为力。
所以才在最开始的时候用尖尖的小犬齿在他锁骨上磕出了一个连痛感都很微妙的伤口,然后缴械投降,含糊地骂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