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腺体后渣攻后悔了+番外(71)
林叔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退到一旁当隐形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好像真的控制不住它。”闻倦有些委屈,说话又坦坦荡荡,即使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堪入耳,“一看见你我就会控制不住想亲近你,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沈时意拿上东西,听见这句话回头看他一眼:“以前你也叫我不许在别墅里留下我信息素的味道,我怎么就可以控制得住呢?”
沈时意提起往事,闻倦眼神一变,脸上被痛苦的表情占据,往沈时意所在的地方走过去,被沈时意瞪了一眼又停下来。
“实在不行就把腺体摘了吧,那样就再也不会分泌信息素了。”沈时意甩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关门出去了。
闻倦站着长久地没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叔惴惴不安地走过去,思索着开口:“少爷,别做傻事。”
又这样过了两天,沈时意真的不在家里吃早饭了,闻倦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
两个人便只能在晚上碰上一面,闻倦坐在沙发里等到沈时意回来,只是为了能在这一天能看见他一眼。
沈时意不会主动跟他说话,径直掠过他要上楼。
闻倦端坐着,手捏了又松开,在沈时意脚踩上第一个阶梯时,他黑着脸站起身,终于鼓足勇气做什么一般,冲过去把沈时意扛在肩上。
沈时意压根没想到他会冲过来,一点防备都没有。
被按倒在主卧的床上时他才反应过来,闻倦最近伪装得太好了,他当真以为闻倦会当一个任他指挥的狗了。
激烈的吻落在脖子上、脸上,然后是小心翼翼的吻在他嘴唇上。
沈时意被他压得紧,根本动弹不得,感觉到衣服下摆被他掀起来,随后一双颤抖的手落在腰侧。
闻倦触碰到这一处柔软,只觉得更加心神荡漾,一边又在害怕,迟迟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心里头那份渴望是压不下去的,他张开嘴,在沈时意脖子上狠狠咬下一口。
“别这么对我,我会补偿你,不要把我当空气。”
他埋在沈时意肩膀上哭,不一会沈时意肩膀处就被温热的泪水打湿。
房间里全是闻倦的信息素味,织成一张网把沈时意牢牢盖在里面,让他呼吸都困难。
闻倦哭了一会,便又大胆起来,从沈时意的脖子一路往下吻,小心又虔诚。
沈时意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似乎破了个洞,溢出恶心的脓水,很脏。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不属于这里的花瓶,沈时意勾着手拿过来,砸在闻倦后脑勺上。
闻倦终于坐起来,鲜红的血顺着留下来,沈时意趁着他愣神这点时间翻身下床,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去。
闻倦又冲过来拦住他,几乎要跪下去,沈时意淡漠地别开眼,只听见他说:“今晚是我冲动了,但是你怎么能用那个花瓶砸我!”
他跪在地上,反复说自己今晚冲动,沈时意退开一步,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门上撞了两次,看见门上也有血留下来的时候才松开手。
“是吗?”他说,“那就当作今晚你是冲动,流的这点血就当作教训好了,不然你以后天天都冲动怎么办?”
他的手捂在闻倦头上,又往门上撞了一次,这才准备回去。
“你为什么要用那个花瓶砸我,别的、别的都行。”闻倦抓住他的裤腿不肯松手。
沈时意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觉得这个花瓶是有些熟悉,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清楚那个花瓶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把腿抽出来:“打你之前需要思考用什么打你吗?”
闻倦靠在门上,身后湿哒哒的,头也很晕,即使努力想追上去也起不来。
“真恶心!”他听见沈时意关门前说了一句。
沈时意给林叔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闻倦去医院,挂断电话就进了浴室。
林叔来的时候闻倦背后都是血,蹲在地上用没做任何防护的手去捡地上的碎片,全部都抱在怀里。
“少爷,别捡了,我让下人来收拾。”林叔道。
闻倦却挣开他的手,埋头继续捡。
“这是我和他一起做的,他怎么就不记得了!”
林叔于心不忍,也知道如果不捡起来闻倦是不会去医院的,只能蹲下身和他一起捡。
等司机来的时候,闻倦被林叔扶着下了楼,沈时意的房门紧闭,始终没有出来。
回来的时候沈时意出来了,他把今天身上穿的衣服扔在外面的大垃圾桶里。
“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然后包扎了头部。”没有人问起闻倦的伤势,林叔自顾自开口,沈时意脚步不停地进了别墅。
后面几天闻倦更加见不到沈时意了,他早出晚归,有时候天还没亮就出门,凌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