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302)
贺作峰简直要被阿清折磨疯了,下腹好一阵抽搐,差点当场被肉缝夹出来。
阿清也要疯了,但他偏要勾人。
“甭瞪我啊。”阿清美滋滋地单手托起下巴,凑到贺四爷面前,低头吻男人被情欲烧得干涩的唇,“谁叫您自个儿不争气?”
“……下次要弄,就直接弄。”
贺作峰哪里敢瞪他?眼神一瞬间放软:“你……昨天答应我的……”
“嗯,我昨儿个是答应了您。”阿清坦然承认。
他昨天为了安抚结婚证被怀疑真伪的贺作峰,主动伏在男人耳畔,说今儿个要用缅铃和锁链。
“我也兑现了诺言,不是?”阿清随手扯过掉落在榻前的链子,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谁叫您不等我,自个儿弄了一回呢?”
他皱皱鼻子,半真半假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到底,还气着方才贺四爷的情难自禁呢。
“不会了。”贺作峰先前听着阿清的声音弄得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后悔,“……以后什么时候弄,什么时候射,都听你的。”
甭管这话到底能不能实现,起码阿清心里舒坦了。
他勉为其难地“嗯”了一声,翘臀微沉:“弄吧。”
贺作峰终是得以重新夺回“掌控权”,当即翻身将他抱在怀里,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浅浅的捣弄。
水珠飞溅。
细嫩的口已经被彻底捅开,那条粗长的家伙式儿进出如龙,卷起白沫,仍不罢休。
阿清窝在贺作峰的怀里,手指虚虚地勾着几根松散的锁链,眼神也是散的。
但他思绪还没散,知道仰起头,去吻贺四爷的唇。
薄唇乖顺地迎上来,先是厮磨,再是纠缠。
阿清爽得浑身都开始战栗,最后被贺作峰掐着腰,对着穴道深处的腔口猛捣了百十来下,终是抽噎着喷了水。
贺作峰却不肯叫他放松,再次将人压到身下。
阿清修长笔直的腿被男人扛在了肩头,几滴水珠悬在微微泛红的脚趾上。
他微张着嘴喘息,藏在牙关后的舌,也像是被情火烧得耐不住,微微探了出来。
粗鲁的顶弄恰到好处。
就像贺作峰其人,即便关起门来,心思再多,外面也罩着层彬彬有礼的壳。
阿清嘴上不说,心里却是贪恋那根能恰到好处地引起他剧烈情潮的玩意儿。
痛,却不是疼痛,而是痛快。
阿清搂着贺作峰的脖子,蛇一般缠着。
很快,一双大手就罩住了他的臀瓣。他知道,贺作峰还没够……怎么会够呢?
还没弄到他的穴里呢!
阿清又开始颠簸,他起起伏伏,屁股被托住,又被按在榻上磋磨。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
他俩人虽没有“小别”,那地方……倒是真的好长时间没痴缠了。
“阿清……阿清……”
这时候,贺作峰已经把阿清反压在了身下,双臂烙铁般焊在他的腰际,像是红了眼的凶兽,不叫到嘴的猎物逃脱。
阿清亦本能地挣扎。
他的手扯着枕头,额角的汗大滴大滴的滚落。情事于他而言,即便付出得没有贺作峰多,消耗却更大。
阿清的体力比不上贺作峰,被硬生生操泻了三四回,已然化为春水,除了一张嘴,哪儿哪儿都任由贺四爷摆布。
“还……还弄……怎么还弄?”阿清弓着腰,气急败坏地嘟囔。
他的小腹抽动,似是被顶出了物件儿的形状。
阿清羞愤扭头,嘴里止不住地骂,“贺……贺作峰,你……你是……你是憋了多久?”
“没有。”贺作峰亲他的耳垂,沙沙哑哑的嗓音持续了一会儿,说得尽是好听的话——他憋了多久,阿清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说了,当真没多久。
刚刚,不还在浴盆里弄了一回?
“累了?”贺作峰的汗也从额角跌落下来,砸在了阿清被情欲浸染成粉色的肩膀上。
贺四爷沉住气,狠狠往穴道内一顶。
肉柱凶悍地劈开禁脔的穴道,直捅开了腔口。
阿清又是一阵痉挛,等身下不再流水,人已经被好好地搂在了贺作峰的怀里。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抬手用指甲盖,在贺作峰的手腕上印了个月牙。
贺作峰也没说话,看着那个浅浅的红色印记,身下又肿胀了几分。
阿清的眼皮瞬间翻了又翻,觉得贺四爷有毛病,既喜欢挨抽又因为疼痛有欲望,但他要骂人的嘴刚张开,就被早有所料的贺作峰给吻住了。
好不容易放下去的腿,再次被扛在了肩头。
贺作峰比先前更动情,仍旧挂在身上的几条稀稀拉拉的锁链,丁零当啷地摇晃,转瞬就在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