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296)
阿清念及此,泼了点水到贺作峰的身上。
贺四爷刚脱了外套,单薄的白衬衫被水一浇,紧紧地贴在了蜜色的胸膛上。
阿清眼前一亮,揪着贺作峰还没来得及解开的领带,轻轻地扯:“甭费事了,我帮你脱。”
贺作峰被他扯得踉跄着靠近浴盆。
男人双手撑在盆的边缘,喘着粗气盯着近在咫尺的阿清。
“裤子您自个儿脱。”阿清似有所感,仰起头对着贺四爷的嘴唇亲了一口,紧接着,就将一双小手迫不及待地贴在了炽热的胸膛上。
他隔着沾水的衣料,细细地摸,先摸摸胸肌,又摸摸硬了点小点。
阿清摸着摸着,得意起来。
想当初他头一回被欺负,那是被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别说是摸了,就是想要缓一口气,贺四爷也是不让的。
但现在呢?
现在他可以耀武扬威地坐在浴盆里,反过来摸贺作峰了!
“脱完了没?”阿清自以为掌握了主动权,得意洋洋地催促,“四爷,您以前可没现在这么磨蹭!”
贺作峰解裤带的手一顿,隐忍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继续低头,稳稳地将裤子脱了。
那阿清熟悉的一大包,瞬间弹出来,极具攻击性地弹动了几下。
阿清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手脚并用往浴盆后缩。
他不是在躲,是在给贺四爷腾位置呢!
贺作峰顺势跨进浴盆。
原本刚到阿清腰际的水,一下次快淹到胸了。
他又高高兴兴地扑过去,揪着贺四爷脖子上早就湿透的领带,将人反压在了浴盆的边上。
阿清抬腿,跨坐在男人腰间,湿漉漉的舌缓慢地舔过嘴唇,像是渴得受不了,勾着贺作峰来亲。
贺作峰果然按捺不住,抬手扣着他的颈子,将他压在怀里吻。
阿清趁机将手探进衬衣的边缘,沿着贺作峰的悍腰,色眯眯地向上摸。
食色性也。
与相爱的人在一起,他自然也是重欲的。
只不过阿清眼光毒辣,就算是贺四爷这样的身材,他也要挑刺儿——当然,是往好了挑。
“四爷,我可记仇啊。”阿清的手指拂过贺四爷胸前硬邦邦的小圆粒时,故意凑到对方的耳畔吹热气,“您第一次欺负我,弄得可太狠了。”
阿清的抱怨,半真半假。
他被贺作峰彻底占有的那天,喝了酒,人起初是不清醒的,回忆中只有破碎的光影与男人凶悍的身影。
可再烈的酒,都被贺作峰欺负他的狠劲儿驱散了。
他记得自己在浴盆里,被操到失神,连手指头都止不住痉挛的模样。
阿清是记着仇的。
但要报仇的心却是淡的。
谁叫贺作峰是他现在打定主意要过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呢?
但是阿清的话落在贺四爷的耳朵里,引起的可不是小小的波澜。
贺作峰的一颗心都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儿被愧疚填满,恨不能直接在浴盆里给阿清道歉,至于另一半儿呢,则被欲望充斥,熊熊燃烧的欲火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理智,让男人无比渴望着回到那一天。
他比阿清更重欲。
被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所控制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
他仿佛不是自己,又仿佛变成了真正的自己。
他是一个困在人皮下的猛兽,平日里装得斯文得体,实际上,内里就是个茹毛饮血,看见爱人就恨不能扒光身上的衣服,随时随地释放欲望的疯子。
而阿清就是他释放自我,奔向自由的钥匙。
“这就受不了了?”
坐在贺作峰腰间的阿清似有所感,腰轻轻晃动,两瓣肉臀掀起了小小的浪花。
他在明知故问。
阿清感受得到腿间的硬挺,感受得到灼热的喘息,感受得到扣在自己后颈上的掌心的热意。
他也知道贺作峰对自己的欲望。
但阿清就像是在较劲儿一般,身体与回忆都回到了那一天——
他被贺四爷压在水中,起起伏伏地承受着可怖的欲潮。
也是时候,让贺四爷也感受一下了。
第70章 番外二
阿清的腰往下沉了沉。
贺作峰的闷哼异常沙哑,像热滚滚的风,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耳朵里钻。
阿清的手指不由一颤,指尖将那小小的圆粒按扁了。
“阿清……”贺四爷猛地抬眸,伸手将他乱动的小手按在了胸前。
结实的胸肌已经因为情欲绷紧,摸起来很有弹性。
阿清咽了咽口水,巴巴地俯身,细窄的腰软绵绵地塌着,唯独圆润的臀翘了起来。
他在贺作峰的怀里越陷越深,双手在男人的胸前色情地滑动,最后彻底把那件被水浸透的衬衫扯开了。
两具身子“啪”得一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