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111)
言罢,也不顾天冷,直接将肩头的皮子脱了下来,甩到身后:“四爷,您帮我挂到外面去……快!那皮子好呢,我可不要——哎呦!”
被皮子糊了脸的贺作峰,忍无可忍地上前一步,倾身将阿清压在了桌上。
“疼。”
阿清这人,有一点好。
就是他即便陷入再窘迫的境地,也会第一时间思考,如何让自己舒服些。
好比现在,他被贺四爷牢牢压在身下,受惊过后,连忙咋咋呼呼地叫起来:“腰……腰疼!”
贺作峰果然撤力,大手滑到阿清的腰间:“哪儿疼?”
他哼哼:“哪儿都疼。”
可不是哪儿都疼吗?
“您含着走路试试!”阿清稍稍甩了下脸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得嘞,您才不会含着呢……您喜欢挨抽!”
贺作峰闻言,将脸埋进他的后颈,轻轻笑了一声:“还想不想拿出来了?”
只这一句,就制住了阿清。
“甭废话了,快拿啊!”阿清急得小腰一阵乱扭,生生把自个儿折腾得腰酸腿软,呼吸间趴不住了,软绵绵地往地上滑。
贺作峰没想到不用自己出手,阿清倒是先遭了罪,哭笑不得地将帕子按在他的腿间,接住了那股温热的水意。
“我……我真是……”阿清欲哭无泪。他下腹酸胀,显然还有未尽的欲望等着被宣泄出去,“我烦死您嘞!”
贺作峰将他身上的旗袍裙摆撩起来,细致地擦拭着细嫩的腿根,听了这话,不轻不重地掌掴翘挺的臀瓣儿:“嗯?”
识时务者为俊杰。
阿清麻溜儿地改口:“不是烦您。”
贺作峰这才继续替他擦。
但等擦完,放下裙摆,耳畔又飘来声别扭的轻哼:“不烦您,烦谁?”
说到底,阿清还是因为缅铃没被拿出来的事儿发脾气呢。
贺作峰若有所思地将手再次探过去,在阿清惊慌的喘息声里,曲起手指,缓缓地勾住了那根沾着水的细线。
“别……”阿清似有所料,瞳孔轻颤,一手按着贺作峰的腕子,一手捂着小腹,支支吾吾,“四爷,您……您别……”
贺作峰故作惊讶:“不是要我帮你拿出来吗?”
他一噎:“……谁……谁支使得动您啊?”
“你。”贺作峰紧贴过去,在阿清慌乱的叫声里,松松紧紧地扯动起细线,“你支使得动我。”
可惜,这样的承诺,阿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他眼里的光瞬息涣散,趴在桌上,捂着翻江倒海的小腹,叫唤得嗓子都哑了。
情欲烧起来的时候,缅铃亦跟着狠震。
说到底,阿清没真吃过男人的家伙式儿,里头娇嫩敏感,含进去的缅铃抵着手指所不能及的软肉,不动都能让他发疯,更别说,那铃铛还拼了命地颤了。
他一下子瘫软下来,觉得自己变成了秋天枝头挂着的熟透的柿子,薄薄的皮下,全是甜腻湿滑的汁水。
贺作峰将他玩弄于鼓掌,手指轻轻一勾,他的“皮儿”就破了,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汁。
阿清不想要要贺作峰继续碰自己,可全身的感官早已被连接着缅铃的细线牵引。
他真真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贺作峰将阿清捞进怀里,好生掰开了双腿。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指节处环了条墨色的细线,仿若白玉染瑕。
噗嗤!
轻微的水声过后,粘稠的液体顺着细线流到了手指间。
贺作峰眼神微闪,向外扯动的手指暗中泄力。
痴缠的穴肉立刻含着缅铃,贪婪地将其往深处“吞咽”。
阿清又是一声叫:“四爷,你……你使劲儿啊!”
他此刻已经站不住了,靠在贺作峰的身前,有气无力地嚷嚷:“扯……扯出来。”
贺作峰眯了眯眼睛:“你咬得太紧。”
“这……还是我的错了?”阿清兀地瞪圆了眼睛,觉得贺四爷这人,实在是无耻得很,怒火重新在胸腔里燃烧起来。
他不管不顾地伸出手,细细的手指箍住男人的手腕,硬着头皮一扯——
汹涌的热流直奔而出。
阿清浑身痉挛着攀上情欲的顶峰,整个甬道都被弹动的缅铃蹂躏了一遍。
他眼尾悬着的泪委屈地滑落,再也绷不住,扭身,对着贺作峰挠痕遍布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可贺作峰不仅脸皮厚,连脖子上的皮也厚。
阿清叼着那块皮咬了半晌,只留下一圈秀气的牙印儿。
这印子简直是火上浇油,把他气得差点厥过去。
贺作峰垂眸,看见的正是阿清气得眼眶红了一圈,还不住地磨牙的模样。
于是,笑意再也憋不住,低低沉沉地在胸腔里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