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篇·小观音+番外(107)
阿清把缅铃塞到贺作峰的手里,似嗔似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哼,就知道欺负人……不过,今儿我心情好,四爷,您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吧。”
说着,勾着贺作峰的脖子,顺势抬起了光溜溜的腿,乖顺地攀住了男人结实的腰线。
贺作峰攥着缅铃,哑口无言。
这要贺作峰说什么?
不是他自负,着实是他怎么说,也是贺家的四爷,小时候读的是圣贤书,长大了,学的是新式的知识。但不论何时,贺作峰在念书上,都鲜有敌手,横竖配得上一句“博览群书,学贯古今”的称赞。
可他念的那些书,学的那些知识,对上泼辣的阿清,半点用处都没有!
贺作峰有时候也恨自己“色欲熏心”,瞧见阿清“行事不端”,明明该呵斥,说出口的话,却不受控制。
他成了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爱意山呼海啸,又专门爱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
“哪儿来的?”
就好比现在,贺作峰猛地收拢五指,恨不能将小巧的缅铃捏碎。
“别的服务生给的啊。”阿清勾着贺四爷的脖子,笑嘻嘻地说,“您放心,是新的,没人用过,他们特意给我挑了个上头有花纹的,说是弄起来舒服呢。”
他说起这些来,来了兴致,就差没给贺作峰介绍,凸起和凹陷的纹路放在身体里,有什么不同的感觉了。
贺作峰头疼欲裂,抱着个嘚啵嘚的阿清,太阳穴突突地跳。
贺作峰不知道阿清是听来的这些话,还是自个儿同别人玩过相似的缅铃才有了切身感受,恨不能下一秒就将瑞福祥里所有的衣服都套在这人身上,又恨不能直接将缅铃塞进去,然后对着他的屁股掌掴数十下,把那软绵绵的两半儿打得红肿高翘,长长记性才好。
“怎么,不想用?”阿清误会了贺作峰的沉默,“他们同我说,若是有镜子,也很刺激,可我上来以后才发现,这瑞福祥呀,镜子都在外头。”
阿清皱着鼻子抱怨:“这可不成,外头全是人,您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他每多说一个字,贺作峰额角的青筋就鼓起来一下,最后,贺作峰的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他描述的画面,终是动了肝火。
阿清嘴里的话还未说完,身子就被翻了个面。
他趴在门板上,心道贺四爷总算是憋不住了,唇角刚得意地勾起来,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哎呦!”阿清被打得直跳,“你……四爷,不是……贺作峰!”
他气得直呼贺四爷的名字:“您干嘛呢?”
怎么……怎么又打人啊?
贺作峰将阿清压在门板上,掌心贴着翘挺的臀瓣狠狠一撮:“你们服务生,晓得的事情倒是多……怎么没人告诉你,掌掴也能得了趣?”
阿清一噎:“可我……可我……”
可我不喜欢呀!
“您自个儿喜欢挨抽,不代表我也喜欢。”阿清不干了,捂着屁股哼哼,“不成不成,不弄了。”
这时候的贺作峰可不会理会他的抗拒,捏着缅铃的手探进裙摆,寻了湿热的腿芯,恶狠狠地一贴。
冰凉的缅铃染上热意,呼吸间颤动起来。
阿清被磨得细腰一软,歪在贺作峰的怀里,气急败坏地骂:“明明就是想弄,还……还顾左右而言他,四爷,您……您可真行!”
贺作峰由着他骂,修长的手指熟稔地分开了肉缝,指尖抵着沾上湿意的缅铃往里推。
“嗯……”阿清重重地靠回到门板,双腿抖如筛糠,“不成……还没……还没流水呢。”
贺作峰低低道:“无妨,多弄几下就好了。”
浑身无力的阿清此时还没明白贺四爷嘴中的“多弄几下”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
原来,所谓的“多弄”几下,就是将沾满汁水的缅铃卡在肉缝间,以手指抵住,来回晃!
这可比直接含进去难受多了,那肉乎乎的瓣儿最是敏感,压根不用贺四爷再动手,自个儿就能翕动着拨动小小的缅铃,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声响。
阿清的腰不自觉地摆动起来,揪着裙摆,呻吟声里带了点哽咽:“裙子……哎呀,裙子还没付钱呐!”
他皱着张小脸,眼尾泛起的水红不是被情欲逼出来的,而是被没买的裙子要染上脏污给急的。
贺作峰捏着缅铃的手一顿,继而深吸一口气,摔了面上的眼镜,偏头咬住阿清的唇,狠狠地吻。
滚烫的舌在他的嘴里痴缠霸道地刮了一圈。
贺作峰亲够了,方才缓了口气,嗓音沙哑地问:“你想同我说的,只有这句话?”
言罢,手指一弹,直将缅铃整个塞入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