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如此轻松的原因，是因为他能够动用的查克拉比因陀罗多得多，如果他的这一缕查克拉聚合体，也如因陀罗一般……虚弱，那可还真不好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

因陀罗哼了一声，左手一挥，火焰在掌心凝聚，化作一条火蛇，火蛇朝着辰马扑咬而去，途中又多次分化，来到辰马近前之时，已经成群堵住了辰马的所有路线。

“火遁！燎蛇！”

辰马从火蛇出现的刹那，脸色就变得凝重了起来，这个术十分的简单，只是看一眼，就知道该如何模仿的程度，里面涉及的忍术知识极为浅显。

可因陀罗对这个术的应用，并没有那么简单，几乎是用最小额的查克拉，就带来了最大的效果，该说不愧是术与印的开创者吗？

“水遁！水阵壁！”

双手结印，深空之中出现一滴水珠，盘旋间成浪涛狂袭，包围住辰马自身，火蛇扑咬在上面，化作白烟消散。

“雷遁！透！”

可一把忍刀，轻易的洞穿了辰马的水遁防御，朝着辰马的身体刺去。

“怪力！”

还是那种不可捉摸的战斗节奏，辰马仓促之下，也只能双手一拍，凭借汹涌查克拉带来的怪力卡住刀身，可附着在上面几不可见的雷遁查克拉，透传辰马全身。

“呲~”

忍刀划破辰马具象的衣物与皮肤之时，辰马才反应过来，瞬身后退。

“雷遁！雷光瞬移！”

辰马退得十分之快，可因陀罗的追击更快，这样的绝对速度，就连雷遁查克拉模式全功率开启的艾，都无法企及。

又是简单的忍刀直刺，这一次辰马可不会去对刀身做什么，侧身拨手，右手抓住因陀罗右手手腕，左手探因陀罗面前，给因陀罗来了一个斜飞式。

因陀罗却在翻转瞬间，一记上蹬腿直取辰马下巴而去，虽然查克拉体不至于被一脚踢得昏厥甚至死亡，可辰马还是恍惚了一下。

各自停下，眼神都变得颇为凝重，虽说辰马有凭借查克拉更多的优势取巧的因素，可忍术与体术的造诣，也是因陀罗见过的人类之中，极为靠前的存在。

辰马就不用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了，甚至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扮演以弱胜强的那个人，可今天却被更“弱”的因陀罗上演了逆转。

因陀罗站立在深空中，辰马则是倒悬，好在这深空本就没有太多物理规则，更多的还是两人意识的影响才产生了片刻规则，比如凭空而来的支撑力之类的。

看着因陀罗，辰马开口道：“不愧是掀起千年之战的斗神因陀罗，你的战斗才能，是我见过之最。”

因陀罗点了点头，直接接下了辰马的称赞，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谦虚的人，辰马的夸赞也没有超乎他的能力，不算吹捧，接了就接了。

但他也同样回道：“除却我与阿修罗的载体外，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强的人类。”

虽然他凭借更低的力量，占据了上风……但这也没什么好骄傲的，只是他无数次对战之中的一次，而辰马也算是……在他手下还能保持颜面的仅有人类了。

辰马闻言，露出笑容，轻轻抚了抚胸前，被划破的衣服和皮肤瞬间恢复，随即开口说道：“真是可惜，未能与最强的你一战。”

“先有能力打败现在的我，再说这种大话。”

说话间，他眼里瞳仁变得赤红，三颗勾玉在眼中缓缓旋转，辰马也深呼吸一口气，脸上仙人脸谱一点点显现，大蛇丸咒印之中，那些还未被吸收的自然能量缓缓汇聚而来。

“轰~”

可突然之间，深空震颤，两人都皱起眉头，因陀罗哼了一声，说道：“薄弱的意志力，或许这又是一个失败品。”

他还有力量未曾展现，而这个外来的人类显然也有着更多的手段，可……载体的精神世界无法承担这些力量。

执意作战，或许就要提前结束这一次轮回了，再度转生之前，估计又会被那个傻弟弟嘲笑，哪怕那个傻弟弟连嘲笑是什么都不太理解，但因陀罗还是受不了。

辰马也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是有点可惜，难得有了挑战他人的感觉，可只能就此终止。

他落在因陀罗面前，说道：“看来……除非我能够回到千年之前，否则无法与你酣畅一战，分个胜负了。”

因陀罗点了点头，的确，在载体可承受范围内的力量，两人根本就分不出胜负，这样的战斗也一点都不酣畅淋漓。

“不过显然，我与你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折中一下，我们在路途之中打个赌？”

辰马建议道，因陀罗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这小子真的不是阿修罗的载体吗？这怂恿他人参赌的语气，怎么就这么相似呢？

但想了想，他还是说道：“说说吧。”

比起那个傻弟弟的无聊赌局，这个人或许能提出一些不错的消遣，这个人和他的傻弟弟不同，他的傻弟弟……没有这么聪明。

“作为斗神的你，所挑选的载体，应该也都是有着非凡战斗才能的，不如……就赌我能否击败你的载体？”

闻言，因陀罗没有立刻回答，他是骄傲，但不是盲目自负，他有自信，自己所挑选的载体不会输给这个人类，可前提是……成长起来之后。

比如如今这个载体……宇智波佐助，辰马要是想，一根手指就能碾得佐助动弹不得，和谈胜负？

见因陀罗犹豫，辰马也猜出他的想法，说道：“我不会以大欺小，我所会战胜的你的载体，年纪不会比我小。”

一瞬间，因陀罗表情眼神变得愈发古怪……说这个人类聪明的评价……说早了。

这个人类显然已经二十几岁，大他的载体十岁，怎么想，这个人类也找不到比他年纪更大的自己的载体吧？

难不成刚刚自己真的判断失误，这个人类其实智商和自己的傻弟弟有得一拼？

辰马被盯有些不舒服，说道：“你难道无法感知外界信息吗？我并非来自这个时空，等我回去，会找到你的另一个载体，然后打败他。”

闻言，因陀罗才收回那种看傻弟弟的眼神，沉思了一下，说道：“好。”

“虽然你或许无法见证到，但赌约成立，输赢……会有不容置疑的结果。”

“不需要见证，你胜败自理。”

因陀罗转身，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事，就离开吧，我期待你回到千年前找我的那一天。”

这个人类如果真的有穿越时空的能力，那么或许真的会有一天，他会回到千年前，回到……自己能全力一战的时候。

想到这一点，朝深空飞去的因陀罗，嘴角竟出现了一点点笑意。

见因陀罗离去，辰马脸上的仙人脸谱也一点点消散，仙术查克拉飘散于佐助体内的更深处，或许这一次……会有更多的仙术查克拉会被佐助吸收。

他的身体也逐渐变得虚幻，变成了一缕唤醒佐助的查克拉，唯有一点点承载着记忆回到了辰马体内。

“醒了？”

辰马看着睁开眼睛的佐助，佐助愣愣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午睡起床后，脑袋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回神，摸向了咒印所在。

没有以往那种阴冷刺痛感，辰马也说道：“已经解决了。”

佐助点了点头，呢喃道：“好奇怪……”

“奇怪？”

辰马皱起眉头，难不成大蛇丸还留下了什么手段吗？不太可能，以他的感知能力，大蛇丸想躲都不太可能做得到才对。

佐助点头，随后摊开双手。

“轰！”

“滋啦~”

一团火焰，一团雷光在手掌上浮现，火焰化作条条火蛇，雷遁则是分离成缕缕丝丝，一小团雷光，几乎爬上了整个身体，极为的……节约，且有效的节约。

辰马眯了眯眼，这是因陀罗对于火遁与雷遁的运用，是因为战斗是在佐助的精神世界内进行，所以有记忆痕迹残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