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人气声优突然搬来我家(690)
作者:松冈唯一神
以貌取人是件很愚蠢的事情。
不过,介人姑且不说,我实在是很难想象信长找女朋友的模样,希望是个能在他醉酒后,会为他擦洗身子倒水的人,第二天醒来后能看见美味的早餐,一辈子恩爱下去。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挚友。
虽然挚友这两个字听着十分害羞,会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但我应当就是这么想的,信长应当也拥有与我相同的想法。
因为我已经没有机会过上那样美满的生活,至少希望想让信长这样善良温柔的家伙,过上幸福的日子。
如果他敢说我们不是挚友的话,我一定会生气地拎起桌上的酒瓶,不由分说地朝他身上砸去,喊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愤然离去。
嗯,确实挺难想象那样的场景。
到了晚上,我还是喝多了,虽说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但视野内,他们脸上的面具已经带有重影,上下左右地转着圈,看多了会让我想吐。
记不得是谁结的账,兴许是我,兴许是界人或者信长。
三个人肩搂着肩,摇摇晃晃地走出居酒屋。
真是奇怪,我明明应当看不清他们的脸才是,不知为何,我能感受到他们脸上的笑容。
“接,接下来要去……去,去哪喝?”
“还……还还喝啊?”
“放我回家吧。”
三个醉酒的男人在新宿的街头胡言乱语,天空逐渐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摇摇晃晃地信长突然大声唱起了《群青》。
介人哈哈大笑:“那歌是说涩谷吧。”
我也迷迷糊糊地也笑了起来:“要不把他扔在这里,让他睡到明天看看清晨的新宿。”
酒真是好东西,我好久不曾像今晚这般快乐了,仿佛忘掉了许多东西,原来一旦将记忆这东西丢弃后,人类竟能感受到如此纯粹的快乐。
是心中堆积的东西太多了么?
是心中堆积的东西太残酷了么?
在我的脑海深处,说不定也存放着名为记忆安置所的昏暗场所,那里找不到宝贵的记忆,全是烂泥一般的东西。
我睁着迷茫的眼睛太空看向夜空,任凭雨水滴落眼中。
啊啊,我的人生,到底是哪一步开始走错的呢?
……
……
头痛欲裂的醒来,身处陌生的场所,身上的衣服不知去了何处,身上只有一件花哨的四角裤,心中略有一些慌张。
蹑手蹑脚地下床,轻轻打开房门,应该不会像轻小说那样,在这之后出现要我负责的美少女吧?
真的很对不起,我已经有斯卡哈了!
抱着像是出轨男友的惶恐心态,将脑袋伸出门口,落地窗外的庭院内,晒着尺寸惊人的女士内衣,迎风摇摆。
如果是这种尺寸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闻见一阵饭菜的香气,似乎是厨房那边传来的,隐约能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正在那忙活。
我的内心不由咯噔一声,斯卡哈应该不是那种会一大早为我准备早餐的人吧?
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是纸片人。
厨房内的人影在此时转过身来,我看清了他的相貌。
是我的挚友。
他露出浅笑,看向我:“你醒了啊,信长。”
第804章 毫无波澜的十月,她或许将坠入他的圈套,大概。
准备好三人份的早餐,我摘下围裙,正准备通知那两人过来吃早饭。
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信长只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四角裤,一脸蠢样的盯着庭院里彩音的内衣直看。
他不会还是没睡醒吧。
当然,一脸蠢样只是我的想象,但我觉得我想得应该不会有太大偏差,而他也确实拉长了脑袋面向庭院。
虽然很想叫他别盯着别人未婚妻的内衣看得那么入神,但毕竟是信长,恐怕满脑子想的都是纸片人,这会儿很可能还搞不清楚状况,姑且就不找他的茬了。
“你醒了啊,信长。”
“额……早,早啊。”
虽然我觉得他应该有注意到,想了片刻还是打算提醒他,指了指他的下半身:“品味不错啊,海绵宝宝。”
“我衣服呢?”
“谁晓得,你问介人啊,昨晚你俩睡一块的。”
“他人呢?”
我摊了摊手:“厕所。”
……
……
昨晚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了,我为什么会带信长和介人来我家睡这事儿,成了永久的谜团。
不过彩音昨天在父母家过夜,家里没人,我想带着信长与介人回来过夜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姑且还是得向她打招呼,毕竟将家里弄干净的是彩音,擅自带朋友回来,还是要道歉才行。
至于信长的衣服是怎么没的,那就是他与介人之间的事儿了,我只要默默祝福就好。
不过看情况似乎是信长自己脱的,真是难为介人了。
虽然庭院里的女性内衣确实很显眼,想来这两人也早早发现了,但并没有多问。
到了现阶段,我其实也没有太想隐瞒的打算,如果他们主动问我的话,我或许会老老实实回答是同居的未婚妻的衣物。
吃过早饭后,这俩人因为待会儿还有工作,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而我也即将出门去医院复诊,看看这具身体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我始终认为去医院这回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寄宿在我身体内的东西,并不是简单地做做心理辅导或是吃点药就能驱除的。
我单单只是不想让周围的人担心,才去接受那所谓的治疗,最好的证据就是至今为止,我的病情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不过这也不是该埋怨他人的事,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从医院出来后,正午的阳光忽然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是因为宿醉么?总感觉头疼欲裂的,有些站不稳身子,突然起来地有些犯呕。
站在原地怔了好一会儿,这症状才得到些许缓解。
中午的时候去与有沙见面,在外面吃了顿便饭,等她去忙下午的工作后,我则一如既往地在咖啡馆内呆了一下午,傍晚则是与梨纱碰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许久,我不停地游走在三个女人之间,要说这段时间唯一的变化,是我在这之后,一次也未见过日高小姐。
据咖啡馆的店员所说,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喝咖啡了,我无法得知她是寻到了更好的去处,还是单纯的是在躲避我。
大抵,我应该是无法再与她有所交集了。
不服输的日高小姐,是不会打明知会输的仗的,所以她才主动与我拉开了距离,不给我伤害她的机会。
比起遗憾或是可惜这样的心情,我更多的是一种感慨,打从心底认为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在十月中旬的某天,我向黛小姐提出了想要回归工作的意愿,黛小姐有些犹豫,大概是从医生那边有听到我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黛小姐自然是持反对意见的,她真的很担心我的身体,我尽可能表现出与往日误差的面貌来应对她,最终她退了半步,称会与公司上层沟通。
当我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我遇到了许久不见的小仓小姐,她的身形与声音极具辨识度,我姑且还是礼貌地同她打了招呼。
说来这也是件较为奇妙的事儿,我对日高小姐颇有好感,一度想追求她,但对于小仓小姐却实在起不了这个兴致。
看来“是个女性声优就走不动道”这一说,在我身上并不成立,姑且算是个好消息。
“户塚先生,这之后有时间么?”
我有些发愣,没等我回复,她继续向我搭话。
“我接下来要先去一趟音乐部,户塚先生若是没有事情的话,可以去会议室等我一会儿么?不会太久。”
最终,我向她点了点头。
我与她之间并无太大的恩怨,而且我隐隐有预感,她应当是为了日高小姐的事儿而来,否则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找我还会有什么事儿。
安静的坐在会议室内,我默默翻看着随身携带的小说,坐下不到十分钟,小仓小姐推门进来,说着抱歉呀久等之类的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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