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你和离怎么就这么难?(37)

作者:矽山

而经过公主和何嬷嬷那么一闹后,听说何嬷嬷的脸脱臼虽然是接回去了,但说话从此落下结了巴的毛病。可儿偷偷笑了好几回,何嬷嬷仗着公主的宠信,经常欺负府里的下人,这是恶有恶报。

或许是经过这么一闹后,她们对王妃也心里存了点忌惮,终究最近没再来找事,一时间王妃得到了清静,身体调养恢复就更快了。

到了可以下床的侍候,即使身体使唤起来还是感到诸多无力。

但陈宁还是开始练习起了基本功。

以前为了迎合隋原年,自从嫁入应王府后,她变不再练武了。

为的隋原年,她将自己以前所有兴趣和爱好通通都收了起来,把过去的那个自己彻底斩断。

为了当个人人眼中合格的王妃,她开始学正规礼仪,开始学如何管好整个府中事务。

甚至开始学习如何与他人虚以委蛇,结交小圈子,每当她对这些很不喜欢之时,她就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隋原年而做的。往往这么想着,一切也就变的不再那样难。

可是她刻意改变了那么多,甚至还可以改变自己走路的姿势和如何笑起来更像个王妃。自从龚凌兰来了之后,他便通通看不见了。

只有她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她满心的付出,得到的是轻视和莫不在乎。

最后是背叛和利用。

现在既然她已经决定重新活下去,那她就不要再那样委屈求全了。

她要做回原来的自己,反正隋原年高不高兴,喜不喜欢,对她来说,已经不再重要。

陈宁在花园里练起了基本功,好在基本的招式并没有忘记。

她的这身武功,虽说谈不上是高手,但师从的是南派有名的张继泉师傅。

张师府一直笑着说她有天赋,曾经还想正式将一身绝学传授给她。

是她自己志不在此,后来学着学者,就嫁给了隋原年,接着便荒废了。

现在想来,十分可惜。

陈宁站在花园中,风呼呼将她的衣袖吹得咧咧作响。

每一招,她都尽量回忆张师傅教自己时的要诀,一时引得周围竹叶飘飘欲落。

越是耍到后面,她的心就越沉重。

因为她想起了与她一起练习的二哥。

二哥练武常爱偷懒,每每被张师傅发现并处罚之时,就垂头丧气跟她说,“不要告诉爹呀,不要告诉大哥呀。”

“二哥带我出门玩我就不告诉他们。”这是陈宁经常提出的条件。

一想到二哥对自己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的那个表情,陈宁心里一顿,像被把尖刀狠狠扎了一下又一下。

周身的竹叶似乎感受到身上散发的戾气,瞬间哗哗作响,一股腥甜自喉间涌出。

可儿转身去端茶水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陈宁嘴角已经溢出一抹鲜红。

吓得她扔下茶水,快步跑到陈宁身边。

“王妃,您身子骨根本还没好透,怎能就下床练这耗体力的功夫。回去休息吧。”

陈宁只是擦了擦嘴角,眼角闪过一抹伤痛,想到那样活泼开朗,一身浩然正气的二哥,就那样被人腰斩死去,她的心汩汩流血,心中的伤口再度被扯裂。

咬咬牙,陈宁安慰可儿道,“我没事。只是有些气血不畅罢了。”

她愈发下决心要将武功好好练下去,日后想报仇,想娇滴滴等着仇人给她杀,是不可能的。

直到练到三百回合,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才在可儿的不断催促下,停了下来。

陈你气喘吁吁,脸上因为流汗,几缕发丝汗涔涔黏在她的脸颊上,使得那原本就天娇国色般的脸,更别具一格地在柔美中带有一丝英气。

当隋原年走到知春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不经有些哑然失声。喉间有股莫名的干燥。

他突然有个念头问了自己,“他有多久,没跟陈宁亲近了?”

顾照站在身后,见自家主子呆呆立着,并没有说话。

于是干咳了一声。

陈宁与可儿转过头,这才看见了他们。

一身玄色官服立于园中,墨发被一丝不苟地束起来。嘴角依然是紧抿的弧线。

一看就是刚刚下朝回来。

陈宁很少这个时候见到隋原年,他从来没有刚下朝就会来找自己,一般不是去了书房,就是去找龚凌兰。

眼里尽是难掩的厌恶,“王爷,何事?”

隋原年被她这样直接简单的问话给气笑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本王?”

陈宁身上尽是黏糊糊的汗水,便说道,“妾身礼仪欠佳,不便见王爷。”

“无妨。本王刚收到你母亲在路上寄过来的信,本以为王妃应是有兴趣看的,这才刚下朝就过来,看来是本王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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