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攻略的反派之后(240)
“现在不行!这多累啊,万一运动地脱水了怎么办?你我要上西天的。”
距离他主动过了太久,除了鲜少几次亲亲,他们真的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菡羞还是不能适应这形式,可他已扒掉了四角裤。
黑压压的发顶沉下,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呼吸喷洒在她最薄弱的地方。
菡羞失声,身上瞬时起了无数疙瘩,万万没想到他这么重口——
闻衍璋微一用力,攘倒了女孩。
竹席硌人,还有些夹肉。但这些不适在此刻不算什么。
菡羞小腹狠狠瑟缩,眼前闪白。
闻衍璋的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鞭笞的藤条。
他不欺负她,只是,“从前好奇过这里如何诞育子嗣。”
如何生下他,喂养他。
以为只是迷乱时垂涎这双乳,原来清明时也盼想这条缝。
怪不得吐蕃邪佛如此想要肉莲做法器,此处很不一样,观之似人之第二口,迫切地在同他说话。
倘若自此处剥下狐皮呢?
心有万千恶念生,一哂,罢了。
舍筏忘筌是登天之举,他做不到。
莞尔低头,唇齿濡湿,吃得满腹贪妄。
… …
他今日,兴致很好。
没有之前的紧绷,很像他们在旧宅时相濡以沫。
他们只有彼此。
可菡羞还是险些流泪,半晌终于能听他道:“陆菡羞,你想家人么。”
她哽噎着听不清这呢喃,一声不吭。
闻衍璋手背一抹唇上晶亮,仔细端详片刻,抓着菡羞的手,眉梢明明春情肆虐,却还一派稳当。
正垂死的菡羞一惊,连连撤后。怎奈他不依不饶,菡羞被动,很想逃。
见他等着,只好礼尚往来。突然闷哼,闻衍璋锁眉抬脸,竟然一阵迷茫的不解。
菡羞咽口唾沫,刚琢磨他不是到了xx吧,他却猝不及防合衣,背身睡觉。
菡羞:?
气氛尴尬,她犹豫了会也默默背身。
不知多久,谁也不说话。渐渐要睡着了,耳边却落一息。
“明日,你自由了。”
她被环住,随后肩颈一凉。
垂眸,是一把平平无奇的铜钥匙。
闻衍璋顺着呼吸,莫名承诺似的:
“再等等。”
…等什么?
菡羞奇怪,可很快也乏,闭了眼。
身侧的人这时起身,房门外不知哪里窜来人影,正是该随王庸一道撤走的伽若:
“陛下。”
闻衍璋懒散扎了发根,嗓音隐有帝王威严:
“问雨还在和楼毅周旋?”
“是。”
他漫不经心将手中凹凸不平的纸卷好扔去。
“夜烧粮草,这一战将沂州暗地摘出大雍版图。”
伽若颔首,却未立时离开。
闻衍璋眯眼之际,伽若倏地跪地:
“陛下,那钥匙轻易给了娘娘只怕不妥。那是沂州所有的钱财,王大人积蓄了二十年——”
即便她决心侍奉新主也不愿见这座金山易主。
那可是半个国库。
可少年未舍眼风,反一派无谓:
“孤要给她的便是这个。”
伽若窒,心头刹时异样难言。
闻衍璋寒了调子:“若再看不该看的,自挖双眼。”
她默,顺从称是。
第95章 神女啊
那屋门合上, 悉数的窗中依稀可见一袭麻衣展开,两道身影交叠,缓缓融为一体。
伽若这才敢呼吸, 摸了摸不知何时红烫的脸, 竭力隐匿自己的动静退于院外。
可惜哪怕是夜,也拦不住心里那股子蠢蠢欲动的怪诞。额上的珠串叮当相碰, 眼前总恍惚闪现来时所见的旖梦。
他那样的…竟肯屈居女人腿间侍候,恣意又柔情。
传闻那个虫母美艳勾人,亲子竟亦如出一辙。
伽若想, 归入他麾下后, 她自以为已经了解那是个怎样的人。
虽常把夫人挂在嘴边当作推脱的由头, 可多日的顺道观察, 伽若并不认为他对于这个妻子有多么宠溺。
至少这少年帝王与妻子的私下相处远没有人前的平和,反而常臭脸,二人总有些架吵。
再看吃住就那般, 金银首饰也不曾添置, 有时甚至还要她去洗衣。连王庸都不及。
他赚十文, 八文都愿意给媳妇花用。
这便明了,原来爱妻怕妻是最好的面具。可今日意外一观, 陡觉到了不同。
他看似笑意款款,实则心肠冷胜铁。他将这个女人锁在身边, 每回出去都要自己相陪。伽若曾觉得不过是有几分相助于危难的情, 所以他纵容些。
可今夜…伽若闷头, 终于发现了真相。
原来这就是中原人说的金屋藏娇。
他甚至把手上最大的筹码当作玩物, 随意给了她。
仰头, 伽若抚一抚腕间的凸起,皮下一条骇人形状反复游动。她干脆紧紧握住, 终有些镇静。伽波同时从外归来,两眼在院子里外瞥动,伸手对异样的伽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