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819)
“对。夫妻自然是一个屋歇着。”
秋颜咽咽口水,“可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和你一张床歇着。”
秋颜觉得太震惊了,“如此这般?”
“是的。以后每天都是如此。”沧淼认真的回答着。
秋颜立时紧张了,“我睡品很差的。我怕踢到您。”
沧淼道:“你只要不踢死我就行。”
秋颜:“......”她都不好意思了,他要求挺低的。
沧淼将她腰身束了,猛地钳制住她,认真道:“我要你,两情相悦的那种要你,生宝宝的那种要你。”
秋颜心中一紧,他滚烫的视线使她几乎沉溺,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种无知的人,他那次已经拿医书图文并茂的教授过了,她可太懂了,现在就到了那种了不得的生宝宝的节点了,她极为郑重的点了点头,看了看烛火,“可...可以将烛火灭了吗。”
“不可以。”
“为什么。”
“灭了烛火看不见。”
“看...看什么?”
“你成为我女人时的...表情。”沧淼说着,将细碎的吻落下。
过程不大顺利,秋颜太紧张了,他安抚着哄慰着使尽浑身解数试了二三回,她身子抖不成个不能成礼。
沧淼不愿强求,洞房夜想给她最美好的回忆,他拥着她讲了牡丹亭里杜丽娘和柳梦梅永结同心的爱情动作故事,她听爱情听的有劲儿,听动作就表情比较呆滞不大热衷,牡丹亭作用不大。
最后他不得不将荣弟夹带的藏经阁的素女经秘籍翻与她看,大概翻到第六页插图她就乖了,口中直说她不要看了,再不会把他推开了,他这才得以进身成礼。
在那个当口,他逼视着她皱作一团的小脸,沉声道:“叫相公。”
秋颜僵着背脊,也的确疼的想揪掉他的头了,颤声改口道:“相公...”
这二字如催化剂,使两人都极为感动,他动情地与她承诺:“媳妇儿。我此生不会辜负你的。天地日月可鉴。我会对你好的。”
后夜里雨势极猛,含苞待放的丁香都被暴雨淋碎了。
院子里树叶落了一地。
秋颜后来小声的哭了,沧淼眼底笑意却颇浓,她因他留下子嗣而做下高烧,他的毒血在漠底被毒虫吸尽,得她过了六成好血给他,毒轻多了,不然恐怕礼成后得立刻浸药汤解毒。
她是诚实的,睡品果然很差,后夜他被她踹床底三回,又给她盖了八趟被子,不过他新婚夜本就没有睡意,亮着烛火,什么都看得清,加上观察她的高烧状况,这一夜...挺忙的。
有一点不好,檀木大床会响,改成梨花木的兴许质地会更好些。
第515章 沧秋五两订
翌日
秋颜醒来,沧淼仍在身畔,她将面颊埋在他臂弯,也不知道如何开始与他对话。
“不认识我了?”沧淼将她小脸抬起,将她细打量,“按说该更亲了才是。”
秋颜偎着他胸口,“我已经怀孕了吗?”
沧淼一早就被她逗乐了,他轻笑:“还没有。我需要努力。得无度才是。”
秋颜耳根发烫,记起昨夜他那几回,终于知道了无度是什么意思。
她这日与婆婆敬了茶水,在成亲第三日,王爷又亲自带她回门回了娘家。
随后,他们利用她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次为期二月的长假出外去游玩。
秋颜喜爱走访名山大川,因为山上有神明,心诚则灵,去为家人爱人祈福,去锻炼身体都是极好的,饮饮山泉水也不错。
沧淼则更喜爱带她去私人海滨玩耍,他说她腿不错,四五月里,在海边上穿的少也不冷,看腿比上山拜佛有意思。
秋颜几次试着与他讲他母亲的事情,白日里讲他不大爱听,夜里讲他就配合,并且对她言听计从,乖乖听她讲完了福利待遇比较好,食髓知味,他开了头,就没完了。
原来他母亲的父亲,即先皇的舅父,曾经意图篡位,而他父亲为了保护先皇而秘密将他外公毒死,是以,他外公是大奸臣,他父亲是她的母亲的杀父仇人,他父亲是大功臣。
婉筠被生母囚禁在庵堂,不得出门半步,他五岁那年中毒哭着要母亲,婉筠求生母放她回去看望孩子,其生母不允许。
直到近年,婉筠的生母病逝了,她才得以与沧封禹渐渐回暖,与丈夫孩子一别三十年,实在伤感,而沧淼大了,又对她恨极,只这回漠底受伤,才成了因由回来与他相见。
这次游玩,秋颜时时陪伴着沧淼,开导着他,安慰着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他,同时劝他给自己的母亲一个机会,他眼底的忧郁渐渐地被开朗取代了,但他仍缺乏安全感,分外的依赖她,也越来越爱...对她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