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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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淼一头雾水,她如心怀天机似的,他却不能领会其精髓,他耐心道:“你知道了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知道一下吗?”
“您...您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啊!大小姐!”沧淼半笑半恼,声音仍旧温温的。
子芩在门外就比较着急了,就是这个门由内锁死,这俩人怎么出来呢?当然,我不希望他们出来,最好关一夜。免得爷的媳妇儿跑了。但也怕爷把人逼急了有生命危险。
秋颜轻轻一咳,“就是...那个事。你那个青穗玉佩的去向,我已经知道了。”
沧淼觉得匪夷所思,她心火上涌做下心病,就因为他不知丢哪里去的玉佩,“哦,那个玉佩昨儿与你提亲回来,不知掉哪去了。你拾着了?”
秋颜咽咽口水,“爷不必掩饰了。”
“我没掩饰。玉佩是真掉了。”沧淼觉得有趣,一把年纪哄小姑娘不容易,他越发有耐心,“好妹妹,万要......说点我能听懂的?”
秋颜黯然神伤道:“我不怨您。我知道,您这么做都是为了和我在一起。我...我虽然心里很难受,可我不怪您,我会试着自己慢慢消化的。还有...以后你那个孩子,要是回来继承家产,我也...我也会分二成给他。”
“你等会儿!你挺大方的。肯分二成给他。”沧淼轻轻一咳,“但我想问一下,我哪个孩子啊?婚都没结,我哪冒出个孩子。”
秋颜泪眸凝着他,两滴眼泪落了下来,“就是您和萱薏的孩子。只怕...只怕尔容也会给您生一个二个。原我以为单我可以给您生宝宝。”
“自然是单你可以。”沧淼拢了拢自己的发丝,“我和萱薏有孩子,和尔容也有,还一个二个?这事情就晦涩难懂了。是因为我看她们一眼,她们就怀了?”
秋颜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也就不再隐晦,“爷和我打太极。是爷要我说的,我说了,您又不认。萱薏都已经告诉我了。”
沧淼就明白过来了,“她告诉你什么了。”
秋颜抬眼看了看他,“她说,您为了和她断绝关系,为了和我在一起,于是就给了她一个孩子,然后还说您兴起,把尔容也留下过夜了。她说您无度。但她没解释无度是什么意思。”
沧淼听了之后,算是明白过来秋颜从一早上就难受的小脸变色的原因了,原来是帝萱薏在背后败坏他名声,“我没有无度。我对她们我就度不起来。”
“所以,无度是什么意思?”
沧淼喉间一紧,“初八告诉你。”
秋颜大抵明白了无度解释起来费时费力,他许是一下解释不清楚,她轻轻叹口气,“爷不必去杀她。我不想做恶毒的女人。就...这样吧。我既然爱您,就接受您的一切。”
“我挺感动的。但你不需要委屈自己。我不准你受委屈。”沧淼将她肩膀一握,“你怎生相信帝萱薏的话。我哪里是那般随便之人。孩子又不是说给就给的。她在有意挑拨我们的感情。不要理睬她。”
秋颜不知真假,又问:“那您母亲的青穗玉佩怎生在她手中?”
“昨夜里她的确来了,确实扑在我身上缠了一回。这么说当是那时候被她摸走的。”沧淼试着解释。
秋颜不说话。
“你不信?”
秋颜轻声又道:“清早卯时我就来了,我绣了一夜的小老虎荷包,心心念念来送给您,结果我未进殿,就听子芩说你们三人通宵达旦忙了一夜。”
沧淼焦急不已,“这一桩桩都是巧了。这样,我教子芩进来给你解释一下。我自己说,你可能觉得我的话不真,让子芩说。”
秋颜见他着急得不行,倒似真受了冤枉,她心里的难受之感渐渐得失了不少。
“子芩,进来一下。”沧淼对门畔轻唤。
子芩闻声,看了看由内锁死的门,说道:“爷,您把门下钥了,我进不去。”
沧淼颇为尴尬,看看秋颜,又说:“不对,单子芩给你解释,你必觉得他是我的人,话不尽真。子芩,你去将荣亲王请来,把海胤也请来。”
“是,爷。”子芩就命人快马加鞭去请荣亲王,他自己则打着灯笼去请海胤了。
沧淼则将裤腿折到膝盖处,然后走到落地窗外,步下了石阶。
秋颜穿上鞋子,跟去落地窗处,就见沧淼已经顺着台阶下了鲤鱼池,手在池子里摸索着。
“爷,您在干什么。”
“我找门钥匙。”
秋颜见他对自己情真意切,处处为自己着想,当即觉得是自己轻信了萱薏,误会他了,红着眼睛道:“夜里水凉,上来吧,我信您说的话了。”
沧淼又在水里走了两回,竟没捞着钥匙,把锦鲤赶的到处游窜,他抬头看看秋颜,见她红着眼睛在哭,于是走上岸来,净了手把她拥在怀里,“我会把帝萱薏的事处理好的。这件事情上你受委屈了。怪我。但这次以后,万万吸取教训,你和我是坚不可摧的整体才是。我若有二心,我自己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