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番外(730)

作者:风烟流年

秋颜牵了牵嘴角,“宋叔叔,我觉得他不值得被原谅。做人不能这样的。”

宋相心中生恐超过一炷香时间,御贤王在背后算着时间呢,过了一炷香外边子芩就回宫去了,“诚然,你和他同岁,都是同僚,理应互帮互助,他见你遇见困难,不但不帮,还踩你。实在不好。不然,叔叔替他给你跪下吧。”

说着,就屈膝。

秋颜是个讲理的人,宋相爷是个明理的,她是晚辈,倒不能让长辈下跪,她忙出声道:“宋叔叔,使不得。”

宋相爷将一枚价值连城的宝玉拿出来递给秋颜,“这是叔叔的一点心意,你笑纳。喜欢就留着,不喜欢等叔叔走了,你就扔了。”

秋颜见宋丞相说话温文有礼,她倒也没有继续端着,气也消了三分,打算今日这事就翻篇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童寒就催促道:“秋颜,快说话呀,相爷已经亲自道歉了,不可拿捏架子。真让宋相跪?!”

秋颜凝了童寒一眼,心中更是失望,萌生了对这段父母所配婚姻的反思,甚至想,违背世俗的,悔婚了,哪怕悔婚以后自己名声会变得很差,她也不在乎,和童寒这样一生,不如意。

她对宋相说道:“宋叔,今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以后和宋南玄和平相处。以后见了他就不打他了。要是今天你们没来,我以后是见他一回打他一回的。”

宋相马上陪笑道:“孩子,你真是个讲理的好孩子。这玉你务必收下。若是不收,叔叔今儿就交不了...叔叔是说,就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秋颜越发觉得宋相在忌惮着什么,她到底没有收玉:“宋叔叔,今日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不提了。你这玉,我不会收。收了反而,提醒我今天的事,就过不去了。”

宋相悻悻地将玉收回袖中,对儿子道:“狗东西,你还不谢谢秋颜!”

宋南玄如释重负,拉着秋颜的衣摆说道:“姐,你为人敞亮!够朋友!值得结交!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出声。随传随到!马首是瞻!”

秋颜轻笑,“不送了。慢走。”

秋颜下了逐客令之后,宋善文和宋南玄便出了秋府,在拐角处见到了在路口马车内抱着香炉的子芩。

其时,一炷香时间马上就到了。

子芩见二人完成了任务,便将一粒解药递给了宋南玄。

宋南玄将药吃下,才算松了口气,解了鼠药保住了命根子,长了记性,和秋颜打了一架,险些把自己老二弄没了,要知道秋颜后台这么硬,说什么不和秋颜为难,怪不得秋颜能做朝里唯一的女官呢,原来...她背后是二把手。

子芩问了两人几个问题,便回了皇宫药阁。

其时,沧淼仅着里衣,坐在窗棂上,一腿垂在地上,另一腿曲在窗棂框上,飘逸的衣摆被微风轻轻拂动,有几分慵懒之意。见子芩回来了,他便将眸子睇向子芩,“事情办好了?”

子芩颔首,“是,宋南玄已经给秋将军道了歉了。”

沧淼看着子芩,“让你留意的事,怎么样?”

子芩将怀里这个素日用来焚香的小炉子搁下,靠近了沧淼,“童寒的马车还在秋府外面。然后我同时问了宋南玄几个问题。”

沧淼心中一窒,后夜了,童寒的马车还在她家府门外,的确留宿了,“你说。”

“宋南玄去道歉的时候,在秋将军屋里见着童寒了,童寒的衫子解开了,宋南玄到的时候,似乎瞧见童寒将秋将军按在墙壁上,他身上衣衫也解开了。”子芩说着就把自己身子挡住药炉子,生怕神医又过来将药炉子轻拿轻放。

沧淼听了以后分外难受,将头靠在窗棂上,脑海中划过童寒将秋颜按在墙壁上的画面,他将手压在心口,“是解开了外衫吗…”

子芩道:“不止外衫,中衣也解开了,里衣解了二三颗扣子,胸膛都…露出来了。”

“哦…里衣也解了。”苍淼颇为难过的应了声,半眯着眉眼失落道:“子芩,我...想喝酒。”

“爷,可是小酌?您不喜饮酒,纵然饮酒,也是煮酒小酌。”

沧淼说,“并非煮酒小酌。是冷酒大饮。”

“爷,您素来养身。冷酒伤身。往常还劝帝君少饮。您是医者,如何也用酒解愁?”

“冷酒速醉。”沧淼嗓子有些颤,“若不醉,只怕要去秋府出丑了。我深夜去了,他未婚夫也在啊。她们家会灯火通明迎我参见我。然后我竟是无事登门,我去的缘由难以启齿,又不能终夜守在那里,我去了,我走了,他未婚夫又回她房里了。是谓,我之出丑。”

子芩轻声道:“爷,说句不好听的,那时候童为秋挡箭险些丧命,您不该救童。您就是心善。我疑他故意挡箭捕获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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