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负心后我嫁给他宿敌(140)
他轻轻摩挲着姜云初腕上鲜红的细绳,面容瞬间布满阴翳:“笙笙,为何要嫁给冯观,为何要背叛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言语间他手上的力度蓦然加大,似乎要把她的手腕股捏碎。
姜云初痛得眼泪溢出:“我不想做妾,我讨厌被你瞧不起!”
男人凤眸微眯,忽然低低笑了起来:“啊,原来是我的错呀!”
姜云初觉得恢复神智后的江骜变得十分诡异,尝试劝他:“风眠哥哥,往事如烟,何必执着?如今你已娶得门当户对的妻子,我也看开了,我们各自安好吧!”
“各自安好?”江骜反复琢磨这四个字,忽地掐紧姜云初的脖子将人摁在墙上,目光凶狠却笑容诡异,“你不安,我便好。”
姜云初被压得动弹不得,痛得眼泪直流。
江骜眼皮半掀,不耐烦地将她甩开:“哭什么,跟我在一起你就这么委屈吗?”
姜云初被碰撞得浑身发疼,又气又委屈。
“我没哭!”她气恼地回应,可声音绵软无力,似在娇嗔。
江骜蹲下身,伸出修长的手勾起她的下颚:“我说你有,你就有!”
姜云初见眼前这人眸底满是戾气,犹如一只露出利爪的雄狮,全然没了往日的柔情,失望地扬起头,别过脸去。
日光透过墙缝射进来,刚巧投射在她的面容上,眼角的泪珠显得清润透亮。
江骜低头凑近,近得呼吸足以交缠在一起。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如同绒毛轻扫,姜云初紧张地屏住呼吸,手心里渗出冷汗。
“风眠哥哥,你这样报复我,有意思吗?”
“你想什么呢?”江骜凤眸微挑,拈起一滴悬在少女腮边的泪珠,放到她眼前晃了晃,“我只是想收集你的眼泪而已。”
他将泪水送到唇边舔了舔,宛如得了蜜枣的孩童般露出纯真又变态的笑容:“笙笙你不知,自从你离开我,我吃什么都觉得苦,唯有你的泪水是甜的。”
话到此处,他眼珠一转,将蘸着泪水的手指塞进姜云初的嘴里: “你尝尝,甜的。”
姜云初用力咬了一口这神经病的手指,逼他将手指缩回去,撕破脸皮怒斥道:“江风眠,你适可而止吧!从前你对我虚情假意,如今这般来报复我,实在太让我恶心了!”
“恶心?”江骜站起身来,眼眸红得妖冶,眼神有几分吓人的病态,“呵,你怎能说出如此伤人的话!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姜云初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江骜,不知为何,下意识便示弱了:“对……对不起!”
“笙笙,你太蠢了,难怪会被一些居心叵测的男人窥伺!”
江骜指腹碾着泪珠,浓密的睫毛微拢,掩住了眸底的神色。
姜云初心里一阵惊慌,瞥见不远处的案桌上摆放着利器,站起身来缓缓往那里后退:“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江骜步步逼近:“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将那些男人的头颅割下来,让他们再也无法打你的主意。”
姜云初凝着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感觉全身的血液被冻结。眼前的江骜阴暗病态,十分陌生。
她不动神色地偷偷靠近利器,叹道:“江风眠,何必呢!放过彼此吧!”
“放过彼此?” 江骜眉头一蹙,紧抓着她的肩摇晃,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姜云初,你别仗着我对你好,你就不将我放在眼里。我的爱是经不起考验的!”
少女嗤之以鼻,忆起当年这男人给自己的屈辱,毫不客气地回怼:“你对我是爱吗?你若是爱我,就不会背着我去跟青楼女子欢好;你若是爱我,就不会认为我不配当你的夫人,而只配做妾!江枫眠,我绝不是你勾一勾手指便投怀送抱的女人!绝不是!”
言语间,她不忘利用利器隔断手上的绳索。
“姜云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见我如今一无所有,瞧不起我,笑我犯贱,笑我明明被你抛弃了,还厚着脸皮来找你!可我就是舍不得,就是放不开你,我能怎么办?能怎么办!”
江骜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手上的力度大得吓人,盯着她的神色像要生吞了她那般可怖。
姜云初身体滚烫,呼吸急促,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惶恐。
江骜在此时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猛然扯过来在唇间一吻:“既然你不稀罕我的爱,那就尝尝我的恨吧!”
说着,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碎了她的指骨
姜云初痛得不住地颤抖,在绳索断裂的那一刻,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抓出几条血痕,以此来逼对方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