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171)
褚赫将口中粥咽下,轻咳了声,看着褚朝雨,点了点头:“如今皇后与五皇子虽大势已去,朝中党羽却依旧甚多,我曾以为太子殿下对付这些人需要些时日,没想到利用昨日那场大婚,将所有皇后党羽困在一处,雷霆手段,死了几个宁死不折的,剩余的官员自是都知晓了分寸。”
褚朝雨有些明白了。
褚赫又道:“小药,太子此举是对的,党争之事无关乎对错,只有立场,死的那些人也并非清白,据我所知,有位即将致仕的老官员,虽是宁死不折,可太子殿下对他却是客气的。”
褚赫怕女儿不懂这些,很耐心与她说着。
褚朝雨冲褚赫轻笑:“爹爹,我知道,我自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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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腊月初二日,一国储君东宫太子迎娶太子妃,十里红妆,凤冠霞帔,举国同庆,热闹欢腾整整一日。
长公主前脚看着兰嘉成婚,紧接着又是顾宴风成婚,她看着长大的一对兄妹都有了心上人,她心里欢快,饮了些酒,却是没饮尽兴。
她腹中胎儿已快三月,徐彦立在她一旁规劝着,既是打算生下这个孩子,自是要好生照顾着,不可肆意饮酒。
长公主心中不痛快,起身离开了东宫,徐彦与今日的新郎官辞行后也跟着离开,长公主一走,众人也都知晓今日闹腾的是够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耽搁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良辰美景。
纷纷都离去。
东宫里瞬时安静了下来,褚朝雨在月清殿内端坐着,头盖红纱,身着婚服,顾宴风本是吩咐了身边人给她卸去沉重的凤冠霞帔,再褪去层层叠叠的喜服,不然太累了。
褚朝雨没让,就一直在等着他。
耳边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褚朝雨屏住呼吸,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紧张,直到那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盖头还没掀开,先是严肃的斥责了她一句:“不累吗,一直在这等着。”温润的嗓音中虽有斥责,更多的却是心疼,褚朝雨抬眸时,大红盖头已被眼前人给掀起。
室内似是静止了一瞬。
眸光相对,似有数万星辰在畔,满室红烛,明亮灿然,顾宴风眸光温润的看着她,他年少时就动了心的小姑娘也正看着他,巧笑嫣然,眸光熠熠,满心欢喜。
她浅浅笑了下,明眸皓齿,红唇如樱,唤他:“清淮哥哥。”
顾宴风怔了一瞬的神,喉结微微滚动,又斥了声:“怎这般傻,我抽不开身,就这么一直等着。”
褚朝雨冲他耸了耸鼻尖:“我不累,倒是你,有如意不用,哪有直接用手给人家掀盖头的,太随意了。”
顾宴风闻言嗤笑了声:“那,再给你盖上,我再重新掀开?”
褚朝雨想了想:“还是算了,只要是你掀开的,怎样都行。”
顾宴风上前,要给她将发间的凤冠霞帔给取下,又被她抬手给制止了:“还没饮合卺酒呢,得饮了合卺酒再拆。”
顾宴风无奈轻笑,拿起桌上金盏添了两杯酒,递给她时挑眉轻笑:“适才在外面已有些醉了,我便少饮些,你多饮些。”
褚朝雨没在意,与他一同饮了合卺酒。
顾宴风给她整理了发间首饰,又褪去了层层婚服,褚朝雨才觉得轻松了许多,突然后知后觉的问顾宴风:“清淮哥哥,你醉了?”
“醉了。”
她偷偷嘘了他一眼,正巧还被顾宴风给看到,他宽大的手掌攥在她腰间,还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下,吐息滚烫泛着酒香,埋在她颈窝,嗓音泛着低哑:“怎么,怕了?”
她是有一点点怕。
褚朝雨摇了摇头:“没有,你有什么可怕的。”
顾宴风慵然的轻‘哦’了声,将她整个打横抱起,向着净室而去,他嗓音噙笑:“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耽搁了,孤的太子妃。”
褚朝雨双臂环在他颈上,柔嫩的指腹在他脖间轻抚,丝丝缕缕的触感遍布全身,她嗓音含羞:“又不是第一次,你急什么?”
顾宴风将她放入,嗓音缓缓道:“怎么不是,孤在月清殿里可没要过你。”
褚朝雨看了他一眼,照他这般说,换个地方就算是第一次,那可就——太多第一次了。
许是察觉到了她在想什么,顾宴风笑道:“以后,我们的第一次还很多。”
褚朝雨的婚服都被他给褪了去,只剩一件中衣,可顾宴风身上的喜服还在,他抓起褚朝雨的手落在他腰间,嗓音悠悠道:“给孤解开。”
褚朝雨笑着抬眸看他,慢悠悠的给他解着衣衫,解得格外的慢,与顾宴风不同,顾宴风解得慢是在逗她,她解得慢实在是他的扣子不好解,他又生的高,衣服的扣子都比她的多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