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太子的白月光嫁人了(17)

作者:木泥土

两刻钟后,那仆人果真将褚朝雨从望春酒楼的小门给扛了进来,送去了房间内。

秦廉是望春酒楼的常客,又是国公府的大公子,酒楼掌柜的为了阿谀奉承他专门在酒楼三楼给他备了间厢房。

在厢房里待过的女子这些年也是数不过来了。

秦廉抬眸看着仆人将褚朝雨放进屋内又出来,他又给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饮下后快步向三楼行去。

秦廉来到屋内时,褚朝雨迷迷糊糊的正轻揉着太阳穴,整个脑袋似是要炸裂般剧痛,她和小蜡刚用了块鉴春楼的桂花乳糕,饮了口香蜜水,就晕乎乎的了。

她神色不清的看了眼四周,一股极甜腻的味道充斥在房间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女子天生的敏锐让她察觉到了危险,她手腕撑在床榻上,迫使自己站起身,却因着四肢绵软无力又跌回至床榻上。

室内寂静,一道推门的‘吱呀’声让褚朝雨警惕的向门口处望去,看到来人的那一霎她眼眸中露出惊恐。

竟是秦廉。

这个从她嫁进国公府就对她起了龌龊心思的大哥,褚朝雨知晓秦廉为人□□熏心,仗势作恶,向来无所顾忌,她蓄力从怀中取出匕首放在自己脖颈处,自从上次秦廉在国公府内就敢对她动手动脚后她便备着了。

秦廉一把将门甩上,冲着褚朝雨冷笑了声:“装什么贞洁,若是前些日子你这般做倒是我见犹怜,可如今,我呸——”

“我那傻弟弟不碰你,倒是便宜了别人,本公子日思夜想了那么久的雏.儿就这么没了,贱人。”

褚朝雨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身上虽绵软无力嗓音却极为严肃:“秦廉,我如今是庆安长公主的义女,你若敢动我——”

秦廉‘呸’的一声打断了褚朝雨的话:“你以为做人家个义女就有靠山了?别忘了秦家背后是当今皇后,你不过是个罪人的女儿,就算本公子要了你你敢说出去吗?”

“你想以勾.引长兄之罪被逐出国公府,还是想让你父亲死在狱中——既然你可以跟了太子,不妨也跟我一回,太子不过对你图个新鲜,日后在国公府我护着你。”

褚朝雨盯着秦廉。

秦廉见她气恼的脸颊愠红,上前一步笑瞧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呢,太子殿下真会看上秦南萧那个五迷三道的人?我那个弟弟是个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就是个草包、傻子——定是那次宫宴太子对你起了别心,亏我那傻弟弟还以为受了赏识呢。”

秦廉饮了些酒,说话愈发胆大:“太子能要你,本公子就要不得了?”

说着,秦廉又上前一步,褚朝雨手中的匕首握紧:“秦廉,我若死在了这里,你定难逃其咎。”说着,她手指微动,前几日将将好了的伤疤处又沁出了血。

秦廉步子顿住,只是一瞬,又向前逼近一步,褚朝雨彻底慌了,真想用匕首划破秦廉的咽喉,可她身上使不上一点力气,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嘭”的一声,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是用脚跺开的,力度极大,两扇木门在来人身后来来回回晃动许久。

第9章 第 9 章

褚朝雨头脑中恍恍惚惚,来不及思考便见秦廉已被踹倒在地,秦廉根本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已脸贴木地板嗷嗷的喊叫:“哪个不要命的,放开老子。”

顾宴风的脚狠狠踩在秦廉后背处,看似不经意的又一脚将秦廉踹的在地板上滚了一圈,跟在顾宴风身边的东宫侍卫林峰拿手中的剑抵在秦廉肩上,厉声道:“看清楚了这是谁,跟谁称老子呢。”

秦廉抬眼的瞬间身子僵住如石块般定在那里,哑然道:“太——太子殿下——”

顾宴风看了眼褚朝雨,她身板孱弱的倚在床榻里侧,握着

匕首的手还在轻微打着颤,眼眸在与他对视的一瞬垂了下去。

顾宴风将她上下打量了眼,心中松了口气,侧首看向倒在地上的秦廉,适才那双温润的眼眸如一闪而过的雷电变得如坠深窟般冷寂,周身尽是杀伐狠戾之气,带着上位者的威压:“知道是孤的女人,你也敢碰。”

秦廉知道,适才的话太子殿下听到了,不再急着辩解,颤颤惊惊求饶道:“殿下恕罪,臣知错了,知错了——”

顾宴风嗤笑了声:“要孤恕罪——诋毁储君,强占弟媳,孤如何恕你的罪?”

说完,顾宴风瞥了眼林峰:“前几日秦大夫人的指甲被人拔了,理应夫妇共担,他的——”顾宴风想了想:“也拔了吧——不对,今日之事秦大公子知道的太多了,不如舌头割了吧,”顾宴风轻叹了声:“秦大公子读书识字,难免不会透露分毫,手还是直接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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