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67)
三道翻了一个白眼,哼笑了一声,没再回话。
“你们为何从崖底一起来的?”沉默着的叶秋白开口问了一句,说到一起二字时,不觉加重了口气。
“这个……”赖御挠了下后脑勺,不知该怎么回答。
“看来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开不了口了。”一旁,三道看的透彻,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嘴。
知晓谢香梅的身份后,三道便明白了。
“放屁!”赖御不觉骂了一句,解释道:“其实香梅就是住在对崖草屋里的人,她从崖底来最正常不过,至于我,是去崖下寻找突破青龙的法子。”
听毕,叶秋白丝毫不信,望向三道,道:“他说你去小解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三道立马反驳,结果气声愈来愈小,眼看着这个慌扯不过去,脚底抹油,又费劲儿的爬上龙头去忍受谢香梅手剥龙肉的冲击。
“哈哈。”望着三道上去的背影,赖御干笑了几声,转头对叶秋白道,“顺便顺便。”
“那日在草屋,你是不是已经猜出她的身份?”趁热打铁,叶秋白又来了沉重一问,目光越发锐利。
解不开的结,在得知谢香梅与赖御相识后,终于明白了。
那日的默契,和今日的相谈甚欢,叶秋白也全数看在眼里。
腹部一阵翻滚,又痛了起来。
“是,看到那双鞋子的时候我就猜出来了,不说,只是不想打扰了香梅的生活。”赖御坦言。
话已至此,叶秋白也不好再问,有些话,不能再像小时候那般肆无忌惮的聊。
今日见了谢香梅,叶秋白才知道,赖御对谁都这般热情。
是叶秋白眼光太狭窄,以为两人晚间的那一小片方舟是整个世界。
满腹的疑问化成了痛疼,叶秋白额头沁出薄汗,单膝向地上扑跪去。
赖御在叶秋白身旁时刻紧张着,及时拉住了叶秋白的胳膊,再一用力,将叶秋白彻底拥入怀中。
叶秋白浑身无力,唇色苍白,任由赖御拥着。
周身如被烈火烤灼,滚烫的要葬于火海中。
赖御也感受到叶秋白上升的体温,早已顾不得旁的,打横抱起叶秋白便往崖下奔去。
“赖哥哥,你去哪儿?”谢香梅处理完青龙的伤口,边擦着手上的血迹边向赖御喊道。
“我带他去找大夫!”赖御急忙回了一嘴,脚下步子没停。
“我就是医师啊,你还去找谁?”谢香梅跳下龙头,向赖御小跑去。
步子越来越慢,赖御还是不舍停下,快步走着,质疑道赶上来的谢香梅:“你,行吗?”
赖御可是清晰记得这丫头片子闯了的大祸,差点害死储君锦锐。
“还不信我,这岛上的药都是我研制的。”谢香梅跑到前面,挡下了还走着的赖御,伸手去掀叶秋白的伤口。
赖御没得法子,轻放叶秋白到地面,给谢香梅疗伤的最佳位置。
谢香梅面不改色的掀开叶秋白血迹斑斑的衣袍,皮肉外翻,粘合着破碎的衣裳边缘一同揭下来。
昏迷着的叶秋白哼唧一声,手不觉去挡谢香梅继续撕扯的手。
半空里,赖御握住了叶秋白的手,俯身在他耳边柔声道:“一会儿就好了。”
听毕,叶秋白伸来的手松了力,软趴趴的蜷在赖御手中。
处理伤口的谢香梅,忍不住向着交叠的两只手看去,笑道赖御:“赖哥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屁孩?”
“小丫头片子!小屁孩是你叫的吗?”赖御怼了一句。
谢香梅笑得更欢,赖御还是这样,自己喜欢的便护的死死的,不喜欢的敷衍一下都多余。
目光转向底下,谢香梅打量起叶秋白。
虽灰头土脸裹了几层泥水,但依旧不难看出叶秋白姣好的面容,与儿时赖御描述的一样,看了一眼,便觉得岁月安好。
面容下,也该是一颗美好的心魂。
知道赖御着急,谢香梅收敛起神情,认真处理起伤口。
有条不紊的清洗、敷药、包扎,不一小会儿,伤口处理的干干净净,不知谢香梅用了何药,叶秋白的体温瞬时降下。
迷瞪着,叶秋白睁开了眼睛,感觉一身轻松。
“醒了!”赖御在叶秋白面前晃了下手,确保他是否意识清醒。
叶秋白抬手按了下腹部,紧绷的很。
“嗯,不痛了。”叶秋白抬眼,跟赖御回了句,又转向另一侧跟谢香梅道,“多谢。”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谢香梅急忙回道,而后朝赖御挤眉弄眼道,“是吧,赖哥哥。”
赖御瞪了谢香梅一眼:“安静点,别吵着他。”
“哼!重色轻友。”谢香梅扔了一小瓶药罐给赖御,扭头走掉,又留下一句,“每日敷一次,别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