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竟是未婚夫(49)
他一把把姜听揽入怀中,褪去自己的衣衫,把他们的身躯用棉被紧紧抱住,使人看不出半分破绽。
当小厮猛然推开房门时,姜听的神智已然恢复,她红着脸看着李玄躺在她的身侧,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李玄捂着她的嘴,怒火似的向门外喊道:“放肆!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小厮的脸皮却是分外的厚,他眯着眼睛站在帷帐外,高声说道:“这位老爷对不起,我们县令丢了一件御赐的宝物,那匪寨的手臂被人划破,还请您出来,让我看您一眼。”
姜听看着李玄浸出血的手臂,纵然划痕尚浅,但是分外的显眼。
李玄还在沉思,姜听倏然想到了方才的梦境,红着脸用指甲狠狠地划向了李玄精壮的手臂。
看着他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中衣,姜听从还未来得及洗漱的唇上,抹上一抹绯红。
李玄当即便明白了姜听的意思,他伸出脖子,意欲让姜听再划伤几道。
姜听的眼眶愈发的绯红,冲着他的脖颈,便一口咬了上去。
当李玄从帷帐之中出来的时候,眉眼来不及纾解情-yu时的愤怒,白色的中衣上皆是绯色的唇脂,脖颈处的咬痕,小厮一眼便看出了这里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他试探性地想要看看帷帐之内的春水,倏然一个巴掌便打了下来。
李玄声音低沉地斥道:“若是想死,现在便可。”
他不耐烦地把手臂伸出,小厮看着手臂上的划痕,这看着既像利器划伤,又像是情-事所为。
这事他却是不会办了。
他的管事见这间厢房的小厮怎么都没有回来,笑着走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
小厮解释。
管事眯着眼睛看了看帷帐之内,又看向了一脸愠怒的李玄,谄媚地说道:“这位爷,可否让夫人出来,奴才这才好交差。”
李玄眼中的怒意愈发浓烈,拍案斥道:“你们县令请我们到此,现下是故意羞辱的吗?”
管家:“实在是抱歉,我们也是依着吩咐办事。”
“那让我去见见你们县令,当真是无礼放肆!”
气场全开的李玄却是把管家哄得一愣一愣,管家正欲犹豫,姜听纤细的手指缓缓地伸出了帷帐。
“夫君,莫要生气。”
姜听乌黑的发丝披在身后,身上披着男士的长袍,眉眼之间满是羞红,正欲向前走动。
李玄赶忙大步向前,一把抱起姜听,低声说道:“我来抱你,你身子虚。你怎么出来了?”
姜听顺势倚靠在李玄的肩头,故作虚弱地说道:“他们莫不是在为难你?”
管家看着这对夫妻,男子微微敞开的中衣里满是精壮的肌肉,精壮的手臂横抱着身形娇瘦,腰肢纤细的夫人,脸上的红晕和情意却是怎么都做不假。
他赶忙关上房门,谄媚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老爷和夫人了。”
听着脚步渐行渐远,姜听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李玄微敞的中衣露出的身躯,仿若汤婆子一般烫着她的衣衫。
她揪着李玄,小声说道:“快放我下来。”
李玄的嘴角却是扯出一抹笑意,有力的臂膀紧紧横抱着姜听,缓缓把她放置床榻之内。
姜听的腰肢分外纤细,李玄感觉双手便能掐住,看着她眉眼之中的怯意和红晕。
他轻笑一声道:“方才你不是很大胆吗?现下怎么成了这般。”
姜听的心跳却是怦怦跳个不停,她脸上的从容已然克制不住,她嘴硬道:“自是因为你离我太近了,登徒子。”
李玄方下姜听后,看着她蜷缩在被子中的样子,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晕一下便红到了耳根。
他转身却看到了自己的白日的衣衫竟然在姜听的枕边,他疑惑地问道:“为何把我的衣衫拿了过来。”
姜听一向骄矜,她可不愿让李玄知道自己的小秘密,她面色从容地说道:“屋内漆黑一片,我拿错了衣衫,已然不敢再去寻,只得先放置在这里。”
李玄颔首轻嗯后,轻轻地说道:“今日多谢了。”
姜听却觉得有些奇怪,这只是一个芝麻县令备好的府邸,李玄的武艺这般高超,怎得会被人刺伤?
“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玄轻叹道:“县令与山匪勾结,给京城输送美人,上次你被若是被绑架大抵是因为这些。”
姜听又疑惑地问道:“那你到底拿走了什么?”
李玄暗暗摸着衣袖中的书信,噙着笑意看着她:“什么都没有拿,要不然他们怎么寻个名头来抓我。”
---
第二日天刚黑,管家便把这群商户请到了县中一处隐蔽的高级青楼。
白日卖酒席,入夜之后,暗道便悄悄打开,在经过守卫的仔细盘查之后,诸位商人纷纷走了进去。奇怪的是,这里并不区分男女,就连女商人也一并了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