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148)
然苏橙仅仅是许意安名义上的表弟,今日专程跑了宣政殿一趟送了香囊又是何意,真当他这个凤君是死的不成。
可他未曾听闻许意安将香囊退了回来,如今身上也未佩着,想来是宝贵的很舍不得带给藏了起来。
许意安也是心悦苏橙的吧,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被他这般男子抢占了凤君之位,想来苏橙还是心怀怨怼的,只得暗中同许意安这般做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勾结。
许意安何至于此,若是当真喜爱,将人纳进宫便是,何至于对他频频撒谎。
许意安又怎会看不出他脸上的失意,贴了贴他的眼睫柔声道:“苏橙今日是要自请出宫,叫朕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为他寻一门好的亲事,那香囊则是赠与朕的离别之物作为留念,朕是极为不喜这等做派的。”
沈枫眠凤眸里带了些错愕,似乎是不明白她为何这般说:“怎的?”
“朕想着这东西不合规矩,便将香囊赐了下去,而今日还想让小眠为朕亲自绣一香囊,免得哪日小眠未在身旁之时被别的男子所惦记上。”许意安眸中一泓温柔的情谊,就这么道出了他心中所有的担忧。
沈枫眠顿了顿,只应了声:“好……”
“至于小眠总认为这道疤难看一事,”许意安眸色晦暗不鸣,唇边的犬齿危险的露了出来,“朕倒是有一个主意,小眠不妨同朕试一试。”
第65章 画在了身上
说来也是奇怪, 崔太医都对这道经年已久的疤痕无能为力,许意安又如何能淡化。沈枫眠眸中还带着迷离的醉意,就这般偏了偏头带着不解看向许意安。
许意安轻笑一声, 带了些愉悦伸手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过一砚刚磨好的朱墨,取来一根紫毫笔舔饱了墨汁。
那朱墨他眼熟得很, 今日他实在是无聊的紧,便唤子烛为他磨了些朱墨作画,如今眼盲症好了许多,他便也寻思着为自己找些乐子。
虽是瞧不清物件, 可随意画几笔沈枫眠也是乐得自在。
朱墨原本是不许除帝王之外的人所用, 被发现便是杀头的大罪, 奈何许意安乐意宠着他, 只因某日他的一句无心之言被她听到了心里, 栖凤殿便也有了这等御赐之物, 往后的作画便也使得了朱红的墨。
许意安拿来墨汁作何?
不等他发问, 锁骨处便有一丝凉意袭来, 许意安竟是将朱墨滴在了他的疤痕之上。
冰凉的墨汁滴落在泛着燥热之气的身子之上,沈枫眠细细的战栗着呜咽一声, 朱墨就这般溅开几滴小的墨汁在身上,四散开来如同朵朵艳极的红梅。
朱红的墨汁在沈枫眠白皙的身子上显得格外显眼, 衬的那具玉体更是洁白无瑕,只想让人从上留下一些个印子。
许意安竟是以疤痕作梅枝, 将墨汁点在了他的身上作了一副雪意红梅图。
沈枫眠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他的身子本就敏感, 哪里经受得住许意安这般撩.拨, 偏这人就是存了心的要闹着他, 自己忍着也要他一同忍着。
“忍着些。”许意安开口声音便有些低沉, 叫他一时酥了身子。
许意安心眼最是坏的,眼下他身子敏感的都承受不住,她还是不肯收手,只会一味的欺负他,看他哭得收不住才吻上他湿润的眼尾。
许意安缱绻地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将桌案上的铜镜拿了来:“这不是好看多了?”
那面铜镜在烛光的照映下透出了他的样子,朦胧却看得清楚大概,露出的肌肤白皙显眼,许意安还恶趣味的轻声道:“小眠瞧,朕画的好不好看?”
沈枫眠只觉着羞愤欲死,别过了头不愿再去看那面镜子,可许意安诱哄着他,像是今日势必要从他口中听到好看二字:“小眠。”
那只手亦是不老实,沈枫眠不一会便只得败下阵来,水意朦胧的带了些哭腔:“好看的,妻主莫要再闹了……”
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白猫儿这幅勾人魂魄的样子实在是叫人难以把持,许意安呼吸乱了一瞬,直直俯身而下。
栖凤殿里的嘤咛令人脸红心跳,沈枫眠堪堪捂住了自己的唇,以免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看得出他的小心翼翼,许意安低低的笑了一声,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小眠大可声音再大一些,叫外头的人都听个仔细。”
得了沈枫眠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许意安指尖按上他柔软的唇瓣。
身旁传来一声当啷脆响,是铜镜与砚台双双落地,朱墨也跟着洒了一地,却无人有心再管这些,只是夜暖宫漏水,梦君恩。
沈枫眠身上被朱墨染得脏兮兮的,许意安丝毫不嫌弃这只被自己糟蹋得有些脏污的小花猫,待到夜深之时将猫儿浸在了浴桶里好生擦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