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后他称帝了/恃宠而骄(119)
“既然我对你无利,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周雪燃不生气,眼眸里的笑意更浓。
许清渺见状,走过去吓唬他,“自然是为了折磨你。你忘了在东宫是怎么羞辱我的?”
“忘了。那你要打算怎么处置我?”周雪燃握住许清渺的胳膊,许清渺没有防备地被他轻松拉回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这次许清渺不敢再碰到他的伤口,她被周雪燃锁着腰,无可奈何地用眼神谩骂他。
“你有所不知,史家村中张婶家的女儿对你有意,不如我把你卖给她做上门女婿。”许清渺摁住他的肩膀。
周雪燃和许清渺初到史家村,村中的女子打量更多的是周雪燃,并非伤势,而是他的脸。
村里男人常年干粗累活,哪里见过长得这么俏的郎君。
这几日,与许清渺同行浣衣的几个年轻姑娘明里暗里打听周雪燃,询问他们是何关系。许清渺在他们面前话少,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她们便没有再问,甚至猜测他们许是兄妹。
堂堂一个太子卖给人做上门女婿,周雪燃哪里受过这种言语屈辱。她暗自为自己的使坏得逞而雀跃。
许清渺仅是恐吓他,并不会这么做,她怕周雪燃回京会杀了她。
周雪燃低头重重咬住许清渺的下唇瓣,迟迟不松口,一颗尖的犬齿快要戳破许清渺的唇肉。
许清渺不敢剧烈动作,怕被他扯下一块肉,只能捶周雪燃的肩膀,实在不行发出低低哀求的呜咽。
她轻微挣扎时,微凉的上唇若即若离地触碰他的唇。
痛得快掉泪,许清渺伸出舌尖舔舔他示弱。
周雪燃这才松口,抿唇舔被许清渺舌尖触过的地方。
许清渺唇瓣微肿,饱满红润,疼到眼尾莹润,她恶狠狠瞪着周雪燃。
他就会欺凌她。
“真是大方,要将孤上赶着送给别人。”周雪燃握着她后腰的手蕴着说不明的暗劲,将许清渺缓缓推向他。
许清渺按着他的胸膛抗拒,骂道,“你惯会欺负我。”
“我只欺负你。”周雪燃大掌用劲,许清渺那于他来说微不足道的抵抗瞬时被击溃,柔软的身子靠在他肩膀,又软又香。
她不用熏香,身子依旧好闻。
“混账!”许清渺感受到周雪燃故意按着她的后背,让她的胸脯紧密挤在他的胸膛。
许清渺白皙的面上一抹薄红,耳尖发烫。
“你害羞了?”周雪燃侧首啄吻许清渺的脸颊,她的脸肉软的像云。
许清渺的身子情不自禁发颤,见挣脱不开,便将脸埋在周雪燃的肩膀躲避他的注视。鼻息间裹挟着他男性强烈的占有气息,逐渐染上许清渺的身子,似在宣告她是他的。
周雪燃拉起她,许清渺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起身,周雪燃用了些力,还是将许清渺拉起来了,见到她愈发红润的脸颊,俯首去吻。
又吻她的颈窝,或轻或重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唇先覆上软肉,有时扫过抚碰,有时轻轻吸吻。
许清渺摁住他的宽肩推搡,无奈只手握住她后颈的手力道不容拒绝,托着许清渺的颈子往他唇边送。
吻毕后,脖子微湿。
“你赶紧好起来。”许清渺不去看周雪燃情动对视,逃也似的下榻远离他。
赶紧好起来,各行其事,再没瓜葛。
“对了,四皇子反了。回京后怎么办?”许清渺回过身来。
“他成不了事,全凭魏言训撑腰。”周雪燃指节擦拭着唇。
比起他那个四弟,老谋深算的魏言训才是真正的千年老狐狸。
魏言训做事快准狠,颇有心计。他从一个庶子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手握实权,足以证明不是徒有虚名的。
先帝在时,在朝堂上就对魏言训礼让三分,连魏丞相这个嫡兄都奈何不了他。
“魏家百年来家训忠君,他居然会反。”许清渺对魏家家训知道的也算多,魏靖琦就是魏家优良后辈的表率。
魏家其他人,虽说不及魏靖琦,但绝不会去想策反之事。
魏言训此举实属难料。
“上京定是乱了。”
在周雪燃印象之中,魏言训对先帝常有不敬。而先帝对魏言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铸此大祸。
魏言训对皇族有道不明的恶意,起初对周雪燃还算说理,被周雪燃拒后干脆拉拢四皇子弑父。
先帝仙逝那夜,周雪燃一进殿,便看到先帝死不瞑目,腹中插着一块瓷片。养心殿内不准带利器进入,而那块瓷片轻薄,可以隐于里衣贴近肌肤,不可察觉。
周殷岚站于先帝榻边,面色狠绝,双手染血。
先帝身边的宫人如数跪倒,头也不敢抬。
周殷岚见周雪燃站在殿口,如释重负地大笑,而后诧异道,“皇兄,你怎么能杀父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