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那个黑心莲帝师+番外(195)
“男女有别,我不能和你睡一起。”谢安执抱住穿着单薄寝衣的自己,态度倒是很坚决。
“可朕是你的妻主,我们应当睡在一起。”
谢安执鼓了鼓腮帮子,闷声道:“都说了不同你玩家家酒了,你找别人当帝侍去。”
“要不要朕找出婚书给你看?”钟楚泠莫名多了耐性,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当我是三岁稚子吗?”谢安执用力地拧了拧眉,说道,“童养夫还得长大才能成亲呢,我才五岁。”
“嗯,是啊,可朕怕你跑了,所以直接和你成亲,用婚书拴住你。”钟楚泠睁眼说瞎话道。
“那……那你给我看看婚书。”谢安执将信将疑道。
“行,”钟楚泠挑眉,“青萝,去凰归殿拿大婚诏书。”
“等一下!”
见整座宫中唯一一个待他好的人要出去,谢安执连忙叫住他,生怕他不在这里,钟楚泠又要对他做坏事。
钟楚泠倾身靠近床边的他,问道:“不看了?”
“晚上再看!”
“算盘打得真妙,”钟楚泠嗤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今早醒来没看见朕,就以为朕晚上不会守在你身边,所以青萝出去,你也不害怕?”
谢安执眼神飘忽:“你乱讲,我没这么说过。”
“行,没说便没说,上床吧,该午歇了。”
谢安执忍气吞声慢慢地爬上了床,却不慎经过钟楚泠的时候被她一把拉过,裹在了她盖着的被子里。
“我不盖!”谢安执挣扎道,“我热!”
“热可以脱衣服,但不可以不盖被子,你父亲没有教过你吗?”钟楚泠翻身躺下,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头也靠在他的肩颈处,长睫密密地合着,似乎是要睡了的模样。
谢安执停止了手上的扑腾,但双脚还在难耐地蹬着被子。
“你若是再乱动被衾,朕便直接动手脱你衣服。”钟楚泠闭着眼,冷冷地说道。
谢安执呜咽一声,不动了。
或许是心底依旧没有卸下恐慌,隔着薄薄的寝衣,钟楚泠能清晰感知到谢安执微颤的身子,与剧烈跳动的心脏,可偏生为了不吵醒她,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这般简单的矛盾惹得钟楚泠莫名烦躁,睁开眼,翻身将睡不着的谢安执压到了身下,双臂支在他脖子两侧,撑身看他。
“我没吵你呀!”谢安执委屈道。
身上裹着的被子因为她的动作自然滑落,她目光轻动,淡声道:“我说过被子被弄开后你的下场吧?”
“那不是我动的!”谢安执愈发委屈,也愈发看不懂她眼神中浓浓的浊色。
“跟你无关,是朕想当回畜生。”她俯下身,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令谢安执呼吸也钝了许多。
“疯癫不是你的免死金牌,朕筹划了这么多年,还没达成目的呢,就要忍着疯癫的你,这怎么能成?”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挑开他的衣结,呼吸宛若蛇信子舔舐谢安执的脖颈,令他起了一身疙瘩,身子也麻了半边。
“你若是装的,最好恢复神智。不然朕不能保证,趁着你什么都不知道,对你做出什么事。”
谢安执打了个寒颤,眸光像是湖水里打碎的月亮倒影,一颤一颤地映着她的脸。
“知道花楼里有些恩客怎么对待身子低贱的莺儿吗?”钟楚泠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用热水或冰水灌进铜柱,后捣前纳,两边要他。
“那滋味儿应当不好受,她们每每玩完,那些莺儿身下都不太好处理。温柔的恩客用过的莺儿,最多发肿,养两天就好了,但遇上不温柔的,席子上的血,朕擦一个时辰都擦不干净。”
她状若怜爱地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慢慢说道:“注意眼神哦,五岁的孩子可不懂朕在说什么。”
“坏人……”他哆哆嗦嗦道,“你又想欺负我。”
钟楚泠温柔地啄了一口他的唇,不知顺势摸了枕下的什么东西在手,一路顺着他身侧下滑,而后一片冰凉抵上他的臀。
“最后一次,这真是最后一次机会。若你是装的,主动承认,朕以后怜着你些,依旧把你当凤君宠爱。若你还死不悔改,你且看看朕还有什么手段。
“今日到底没带你去见谢老太君,不过是朕念着他年纪大,不想让他卷入我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中。但到了栖凤殿,你我之间的账可就好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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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咳咳(清嗓子)(整理领结)(嘶吼):泠泠好疯我好爱!为女鹅举大旗!我爱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