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217)
“好。”
“让你绑,让你蒙。”
乍一听,似乎是一个完全偏向姜秉儿的条件。
姜秉儿起初也是这么以为的。
她用红色的绸子将云溪奉绑的很紧,也给他蒙上了眼睛。
只是沐浴的过程并不是那么顺利。
水浸透了衣裳,总是要脱掉的吧?
既然要脱衣服,就要解开绸子的吧?
姜秉儿还多留了个心思,她没有解开,而是取了一把剪刀来,将云溪奉的衣裳剪的四分五裂,丝丝缕缕的挂在他身上。
而后,她看直了眼。
怎么有人身上挂着布条,绑着红绸,还比赤|裸来得刺激?
姜秉儿理论知识充足,但实践经验缺乏,对这种事懵懵懂懂,骤然见到这种画面,还有点刺激。
但是也挑起了她的某种兴趣。
云溪奉坐在净水室的石台上,被绑着手,披散着发,蒙着眼,看起来极为弱势。
姜秉儿摸着下巴,坏笑着决定放肆地欺负欺负他。
这一场欺负,在被欺负人的主动配合中,倒也算不得太欺负。
被欺负人甚至主动坐直了背,将怀中狗儿似的到处亲咬的小姑娘护好,免得她跌落石台。
水汽氤氲。
“栖栖,玩够了吗?”
姜秉儿迷迷糊糊听到了云溪奉的声音,很温柔。
她想了下。
“还没玩够,但是……”
她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到我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绑在手上的红绸撕裂。
蒙在眼上的红色绸布掉落,露出一双幽黑的眸子。
姜秉儿下意识想跑。
不对!他怎么能耍赖啊!
但是这种话根本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她已经被云溪奉一手拖入怀中。
欺负人与被欺负人身份颠倒。
石台颠倒。
哗啦啦水流声不断。
屏风挡着春色,忽地被一只白嫩嫩的小脚踢翻。
呜咽声混着求饶声,零零碎碎,语不成调。
水色晕染了净水室,湿意连带了内室。
多枝头的灯盏染着红烛,烛心跳动,火光摇曳。
浸湿的丝绸被卷成一团,从垂幔的床上被挣扎的小脚踢出来,落到脚踏上。
白日晴空,夜里下雨。
淅淅沥沥水珠不止。
远处戏楼琵琶琴声月空铮鸣,比琵琶声柔软地,破碎的小调儿,哼唱不断。
断断续续,续续又断断。
音无全音,曲不成曲。
彩绘横梁上的垂扇一晃一晃,晃得烛火振振,垂幔上的荷花莲叶忽远忽近。
吱嘎吱嘎的摇扇送着一股一股的风。
雨水中的新风,湿润又甜腻。
红烛彻夜,雨过天晴。
垂着的幔子里,缓缓落出一条撕裂的红绸来。
柔软无力地落下。
作者有话说:
云团子:贴到了
红包包
第66章
“大姑娘今儿要去罗安坊,外头早点套车,等姑娘用了膳就来。”
外院里,侍女来来回回走着跟外头小厮传达消息,今儿安排的事儿还挺多,大姑娘要去罗安坊,要去万木匠家看货,还要派人去码头等一批货。
天刚亮底下人就忙忙碌碌起来。
姜秉儿好不容易才爬起身来。
她打了个哈欠,将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推开。
云溪奉已经醒了。他一贯是比她醒的要早的。也不动,就侧躺在那儿看着姜秉儿。
被子遮盖不到的肩膀,一个又红又肿的牙印,清晰可见。
“不带我?”
云溪奉坐起身来,被子下滑。
姜秉儿移开视线,直接裹着被子跳下床去。
“哼,不带,你老老实实听阿娘的吩咐,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别打扰我的生意。”
姜大姑娘哼哼了声。
云溪奉含笑看着她飞快跑走,伸个懒腰,起身。得去找阿家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这些日子姜家的宾客每日络绎不绝。
从寻常商户到官门,乃至通城周围几个州县的官员,都匆匆赶来拜见大将军。
姜家姑爷就是骠骑大将军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他在姜家一天,姜家就没有半点安宁。
姜秉儿让云溪奉和阿娘商量的,就是商量他该回京去。
而阿娘的想法则还有些犹豫,想把通城这边安排妥当,为此叫了云溪奉去商量。
姜秉儿才不管那些呢,她得先把自己手上要处理的活计都做好。
姜家这些天宾客不断,游善酌最受苦,她是当家主母,又是姜秉儿的娘,云溪奉的阿家,所有人不敢去面见大将军,都来讨好她这位家母,不是亲朋好友就是有生意往来的,或者官门,她根本推辞不得,什么人都得见,弄得她火气直线上升。
女婿来请安,她直接领着人到书房一坐,摇着扇子眼睛一瞪。
“赶紧吧,收拾收拾回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