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210)
姜秉儿睁着眼好一会儿看不清东西。
过了片刻,她的视野里才能模模糊糊看见床榻的轮廓。
好黑。
害怕。
害怕归害怕……但是还是得吹了灯。
姜秉儿不吱声了,这次老老实实将自己蜷进小被子里,被子盖着脑袋,假装外面亮着灯。
外头窸窸窣窣一阵声音。
床榻塌了塌,而后,有人在黑暗中顺理成章地抱住了被子里的小蚕蛹。
掀开小被子,就着漆黑一片,不得章法地低头去寻她。
姜秉儿被胡乱亲到了额头,眼睑,鼻尖,最后还是让他摸到了唇上去,毫不客气地咬着她的下唇亲到她呼吸不畅,拿手掐他。
“就亲一下。”
男人含糊不清地说着,从她唇上一点点下移,亲吻这她的颈侧。
姜秉儿抬手捂着嘴,死死咬着唇不肯露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过去了多久?
姜秉儿意识都快模糊,她身上一凉,却是襕裙被他摸索着解开了去。
“你……”
姜秉儿还没来记得说话,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给打断。
又是一声闷哼。
姜秉儿颤抖着捂着唇,将自己的声音努力咽下。
他像是深海里的恶魂,饥饿了上千年,得到了一点点的温度,贪婪却节制地将她细细品尝。
姜秉儿想哭,想叫,挣扎着想跑,却在他的怀中,颤抖地伸出手,狠狠掐着他的腰,含糊不清地,哽咽地骂他。
“……你是狗吗?”
只会咬她,舌忝她。
男人掐着她的腰,喘息声急促又粗。
半响,他嘴角一翘,俯身在她雪白上咬了一口。
“……汪。”
作者有话说:
云团子:羞羞脸
红包包
第63章
姜家的时间一贯是依着自家大姑娘来的。
她起身,整个姜家就开始运转。
今儿难得,姜秉儿起迟了。
她睡得不太好。或者说睡得太好,导致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大亮,外头洒扫的小厮们都干过一轮活了,她还躺在某人臂弯里,睡得晕乎乎地。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紧贴着她的男人似乎早就醒了,只是保持着单手搂着她的姿势,安安静静躺在那儿看着她。
见她睁眼,才慢腾腾松开搂着她的手。
姜秉儿坐起身,下一刻,立刻躺了回去,双手紧紧抱着被子。
一只脚踢在了身侧的男人身上。
“……还不给我出去!”
可恶。
怎么会有这么狗的家伙。
没吃晚饭吗?大晚上的抱着她瞎啃啃。弄得她半宿不得睡,又羞又恼,还打不过,被迫在他怀中睡了半宿。
姜秉儿把人踢开,才去让侍女备了水,沐浴一番。
她今儿还要去柳家送礼呢。
等她出来时,云溪奉已经不见了身影。
姜秉儿跨过门槛,门外伺候的侍女都是以前的,她抬手随意叫了一个来。
“他呢?”
姜家以前的侍女们大都是认得到云溪奉的,也知道他和自己的关系,她并没有隐瞒云溪奉的存在,大大方方问她们。
“姑爷晨起在偏房洗漱更衣后,去给奶奶请安了。”
姜秉儿哦了一声。
倒是没想到云溪奉还真养了一个给长辈请安的好习惯。
就是把她扔下了,显得他多孝顺一样。
哼。
不搭理他。
随他去吧。
姜秉儿早早就带着阿砦等人去了新开的绸缎庄,前些日子和一户新的供货商签了契子,用了新供货商的绸缎,她得来瞧瞧到手的货物如何。
绸缎庄前头是招揽生意的,后边还有一排房子,一半都是堆得货物。
蚕桑丝绸这种东西娇贵,保存也需要很注意。
姜秉儿带着掌柜的去库中检查了一番,发现这批货倒也不错,只是囤放丝绸的格子架木托有些开裂。
姜秉儿就怕这种开裂的口子划到了丝绸,叮嘱底下人赶紧检查一次,将出现开裂的木托全都换掉。
时过午时,姜秉儿又带着侍女去到柳家,给柳家即将出阁的柳姑娘添妆。
忙忙碌碌等她回到姜家时,也不过酉时。
天还亮着呢。
姜秉儿难得回家的早,才从马车上下来,就被侍女请到后院去,说是今儿两位小少爷吵架了,吵的可凶了,请大姑娘去调和。
“阿娘和姨娘呢?”
姜秉儿慢悠悠挽起袖子,眼睛一直在瞟路边的盆栽小树。
沿着回廊走到中庭时,顺手在路边掰了一条小树枝在手上颠了颠。
合适。
小兄弟的吵什么架,欠收拾。
等姜秉儿带着煞气一路走路带风抵达小崽子们的扶书阁,原本还想在外头听一听小崽子们的吵闹哭喊声,驻足在台阶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她侧耳倾听,楼阁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吵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