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208)
奇怪了。
姜秉儿没多想,抬步迈上台阶,从偏房里进去,随口说道。
“叫她在外头候着,等我。”
侍女似乎说了句什么,姜秉儿没听见。
她一进门就踢掉木屐,脱掉自己身上沾满酒气的外衫,抬手打了个哈欠。
眼泪汪汪地。
下一刻,她被人大手裹了腰,一把搂了去,抵在房中梁柱的垂幔上。
姜秉儿一声惊呼还没叫出声,就被人急急地,吃去了声音。
粗鲁地,急切地,又不得章法地。
只吃得姜秉儿气喘吁吁,浑身发软。
最后还是靠他打横抱起往房中走,才有力气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阔别大半年的云溪奉。
他比去岁时瞧着要多两分风霜。该是在边境驻守时染得锐利。
“你……你怎么来了?”
姜秉儿一出声,恨不得捂着自己的嘴。
这声音,软的能滴水了。
云溪奉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
“来给你送信。”
“信呢?”
姜秉儿摊出手来。
“不着急。”
云溪奉抬眸,姜大姑娘一身酒气,颓了外衫踢了木屐,又是直接往净水室走,只能是去沐浴的。
他好心问道。
“先陪你沐浴?”
作者有话说:
云团子:胆儿肥。
红包包
第62章
呸!沐浴是能陪的吗?
姜秉儿狠狠拧了云溪奉手背一圈,从他怀中跳下来,三令五申不准进去。
云溪奉按着发青的手背,好脾气地认了。
姜秉儿洗的很快。换了一身星月橙的衫裙从净水室出来时,发现有的人已经很自觉守在净水室门外,等她一出来,就脱下外衫往里走,还叮嘱她。
“先别睡,等我。”
姜秉儿听到这话脚底下生风,跑得溜溜快。
才不要等他!
忽然来通城,也没提前给她个信儿,乍然见到他险些因为自己喝酒喝多了,出幻觉了呢。
要不是他狗里狗气的上来就按着她啃,指定要当他是看不见的幻影团子。
房中两侧支摘窗都开着,外头月色透露进来,也有在庭院中伺候的侍女,见房中亮起了灯,在窗下问大姑娘需不需要进来伺候。
姜大姑娘从小的习惯就是什么都要人伺候,离开家的几年时间里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尤其是回到通城后,她的房中一度不需要侍女伺候。也是隔了一两个月才渐渐习惯起侍女跟在身侧服侍的。
但是今儿不同,今儿进来了一个人。
侍女心中有所猜测,不敢冒然进去,只在窗边问了句。
姜秉儿想了想,叫侍女来将床榻整理了,又将罩间的小榻上铺了松软的垫子。
基本上若是某个人想留在这里,也有个住处。
当然,还是他早该习惯的小榻。
姜秉儿则是将房中的灯逐一点了,室内瞬间光亮了不少。
就这么点工夫,云溪奉已经沐浴出来,他并未带什么合身的衣裳,出来时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绸裤,赤|裸着上半身,水珠都尚未擦干,顺着他肩头向下滴落。
这可让姜秉儿看着不高兴,滴滴答答的,像什么样子,非逼着他回去用帕子重新擦干净水,才准他出来。
云溪奉能怎么办,自然是听从妻主的。
等他再次出来,姜秉儿已经坐在小榻上单手托腮,打着哈欠了。
困了。
今儿在外忙忙碌碌了一天,又是查账又是收租子,还喝了那么多酒,姜秉儿只觉着眼皮子都要黏在一起了。
偏偏家里还有个不告而来的家伙。
睡不得。
她瞧见云溪奉,抬手拍了拍小榻,朝他扬起下巴,示意他过来。
云溪奉顺着她坐了过去。
许久不见,姜秉儿托着腮仔细打量了一下云溪奉。
她离开京城时,云溪奉的伤还没好全,如今在他的肩骨处只留下了一个浅粉色的伤痕。
她抬手戳了戳。
“没添新伤,还行。”
他赤着上半身,最能明显看见他身上有没有变化。
还算好,外出征战半年并未添新的伤痕。
云溪奉任由她戳戳,抬手在姜秉儿的额头比了比。
“你长高了。”
一见到她就想说,却抵不住相思甚渴,将人揽入怀中汲取到她的气息才少有缓和。
直到这会儿,他比了比姜秉儿的身高,不由得有些心情复杂。
姜秉儿本就是年纪小,就在最容易长个儿抽条的年纪。
其实她比较去岁长得也不算多,但是云溪奉还是能一眼看出来。
少了几分稚气,有了一些属于她姜老板的模样。
姜秉儿歪头躲过他的手。
“嗯哼。”
她自己当然知道。前些时候裁剪夏衫的时候,当年在姜家伺候多年的绣娘来给她量身段时,捂着嘴惊讶了好久,叠着声说她长大了,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