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奴(74)

作者: 施黛

练习多日,她现在上下马已无需有人去扶,只虚搭着借下力就足够上下顺利,大概等到父皇秋猎之时,她一人驰御应不成问题。

想想也算小有成就感。

立定后,宁芙抬手整了下衣裙朱钗,之后又看了眼一旁躬立的兵士,她抿抿唇,收眸凝向阿烬。

“那我先去了,待会在将军府吃过庆功宴,我便直接回宫去了。”

宁芙看他一副并无异议的模样,又想言笙那边许是正等得急,于是转身要走。

“等等。”

韩烬在后忽的出声言阻,把她叫住。

宁芙一愣,顿足转身回眸,眨眼似有些困惑。

接着,听他平静出声,“我有些话,想与殿下单独说。”

淡淡留下一语,他迈步直接朝着内室走去,宁芙在后犹豫了下,想了想到底还是跟了上去。

房门严闭瞬间,他满腔躁意便再压制不住地一瞬迸发。

将人抵在冷硬的墙面上,韩烬不顾旧伤隐痛,任她失措挣扎,还是强硬解开她衣领,埋头沿她脖颈一侧便往里一路吮亲。

束身衣带抽剥在地,两侧香肩虚露,宁芙当即慌惊发颤,眸光泪意盈盈的去求他的饶。

这般模样映他眼中,着实像只孱弱无力的小兔子,好似乖乖软软,在主动招着人去狠狠欺负。

他当然不会心软,用力往温软兔身一抓,触感瞬间荡心,醋意的眸也随之凝滞,更添几抹深浓。

“急着去见谁?”

“阿烬……”宁芙慌急,用着全部力气去压他的手,不许他往下捏。

他哑着嗓再问,隐隐凛冽,“你的谢钧哥哥?”

昨日被他亲得无措之时,宁芙确实被迫答应他以后都不再唤这个称呼,可这是她从小喊到大的,早已成了下意识的习惯,难免会不自觉……

“你快松开,昨日的教训还没得吗,你还要不要你的肩伤恢复了?”

宁芙有些软弱,艰难忍着没有溢出声音来,可见他每一下都用力,更丝毫不避自己的伤,她真担心他这只肩膀会由此废掉不可。

“昨日的教训?”

他漫不经心地呵了声,故意将她的话重复一遍,“究竟是谁没得教训”?

宁芙蹙眉喘息,挪蹭着艰难将他的手从衣衫下摆缓慢拉出,眼神盈盈楚楚,受他欺凌得缀泪可怜。

“我,我叫惯了而已,你,你别再亲了。”

生怕脖侧被他吮出痕迹,宁芙任痒伸手推拒,才刚用了些力道,就听他吃痛低哼了声。

她愣住,不确定问道:“可是碰到你伤口了?说了要你小心注意些,你快放开我,我帮你看下伤处有没有向外浸血。”

韩烬却没许她乱动,当下拉着她手,挽留意味深深。

“芙儿,别去找别人了好不好,陪着我。”他低低言道。

宁芙抿唇不语,她最受不了他这样示弱的眼神,倒还不如一直保持最真实本质的强势霸道。

他这样犯规地伪装,总会引她不受控的心软。

“谢……”

她顿了顿,这回终是在他的注视下,记得改口,“他算是我兄长,谢伯伯又是看我长大的长辈,他们在外漂泊数月,如今凯旋回京,我怎能不去庆功宴为他们捧场。再说,若我此刻身在宫里,勉强还有不去的理由,可当下言笙来寻,我正好就在公主府,两府同街相邻,位距更不过数百丈,若是不去的话,又哪里能说得过去?”

宁芙声音软软,一向很会劝人,哄人。

这一点宁桀最有感触,而这回,却是轮到韩烬受用。

只是前者的被迫妥协,是身为兄长的无奈纵容,而后者答不答应,则要看宁芙应允的条件,究竟和不和他心意。

“放你走可以,但我要……之前那样。”

他蹭在她颈窝,肯讲条件便是明显退让了一步。

宁芙被他亲得脑袋昏沉,一时并未理解他的话,只好困惑回问:“什么啊?”

他未直言,只是往前稍稍倾身,吐息微炽,燎着她耳。

凝视她片刻,韩烬抬指,示意着自己的喉结。

“像上次一样,含住……”他箍腰把人搂紧,任满腔占有欲随血液弥漫骨肉筋脉,而后阖目沉声,“慢慢,安抚我。”

……

公主离了府,韩烬一人背靠冷墙,满面俊红。

难以形容的感觉,方才一瞬直冲到头骨,而后又引得五脏六腑一齐颤栗。

芙儿胆怯,上次这般尝试还只是蜻蜓点水地吻蹭了下,而这回,他手摁在她后颈上,根本不容她羞离。

于是点触即离的刺激,当下变成了洪涛猛浪的阵阵冲击。

他冲外浊呼了一口气,抬手碰了碰自己喉咙,却无法再体验出那种羽毛撩心的感觉,自己的手,根本比不上她能带给自己欢愉的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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