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他不可能惧内(26)
不然她找不到别的原因!!!
这边的动静很大,闹的盛祁南睡的相当不安稳,他被吵的没有睡意,当下披上一件外衫。走出去。
却见一帮随从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
王妈妈想着阮蓁脸上的血渍,心里别提多畅快。
这得破相了吧。让她天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活该。
她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盛祁南:……
好一个老媪婆!
如此歹毒。
等等!
盛祁南一滞,那老东西手里提着的灯笼怎么这么熟悉!!!
顾淮之的琉璃灯,怎么在别人手上?
许氏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第一眼就看上了那盏琉璃灯。
做工精美,雕饰有灵。
竟比她以往见过的都要精致。
许氏看都没看阮蓁一眼。
“你这灯哪儿来的?”
王妈妈如实道:“表姑娘边上捡的。”
盛祁南一时五味杂陈。
手里的佛珠也没拨弄了。
他悟了。
难怪盛挽选的那些姑娘,顾淮之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原来心里早就住了人。
也难怪不信佛的顾淮之好端端会提出来梵山寺,没见这一幕前,他竟以为表哥是特意带他来的。还感动至今。
原是他多情了。
竟不曾想,表哥是为了一名女子。
瞧瞧,那盏琉璃灯不是证据吗?
眼见着随从将阮蓁送回寮房,盛祁南这才迟缓的收回视线。而后缓缓落在顾淮之的那间屋子。
屋内早已熄了灯。
盛祁南深吸一口气,直接推开门。
“兄长。”
说着点开蜡烛。
顾淮之早就脱下外袍,准备歇息,却因外头动静大,至今不得安寝。
他脸色很淡看向凑上来的盛祁南。
盛祁南看他这一脸淡定的样子,就替他着急。
“你怎么还睡呢,嫂嫂都出事了!”
顾淮之眯了眯眼。
“你喊谁?”
“嫂嫂啊,你是没瞧见,那一脸的血渍,不过没瞧见的好,不然得心疼。”
说着,他又焦急万分:“嫂嫂这是得罪了谁?竟下如此狠手,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不过我记得你有一瓶宫用御赐玉肌霜,去疤的良药。”
顾淮之淡漠的瞥他一眼。
心下了然。
那丑东西被找到了。
这么冷的天气,若真在树林躺一晚上,伤不致命,倒被冻死了。她该庆幸,自己难得发一次善心。
眼见盛祁南嘴里一句又一句的嫂嫂。顾淮之还是懒得解释。也不屑浪费时间解释。
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丝寒气。
一字一字道。
“我困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睡觉!!!
盛祁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可一对上顾淮之沉沉的眸子。
他算是知道了,兄长对嫂嫂的情分,薄如一张纸。
可这么多年下来,盛祁南就没见过顾淮之给哪个姑娘送过物件。
莫说灯盏了,他压根不曾和哪个姑娘亲近过!单凭这一点,那声嫂嫂是不会有错的!
他张了张嘴:“我走,我马上走。”
他刚出顾淮之的屋子,便见大夫提着药箱走出来,对着许氏道:“夫人放心,姑娘的伤势看着严重,实则都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许氏一愣:“只是皮外伤?她命怎么这么硬?”
这是什么话!
盛祁南:嫂嫂真惨!
第26章 你实在不知道疼人
自听了大夫的诊断后,许氏便生着闷气,更没遣身边伺候的丫鬟过去照顾。由着阮蓁自身自灭。
这么高摔下去,只是皮外伤?
怎么也不断条腿?
残废了就没男人惦记了。
许氏看着那盏琉璃灯端是面色难看。
王妈妈最懂她的心思,当下上前一步,给她倒了杯茶。
“夫人许是没留意,但老奴保证,她那张脸也是废了。”
许氏一听,当下连忙问:“当真如此?”
王妈妈保证:“定然不会出错,那张脸上可都是血。这脸毁了,表姑娘这辈子也就毁了。”
破了相,谁敢要她?
许氏当下舒坦的喝了口茶,嘴里却是违心的说着怜惜的话。
“原先即便她身份低微,但凭着那张脸,高门显贵里头做个妾室也是绰绰有余,如今全给毁了。若嫁不出去,这可如何是好?”
王妈妈捡着她爱听的话道:“夫人心善,表姑娘许不到好人家,那便只能养在府里,留她一口饭吃。”
毁了容,许氏还真不担心阮蓁能勾引范坤。当下笑容更甚,在灯光下显得扭曲。
“她毕竟是跟着我出来的,如今伤及此,也有我一定的责任。不过,谁让她不及我命大。”
“对了,这件事连夜传信送回去,务必让相公知晓。也不知背后是谁,敢算计到咱们侯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