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宠+番外(90)
脸长得一般,皮肤黑黑的,但是没有五大三粗的感觉,小腰若柳,轻轻一摇就能勾住他的魂。
贺楼伏城摇了摇头,这还没喝酒呢,在想什么。
手背上沾了些草木灰,拿着根木棍子往里逛荡,火焰蹭一下燃了起来。
常年劳作的手生了不少茧子,摸起来有些硬,还刮着他的背,却是她最坚硬的盔甲。
贺楼伏城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凑近了去瞧。
七娘把底下的柴火都塞了进去,堪堪忙活完,转头撞上贺楼伏城的脸。
灼热的鼻息互相交换了一次,似乎有什么在不经意间刮蹭了一下,又像是不可多得的琼浆玉液,浅尝辄止。
贺楼伏城下意识地摸向唇瓣,抬眼看去,七娘已经可劲地擦着嘴,不知道是偷吃了什么东西。
“公子,七娘不是有意的......”
她刚才干了什么?好像是亲了贺楼伏城。
粗糙的布料用力地蹭着,茫然无措地看着他,显得有些掩耳盗铃。
见他没有反应,完了,她惹事了,七娘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来不及磕头谢罪,贺楼伏城护着她的后颈,倾身向前,把她扣在角落里。
脑袋一头撞在他的手掌心上,竟然比炉子里的柴火还要烫上几分。
猛然,贺楼伏城放大的脸逼近跟前,七娘慌乱地扭动着身体,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反被吞噬的干干净净。
一股失控的炽热闯进了她的唇齿,攻城掠池般的凶狠气势,让七娘忍不住向后扯去,溃不成军。
后颈的五指像道枷锁,将她锢了起来,不管用上多少力气,贺楼伏城都能降服。
七娘这才意识到,以前只是贺楼伏城陪着她玩。
策马提刀的将军,怎么可能掰不过一个做着粗活的侍女。
她的挣扎与抗拒都对他无效。
起先只是试探,等城门大开,举兵长驱直入,贪婪地索取着,身子里的气息只能乖乖地交了出去。
可就是这样贺楼伏城还是不满意,定要将这里每一处都逛个遍。
犹如得胜将军巡视自家领地般细致。
窒息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七娘真是一口气都交不出来了。
难不成她要死在这里?
反抗的力气渐微渐弱,贺楼伏城也不再为难她,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樱粉唇瓣委屈极了,水泽涂了一层雨露上去。
大口大口的空气涌进肺腑,七娘张着嘴,头晕目眩,一时间不想合上了。
太好了,终于活过来了。
贺楼伏城目光粼粼地看向她,扬起的下巴露出颤动不止地脖颈,喉结上下滚动地吞咽着。
还想,还想再来一次。
可以吗?
贺楼伏城静的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自己替七娘应允了。
水气发了疯似的向上逃离开来,顶着锅盖吭哧作响。
灶台里的柴火自暴自弃,烧得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气。
“王爷!”
贺楼伏城的美梦没一声公鸭嗓给撕成碎片。
“王爷!您在哪!”
如果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今日定要打他十大板子。
贺楼伏城若无其事走了出去,理了理袖口。
那么大个人,刚才还找不着呢,现在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
“哎哟王爷,您去哪了,小的好生着急。”王协一肚子抱怨。
贺楼伏城咽了口气,咂巴砸巴嘴,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道:“何事。”
“您吩咐的事,”王公公顿了一下,道:“府里仔仔细细查过了没有什么别的细作。”
这是贺楼伏城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七娘不可能认识什么程诲,顶多是长得想象罢了。
谁知道七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姐妹,况且普天之下有那么一两个长得相像的人,不足为奇。
只要贺楼伏城想,总有法子说服自己。
“但是......城南街那位,奴就不清楚了。”王公公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总要给贺楼伏城一个解释,府里找不到答案,便只能把祸水引出去了。
城南?
那不是住着许煜的姘头吗?
倒也不是不可能。
此事贺楼伏城暂时不想追究。
“公子,夫人去哪了。”王公公多嘴问了一句。
小半日没见着人了,也不知道躲哪去了。
“用得着你管。”贺楼伏城当头给了一记暴栗,心头攒着的一股恶气终于泄了出去。
“去烧桶水来。”贺楼伏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道:“本王要沐浴更衣。”
七娘又没吃上晚饭,一直睡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又记恨了贺楼伏城后半夜。
倒不如不跟着他,还能日日吃得上饭。
跟了他,三天饿两顿。
第50章 第 50 章
南唐的国土,比上大魏还差得远,比起梁国到也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