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首辅生了崽+番外(141)
可我既然认定与他携手到老,那他便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言尽于此,阮珑玲再也不愿在此与她纠缠,与她错身而过,阔步离开了厅堂。
!
都已经如此苦苦哀求,这贱妇竟一丝情面都不愿给,直接拒绝?拂袖冷面而去?
张颜芙只觉受挫至极,两眼发黑,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向后倒去,婢女彩云眼疾手快,立即上前扶住她,带着哭腔安抚道,
“那商女岂敢?小姐您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般屈辱?呜呜…”
彩云一面搀扶着主子缓缓坐到一侧的椅上,一面伸手帮她抚顺着后背,又气愤至极着唾骂了几句,
“那商女现在之所以这么狂,不就是仗着生了个孩子么?
可那孩子也不是首辅大人愿意给的,而是她用尽手段ʲˢᴳ得来的。小姐你有所不知,扬州那边的人早就调查清楚了,当年是她不顾礼义廉耻,利用美色,穷追不舍勾*诱首辅大人,大人勉为其难之下,才与她有了肌肤之亲。”
“淫*荡勾*引,生子上位,是如她那般卑劣放荡的女子惯用的手段了。
不过就是运气好,碰上了首辅大人如此品性高洁,愿意负责的男子,又生了个天资聪颖的男胎……首辅大人挣不开又甩不掉,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娶了。不过就是个利用贞洁套牢男人的荡*妇*淫*娃罢了,连勾栏瓦舍的妓子都不如。”
现下并无可止渴之物,彩云无法,只能在这阮家商行的花厅内,端起方才仆婢递送上来待客的茶水,用茶盖微微拨弄着浮在面上的茶叶。
好在那玲珑娘子倒也并未怠慢,茶叶虽不是御用之物君山银针,却也是特等的碧螺春。
“其实按理说,姑娘陪在大人身侧这么多年,若是想要用些什么手段勾得大人有夫妻之实,莫非还不能么?不过是自持身份,冰清玉洁,做不出来那样下三滥之事罢了。
若是当真如此,首辅大人以全姑娘声明,也必会给姑娘一个名分的,何苦还用得着在此与她多费唇舌?”
这句无心之言,让痛彻心扉,焕然失神的张颜芙,瞳孔骤然聚焦,她推开了彩云递送到唇边的茶碗,腾然从椅上站了起来…
是了。
她竟从未想过…还有这么一条路子可以走。
此法艰险,不成功便成仁。
可事到如今,她宁愿豁出去孤注一掷,也再不愿就这般抱憾一生。
节奏倒也不慢,主要怪我手速慢写得慢。
今天加了很久的班,人有点疲,脑子宕机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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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阮珑玲迈腿出了花厅, 就觉得莫名焦躁,气不打一处来。
眼看张颜芙年岁好似与她相当,可这位贵女好似只涨了年纪, 并未涨何阅历, 脑子竟如此拎不清。
自家的妹妹阮玉梅, 也已然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
若哪日妹妹为了个男人,决意要去与另外的女子一争高下, 甚至愿意做平妻, 做妾……阮珑玲光是想想都觉得荒谬至极, 气堵心慌。
“我近来忙着应对宫中女官打点婚事,一时也未能顾得上梅儿。
她那亲事议得如何了?我听闻这几日许多媒婆捧了许多画像上门,她可有相中的人选?”
阿杏回答道,
“真真是姐妹同心,这话昨儿个二姑娘也问了一遍,可梅姑娘自己个儿,好似不太将婚事放在心上。
梅姑娘说,一来, 您的婚期定得紧急,可无论如何, 一切也需得按照章程来,纳彩,问名, 纳吉,纳征……这些样样都不能拉下, 若无人悉心打点, 难免有许多细枝末节顾不上…所以现在, 应当将东家与首辅大人的婚事为重。
二来, 现在上门想要结亲的那些人家,不过是因为她是未来首辅妻妹才会如此热络,大多是些趋炎附势,拜高踩低之辈,如此更需擦亮了眼睛细细甄选,否则若待嫁过去才看清夫君的真面目,岂非得不偿失?
所以梅姑娘虽年岁到了,却并不着急。”
妹妹这些年来,不仅在商场上愈发游刃有余,心中也愈发有丘壑。
这些话说得有些道理,今日眼见顺国公夫妇如此反对,她与李渚霖这桩婚事能不能成都尚未可知,妹妹的婚事的确能缓便缓为好,再说了,家中境遇大为好转,妹妹哪怕是不愿嫁人,在闺阁中多待几年也是使得的。
“虽是不急,可我总要预备着再教她些知足常乐,自强不息的道理。
也免得今后她不会如张颜芙一样,为个男人神智就如此昏聩。
她人呢?”
“方才还在这儿,许是见已将偿金发放得差不多,现在上街给安哥儿与蓉姐儿买果子去了。”
自从阮玉梅在扬州差点着了道,中了刘迸的圈套,差点被侵犯之后,阮珑玲就格外看中妹妹的人生安全,饶是来了京城也不敢放松半刻,眼下见妹妹独自出门,不禁照例问了句,
“可将那几个小厮尽数带上了?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阿杏抿唇一笑,
“姑娘大可放心,阿忠那几个时刻都跟着呢。
且这皇城根底天字脚下,无人敢造次的。”
。
京城乃是晏朝国都,开设的商铺数不胜数。
东海的南珠漠北的皮,贵川的水果辽吉的参……只要能想得到,京城就能买得到,其中最受京中百姓欢迎的,是东南西北的特色糕点果子。
家中的两个孩子正是馋嘴的时候,掰着小手指头报出许多想尝的小吃,央求着阮玉梅务必要带回来。
偏此时正是寅时三刻,百姓们午后小食之时,各个小吃摊铺都火爆异常,店前排起了长龙。
为了节约些时间,阮玉梅将防身的四个小厮都打发出去排队了,独带了丫鬟小红坐在路边一家茶汤摊前歇脚。
谁知小厮们前脚刚走,后脚麻烦就来了。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茶桌前凑上来好几个年轻子弟,他们不知从何而知了阮玉梅的身份,纷纷凑上来纠缠。
“久闻阮四姑娘芳名,今日一见,才知传言非虚。听闻姑娘尚未婚配,不知可愿嫁给在下为妻?我家世代为官,家父任行太仆寺丞,我乃家中独子,你一经入门,就是家中主母…”
“只有自己没出息,才会拿家中父辈官品出来说事。
阮姑娘你看看我,我与你一样都是商户出生,可早在三年前就考取了功名,名次虽比不得你弟弟,可好歹也是一榜第十九名,现任宣抚检事…”
“不是。
你们这一个个六品官职,也好意思来此处显眼?阮姑娘,我与他们这些小门小户不同,我家乃永顺伯爵府,我又是家中嫡子,什么也不用干,只等着朝廷给我授官封爵,你嫁给他们是吃苦,嫁给我可是享福!”
……
在扬州时,因为家中女眷的名声都算不得太好,又加上刘迸有意诬陷她水性杨花,所以哪怕是阮玉梅长得秀美绝伦,可谈婚论嫁时,也鲜少有人问津。
谁知一到京城,反而成了香馍馍?
阮玉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蓦然慌乱了起来,茶也不喝了,立马扭身就往外躲,小红则展开了双臂,在后头阻拦。
可哪里拦得住?
这几个乱蝶狂蜂好不容易逮着了她,自然想要好好表现一番,可他们知晓此女到底是未来首辅妻妹,倒也并不敢造次,说到底并无什么恶意,可这过分的热情,对女子来说本身就是一种困扰。
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人对阮玉梅穷追不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她不愿将此事闹大,只能专挑偏静处走,生生被堵到了一处陋巷当中…
那几个子弟相互推搡着,一面急不可耐地向阮玉梅介绍着家中的情况,一面互看不惯,甚至开始争锋相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