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喜欢他[重生]+番外(147)
很多很多时候,她都在当下觉得自己不会比现在更爱陈迹,就像持续沸腾的水,永远保持沸点,可是他总推翻自己的以为。
陈迹别过头笑了一声,脸上带点难为情,反问她:“你说呢?”
高中那些羞耻的性幻想全给了她。
“做了什么?”
陈迹回头对上她的眼,一副单纯求知若渴的模样,胸前的睡衣扣子却一颗颗被解开,他直觉祝岁今晚有点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但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想知道?”陈迹掐着女孩柔软的腰肢,手心触到一片温热,他低头吻她,不是深吻,像人喝烫茶,一口一口啄在唇上,呼吸灼热,声音喑哑地说,“我做给你看,张腿。”
祝岁乖巧缠上。
晃动的影子落到地上。
陈迹有些飘飘然,他得到了梦里的人,如今他们一起在这张梦到过她很多次的床上,做最亲密的事,如果要从到处乱飘的头绪中找到一个词来描述现在的感受,大概是得偿所愿。
“叫我名字。”
“阿迹..”祝岁被折成羞耻姿势,连声音都是酥的。
“全名。”陈迹势必要把梦还原得彻底。
“陈迹。”祝岁叫完软着嗓子哼了一声,她感受到了陈迹情绪上的变化通过肢体向她传达过来,她接收到讯号,嘴里开始不住喊他的名字,“陈迹..陈迹..”
作茧自缚的男人受不了用吻堵住她,又嫌不够,把她背过身,泄愤似的一口咬在蝴蝶骨上,她像小虾米弓起了身。
睡了太久的床响动持续了大半晚,祝岁鼻头红红的,洗漱干净回到床上浑身发软,贤者时间比陈迹还长。
她只是想意思一下,可陈迹完全不是那样想的,他是真的把他做的每一个梦一一还原给她看,做就做,他还解说,动作声音表情无一不全,全部踩在她性癖上。
“爽了?”陈迹点了支烟,坐在床上看她这样忍不住笑了,男人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啊..跟高中生上床的感觉果然不一般。”祝岁懒懒埋在被子里,烟草味弥漫,她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人,陈迹心领神会,往她嘴里渡了一口,两人浅浅接了个吻。
“谢谢姐姐对我的肯定。”陈迹现在皮起来没边,眼神真有几分高中时的味道,可他高中时候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
祝岁想起那些便签纸,环上他的腰,沉默了一会儿问他:“陈迹,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啊。”
陈迹抽了口烟,整个人从里到外透着慵懒满足,他捻着祝岁的耳朵,看她因为敏感忍不住躲了下,想起刚刚咬她耳朵时她整个人都在抖,像只猫在他怀里呜咽,多可爱的一个小姑娘,问了自己一个这么可爱的问题。
“你相信吗?”陈迹反问她。
“相信。”祝岁笃定点头,抬头无比虔诚地说,“我就是从前世来的。”
陈迹闷笑了一声,把烟头扔进矿泉水瓶里,压住她问道:“前世我们在一起吗?”
“不在。”祝岁实话实说,“前世喜欢你的人很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陈迹看她说的有模有样,也跟着演起来,他啧了一声,亲她一口,“那看来前世我过得不怎么样。”
祝岁望着他开始哭。
前世的陈迹真的过得很不好,如果前世的自己勇敢一点,是不是也能改变陈迹的结局,都2020年了,距离陈迹遇害还有一年时间,祝岁还是不知道凶手是谁,她到底该怎么办。
“哭什么,真怀孕了?”陈迹察觉她最近情绪波动大,想来这阵子他们的频率真的很高,有次安全期的时候,他们没做措施,越想越有可能,恨不得现在就去药店买验孕棒。
“走开,我跟你说正经的,你还开玩笑。”祝岁没好气拍他,怀没怀,她自己能感觉不到吗。
“我也在说正经的。”陈迹埋在她脖颈,语气里带着期待,“如果我们有孩子,我希望孩子像你,性格开朗一点招人喜欢。”
“像你才好,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祝岁稍微退了身,两人面对面躺着,她凑过去吻了心上人一下,说:“陈迹,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们在夜里相拥睡去。
第二天祝岁醒来,陈迹已经出门录制节目了,她一起床,看到床头放的验孕棒:……
买都买了,就验验吧。
十分钟后,她看着上面的两条杠陷入沉思。
嗯?
*
保洁刘姐生了几天病,今天返岗照常打扫17楼,走到楼道尽头那间小格子间时,她习惯性往里看一眼。
她对这个名为巡创科技的小公司格外有印象,刚来的时候十来号人,后来人越来越少,就剩个小伙子,每天不回家,清理他们那的垃圾时,垃圾桶里都是泡面,当妈的刘姐看着有些心酸。
不过今天,里头空无一人,黑漆漆的,门上挂了一把大锁。
人去哪了。
刘姐心里疑惑,在货梯里遇到这几天代班的同事,忍不住打听,
“倒闭了吧,前两天就没人了,这种小公司没几个月就要倒一批。”同事漫不经心回答。
刘姐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看起来跟她儿子差不多大,希望他今后顺顺利利吧。
*
哐当哐当的铁轨声驶进终点站,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乘客排队下车,在一众提着行李箱大包小包的乘客里,有个戴口罩的年轻人只背了个包快步穿梭在人流里,没一会儿就不见了。
“各位旅客,欢迎来到海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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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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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节目录到很晚, 一回家祝岁就往自己手上塞了个东西,还有一张化验单,之后眼也不眨盯着他, 看他的反应。
祝岁早上查出来立马就打车去了医院, 结果真的怀了,快三周了。
陈迹从化验单上僵硬抬头,话都组织不起来, 抓了抓头发, 就这么站在玄关口问她:“我们的宝宝来了吗?”
祝岁被这话问的鼻尖酸涩, 她上前抱住他, 手轻轻拍在他起伏的后背上,“对,我们的宝宝, 阿迹开心吗?”
“嗯。”陈迹用力拥紧她,又生怕自己太用力马上松开, 紧接着他想起昨晚的荒唐, 拐弯抹角问:“宝宝还好吗, 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这个问题祝岁也想到了, 当时在医院硬着头皮向医生报告了这个情况,妇产科医生司空见惯,问:“几次?”
“....三。”
“动作大吗?”
她现在腰都是酸的。
“这几天注意观察, 有落红就来医院看,夫妻生活前三个月不要有了。”
祝岁一路烧到脖子, 含糊点头。
对于这个孩子, 新手父母手足无措各自茫然了半小时后, 祝岁问要不跟江光河说一下?
陈迹说好, 给江光河打了电话。
电话里江光河语气挺平静的, 陈迹想起看过的早期江光河访谈里,他说不喜欢小孩的事,也就没再多说,父子俩说了两句就挂了。
江光河挂了电话后,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的电影。
凌晨一点,杨瑾突然接到江光河的电话,她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按下通话键,听到那头问:“你怀孕时候的营养师请的是哪家医院的?”
杨瑾:?
“在哪家医院生产的,月子中心找的哪家?孕妇有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东西,能养狗吗?”
“等..等会儿,江老师,祝岁..怀孕了吗?”杨瑾听出点门道在电话里不确定地问。
“嗯,快三周了。”江光河整个人沉浸在即将当爷爷的喜悦中,都忘了现在是睡觉时间。
杨瑾没想到祝岁这么快就怀上了,人也跟着高兴起来,刚一起身,身边的女儿隐约有转醒的迹象,杨瑾轻拍起来,轻声哄了两句,江光河这才意识到现在是几点,说了句“你先休息,明天再说。”
挂完电话后,江光河就这么在客厅坐了一晚上,不停搜缙北好的月子中心以及营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