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喜欢他[重生]+番外(140)
“爸,你要出门吗?”景致见景向南没有理她的意思,立马换了副面孔。
景向南没应,低头换鞋。
“是去谁家?许蕾还是楚方然,楚方然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吧,你们上床的时候不会感觉在犯罪吗?”
景向南换好鞋,头也不回离开了家,全程没给景致一个眼神。
偌大的别墅,又剩景致一个人,她在原地站了会,转身上楼,脊背挺得直直的,像是在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
2020年一月开始了。
所有人都在期盼春节的到来,春运来临,火车站飞机场人满为患,经过的都是归家似箭的人。
冬天的夜晚来的很快,还不到六点,暮色四合,街道亮起路灯,陈迹拍完杂志封面,主编还没来得及说请他吃个饭,陈迹帽子一戴,人就消失在摄影棚。
“陈迹接下来还有别的事忙吗?”主编怔怔望向旁边的经纪人寻求答案。
经纪人抽了抽嘴角,含混嗯了一句,随即在心里咆哮,
“陈迹你这个恋爱脑!”
恋爱脑陈迹以最快速度回了家,一开门,满室柔光,汤圆听到动静从厨房哒哒哒跑出来,它兴奋摇着小尾巴,往厨房走了两步又回头冲他叫,像是在告诉他妈妈回来了,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轰轰响,祝岁关上火,准备拿个盘子,听到后面有声音,一扭头,冰凉的唇贴了上来。
灶台上小火煨着汤,案板上放着切好的葱姜蒜,洗好的水灵灵生菜堆在沥水篮里,原本空空如也的流理台上油盐酱醋一字排开,陈迹的心被这些东西填满,轰隆的抽油烟机掩盖住两人热烈的吻声,祝岁穿了件他的T恤,陈迹冰凉的手毫不费力钻了进去。
“唔..先吃饭,不要。”祝岁制止住他乱摸的手,眼含春水嗔他,“这才几点。”
陈迹埋在她颈侧,用力抱着她,为自己辩解:“没想做。”
“是吗?”祝岁意有所指戳了一下他。
陈迹闷笑一声,把她往怀里塞,无奈又泄愤似的吮了一下她耳下的嫩肉,姑娘感觉到疼,小声“啊”了一声,没好气推他:“陈迹你是狗吗?”
“嗯,我是。”恋爱脑陈迹认得爽快,自己给自己定位,“祝岁的舔狗。”
祝岁埋在他怀里笑得双肩颤抖。
最后两道菜做得磕磕绊绊,有失水准,陈迹黏到不行,等菜熟的这一两分钟都能抱着她亲个没完,好不容易等菜上来,她嘴比那锅红汤鱼片还厉害。
这顿饭两人吃得很开心,祝岁做了六菜一汤,开了酒,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边,
“恭喜阿迹获得新人奖。”
高脚杯磕出清脆声响。
来的路上,祝岁已经把陈迹这几个月的近况全部完整了解了一遍,这是陈迹的第一个奖,理应好好庆祝。
两人吃吃喝喝在桌上聊了很久,恍惚间像是回到还住在学校附近的时候,他们之间空白的那两年不存在,他们还如往常一般,上完课回家吃饭,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八卦。
菜做得多了,两人洗完碗牵着汤圆下去遛弯消食,刚吃完饭,两人身上暖呼呼的,走在寒风里也不觉得冷,祝岁一手牵着汤圆,另只手揣在陈迹的大衣口袋。
“好久没看到这么亮的夜晚了。”祝岁不由感慨了一句,昨晚她人还在那个一到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村庄。
陈迹笑,在口袋里握紧她的手,说:“以后每天都这么亮。”
“那不一定。”
陈迹唇边笑容减淡,问什么意思。
“哦,就导演觉得这个选题不错,可能会筹拍第二季。”祝岁看到汤圆往草丛里凑,扯手把它牵远,“不过具体还没定,还能休息个一两个月。”
“你不辞职吗?”
祝岁对陈迹这句话大为不解,反驳他:“我为什么要辞职,我干得好好的。”
跟拍的这几个月,不管是在临终关怀医院还是山绥村,祝岁都收获了不少,她喜欢如今这样的生活状态。
“你不跟我一起吗?”陈迹追问。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祝岁不明白陈迹话里的意思,偏头看他。
不是我一天到晚都找不到你人的在一起,我希望你每天在我身边。
陈迹咽下想说的话,眼睑一敛,连喜悦都淡了几分。他们没走远,就在附近转了转,陈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出来都得全副武装,连带着祝岁都得小心谨慎,怕被人拍到。两人回去的时候路过便利店,陈迹说要买东西,祝岁哪能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抓住他难为情地说她逛超市的时候买了一盒。
他一本正经地说不够。
祝岁:?
最后费了老大劲才把人拉回家。
门啪嗒一声关上,祝岁解开汤圆,用湿巾擦了擦它的小爪子,之后任由它因为一家团聚兴奋过度地在屋里跑来跑去,陈迹站在她身后,慢条斯理脱大衣,眼神却没离开面前的人,她出门只穿了一件羽绒服,此时一脱,里面是他的T恤,那是大学时候的衣服,放在衣柜里很久没穿,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出来的。
想起那些缠绵的夜晚,她随手套一件他的T恤下床,去厨房喝水,回来时会拿些吃的进来,最后也不知进了谁的嘴。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做铺垫,仿佛回到他们初夜的那个酒店,但转念一想,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模模糊糊的拉扯上。
两人对视上的瞬间,陈迹上前扯下了她的发带。
“先洗澡?”陈迹把人直直抱起。
祝岁缠上他的腰,晃了晃松开的头发,低头看他的时候,有几缕发丝垂下,落在陈迹脸上,酥痒感如猫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甩在脸上,他已经有了反应。
“浴缸好像不够大,怎么办?”祝岁懵懵懂懂问他。
“你站着。”
浴室的门被踢上。
祝岁站了很久,等他们回到床上,祝岁已经精疲力竭。
她知道陈迹素了两年,可她不知道他恶趣味怎么比之前更多了。
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红润润的,感觉还冒着新鲜热气,陈迹怜爱看了一会儿,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吻了上去。
黏糊糊的一个吻,祝岁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这么累?”陈迹报了仇整个人神清气爽,澄澈眼里带笑注视着她,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干净,“刚不是让你坐沙发了吗?”
祝岁恨恨瞪他,转过身去,人缩在蓬松被子里,小小一团。陈迹烟瘾上来,从床头柜找了支烟点上。
祝岁听到打火机声音转过了头,陈迹夹着烟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吸了一口,薄薄烟雾里,他弹了弹烟灰,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冲她笑,垂下的发尖微湿,刚好盖在他眉骨,眼神性感又纯净。
“看什么?”陈迹笑着问她,见她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烟以为是不让抽,正要掐灭时,祝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亲下来,他夹烟的手悬开,生怕烫着她,一只手穿过她汗湿的长发,曲起双腿,微仰着头和她接吻。
烟味呛鼻,舌尖发涩,一截烟灰掉在地板上。
“事后烟,我也要抽。”
陈迹又给她渡了一口,两人就这么抽完剩下半支烟。
最后陈迹掐灭烟,把人摁在被子里又做了一次。
胡闹了大半晚,洗漱干净的祝岁依偎在他身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迹悄然起身,在床头柜深处找出一个小药罐,吞了两粒,把人抱进怀里跟着一起入睡。
--------------------
上一章你们看了没,被锁了,真的栓Q。
第106章
===================
祝岁没两天就发现了陈迹的不对劲, 他非常黏她,病态到不允许她离开视线五分钟,那天早上她出门买早饭, 他人还没醒就没打招呼, 结果人刚出小区他电话就过来了,很焦急问她在哪里。
“我去买早饭啊,你想吃什么?”祝岁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