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春娇(43)

作者:馒头泥

暖痒的热流顺着她腿间往下,但她记得,宁子韫还半抱着她,几无间隙。

“宁子韫你,你会下地狱,你迟早会有恶报的,你不得好下场……阿栀......”宁妍旎有些哽噎道着,她胡乱挥手想推开他。

她之前养得好,少有什么头疼脑热的。

唯有这宫寒,每每小日子来了便是疼得直抖。若是在往日,阿棠便会为她熬浓稠的姜药茶,阿栀也会备好汤婆子给她暖月要窝。

结果现在,她这般难受,还要受他这般挟_弄。

宁妍旎开始有些疼得迷糊,却还不忘哭骂着宁子韫。

偷眼瞧着宁子韫那神色冷得骇人,还叫了帐外那宫女进来服侍宁妍旎。嵇大夫不由又是一下咂舌,宁子韫待这公主可能是有些不一般。

只是,看着宁子韫这模样,嵇大夫又一不齿耸肩。

他转身走出了帐,准备自个去煎药。

榻上的宁妍旎额头还烫着,神志经不住地有些开始不清楚。然而不知睡了多久,她的手脚还是冰冷。

但她恍惚地听到了阿栀在她耳旁安慰着她,她扶起她,喝下了暖甜的温汤,又喝了几口热水。

茫然迷离间,她慢慢放下了心,任着知觉堕入黑暗,昏沉地卧着。

直至服下的药发了效用,越来越多的汗冒了出来,黏得她极不舒服地有了些意识。

睡梦里竟好像有只大手还锢在她月要上,还有炙灼的身体贴着她,让她心口几乎透不过气。

她微张了唇,轻轻地喘着。

但有石更挺的物什撞上她的鼻尖,干燥暧热,男人的气息极粗鲁地侵_占欺压着她的唇齿。

她的唇角都发着麻。呜_咽之中,她不由地想偏头,躲开那般的迫人窒息。

男人的掌腹却贴着她的月要线,游_移得她身_体都酥软了下来。

一股止不住的痒意升起,她的身上又开始发着更糟糕的热意。

强烈的不安让她勉力睁开了眼,这一下,她身上的里衣竟是已被解开至锁骨处,松松散散的,露出双肩上一片的雪白。

她身上压着的那人正抬起她的月要肢,她微仰着身,身前的半圆被他迫得往他身上送。

“不要——”她忍不住低_喘地溢出了这句。拂肤的风激起一阵战栗,她挣扎着用力扬手挥了出去。

脆亮的一声在暧_昧不_堪的深夜里响起,光影都跟着颤了两下。她挣着的手也随着这使劲的一下生疼,渐渐失了力气。

那人在她身上的动作一顿。

尔后她身前骤然一疼,她轻_颤着,最后一声急促的呜_咽之后,夜间终于恢复了静寂。

浑浑噩噩睡了这么一夜。

宁妍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她睁开眼时,满身尽是发过汗的黏_糊。

帐顶上的琉璃薄片已经有朦胧的日光照了进来,看来天是早就亮了,她甚至还听到了帐外的鸟鸣。

这一觉,睡得她整个人虚脱乏力得厉害。她轻声唤道,“阿栀......”

开口唤了这两个字,宁妍旎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阿栀就在她榻边不远处守着,听见声了就立刻到了她跟前,紧张地哭唤着,“公主。”

见到阿栀在,宁妍旎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她说道着,“你没事便好。”

说完宁妍旎便咳了两下。她的唇瓣实在干得厉害,阿栀立马端了温茶水过来,扶她坐起身。

宁妍旎就着盏中的茶水润着唇瓣,却是感受到了唇上那破皮般的生疼。

昨夜发生的片段,也随着这疼归拢到了她脑里。

想起那迷离之间的仰缠酥软,宁妍旎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她声音颤了颤,“昨夜,宁子韫来过了?”

宁妍旎伸手掀了罗衾,罗衾之下,她身上的绉绸纱衣完好。

她望向阿栀,阿栀的脸色此刻一片蜡白,“公主,四皇子......四皇子他昨夜是来过。”

不知何时,宁妍旎帐外夜间的守卫竟是悄然被换了一拨人。

昨夜宁子韫唤了嵇大夫为宁妍旎诊了脉之后,还唤了阿栀进去伺候宁妍旎。

而后,宁子韫沉坐在宁妍旎榻前,眸色明灭不定。有那么几下,阿栀甚至吓得以为宁子韫想伸手掐死她们公主。

再然后,宁子韫竟翻身上了榻。

她惶悚想上前拦着时,就遽然后颈一疼地失了知觉。待醒来时,天光虽然未亮,但是宁子韫已经走了。

阿栀哭着低声说完,哽得一口气都快上不来。

“莫哭了,宁子韫还未丧心病狂到那般地步。”哭也是无济于事,宁妍旎缓言安慰阿栀。

恰是她到了小日子。

况她身上未有欢_爱过的反应,昨夜她好像记得她似是扇了宁子韫一巴掌,宁子韫也没再往下。

只是,宁妍旎伸手让阿栀扶她起了榻。

她颤着站在隐隐绰绰的铜镜之前,看着自己的唇瓣,确实是破了一小角的泅红媚色。

宁妍旎再一伸手,徐缓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里衣。铜镜之内,她右边圆润的绵软之上,可见地布着一个刺眼的牙印。

作者有话说:

◉ 第三十三章

一夜过去, 里衣之下这咬印留下的血痕处已是微结成痂。印红得带褐,落在腻白乳肤上更是刺目得让人心惊。

还有那一片皓净的肩颈之上,还有或多或少的暧昧红痕在。

闻到了身上沾染着的难闻味道, 宁妍旎将里衣重新系上,垂眸唤了水进来。

帐内, 四方花鸟曲屏挡围了起来。她的小日子到了, 伺候的宫人更是注意着, 屏风置挡之外, 还多加围上了层幔帘。

蒸腾的热水一桶桶地提了进来,倒入,度温。

暖雾漫着的屏风后面, 褪了全部衣物的袅娜身子踩进了水里。

往日, 宁妍旎洗沐大多时候只用净水。今日,她却让人在她洗沐的热水里掺进了很多花露。

那是棣棠百卉香的花露, 主以棣棠和丁香为底,辅了木槿、玉兰和香石竹等多种草卉酿制的花露。

花香郁郁得都有些熏出了幔帘之外, 但宁妍旎在水里浸着却仍无所觉。她扬出手来,便将整瓶的花露都倾倒进了浴桶之中。

撩动的水声响起,宁妍旎没让阿栀伺候,阿栀只能在旁一边适时添上些热水掺暖。

宁妍旎自个在热水里中浸着。她揩拭着宁子韫咬过的那处地方, 结了痂后若是留下了印子,那就更糟糕。

宁妍旎声还有些微哑, 她对着阿栀吩咐道着, “你等下便去寻个去疤的药来。”

还有,宁妍旎看向她刚褪下的衣物, 此时都搁在那屏风上, 她再吩咐阿栀, “这些衣裳,你寻个空找个地儿都给烧了罢,别让他人知晓了。”

阿栀尽皆点头应是。

宁妍旎吩咐完,便蹙着眉闭了眸。她想了许多,但最后反而好像大脑放了空,便说道着,“也快了罢?”

撩动着的水声静下来,还能听到,外头还有些嘈杂的声时不时传来,是禁卫军疾走着的步子,还有宫人抬推东西的声音。

阿栀不晓得宁妍旎说的是哪种快。但她听着揣着,就当前她们在的这里而言,她应声道着,“公主,已经是着令拾掇东西,准备秋猎返程了。”

回去不知又是何光景,但也只有向前,方能知最后究竟如何。宁妍旎咬着唇,点了点头。

宁妍旎这边的篷帐内是许久的热雾蒸绕,水烟溢腾。

宁子韫那边的帐内,却有西风烈烈刮过的凛冷,寒色如刃,使得帐中的两人尽皆噤若寒蝉。

一体态妖娆的女子攥紧手中的巾帕,她僵着偏转过头,看着正站在自己身旁抱着琴抖着的同伴。

她们是季经彦公子特意千挑万选出来的,昨儿半夜她们便是被拒在了帐外。今儿一大早,季公子又说时日无多了,叫她俩抓紧,径直推着她们俩就进了这个帐。

但是,这帐主人面对着季公子时,脸上的神色是似笑非笑。这会只余下她们两个时,他就更是连目光都没给她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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